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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姜刑走绳在继父面前被保镖羞辱玩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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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粗糙,当然不用说,徐安真被架上来的时候就知道。他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余地,兼之身娇体软,反抗不能,又因为出轨而理亏,畏畏怯怯的在两个男人目不转睛的色情凝视之下战战兢兢往前走。

麻绳的位置不低,勒在他丰腴的两瓣屁股和软嫩的大腿缝中间,抵着两个小穴摩擦,两瓣充血刺痛的阴唇已然张开,被迫贴住粗糙绳结,讨好般轻吮,希冀能够少吃点苦头。倘若他是这样讨好男人的龟头,此时此刻说不定已经被填满了。然而麻绳不解风情,虽然被淋漓的淫液浇湿了,但仍然粗糙到恐怖的境地,磨出火辣辣的疼。

徐安真怯怯的捂着小腹,深一脚浅一脚,磨磨蹭蹭跨出一步,立刻颤抖着想去摸坠着一颗闪亮钻石的阴蒂。

身上施加刺激的东西那么多,他简直分辨不清到底是为了什么紧紧缩着小穴,昏昏沉沉在两个男人之间轮流以眼神哀求。那不是一种纯然的痛苦,更像是一种超出承受能力的凌虐,要接受固然不容易,但其中辛辣又甘甜的部分让他被吊起来的欲念始终不能消灭,微弱火苗炙烤他的心,而他的理智更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自作自受。

倘若不是他对继父半推半就,又稀里糊涂靠着本能勾引了保镖,何至于落到这个地步?

归根究底,其实他们说的也没有错,他就是淫荡,不知羞耻,喜欢做爱,是个坏女孩。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向继父证明自己真的爱他,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否则,他该怎么说服对方他们之间是不一样的呢?

男孩以献身的勇气经历淫刑。

他的两口小穴被姜块责罚,高热肿痛,内里应激性的涌出液体,还有冰块融化的水,都顺着大腿一股脑的流下来,两腿之间淅淅沥沥,绳子被打得透湿,水光闪闪。他不敢碰触悬着钻石的阴蒂,于是颤巍巍的按着自己的小腹,一步一步往前挪。

后面是继父炙热的眼神,前面是正在看着他手淫的保镖,无论他看向哪一个,都是一张模糊的面容,只有余光之中才有熟悉的脸。分明这里其实只有两个人,可是天旋地转之间,徐安真快要以为自己淫荡不堪,正在对陌生人进行活色生香的表演。

他的嘴唇像嫣红的玫瑰花瓣,原本纯洁,现在却写满无法抒发的欲潮的脸颊泛着粉色的肤光,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只有乳环和阴蒂环作为装点,简直像个世间无二的珍贵小宠物。

眼泪从他潮湿微红的眼角落下,滑过鬓发脸颊落在他胸口,微颤的绵软小奶上钻石一闪一闪,小乳中间是一层细密汗珠,男孩的奶头胖乎乎的,又绵软漂亮,乳晕似一颗软糖,点缀在白奶油般的胸脯上。

他本该穿最漂亮的裙子躺在豌豆公主的床上,但正因如此瞧着他一步一步被粗糙残酷的麻绳挤出体内所有甜腻汁液和无助呻吟才更加令人热血沸腾。

男孩想要看到爱人的脸,但他不能,羞耻感几乎把他压垮,于是他抬起一只手护住胸口,眼睛却盯着保镖的胯下。那东西他多么熟悉,许多次都被肏得快死过去,他知道被这个东西填满是什么感觉,可是现在却只能看着,在麻绳上寸步难行。

后背忽然被鞭子扫了一下,男孩整个人都绷紧了,惊讶的叫声哽在喉咙里,只有清脆的鞭响余音未绝。继父在他身后伸过一只手,拨弄了两下他的乳环,低声道:“看入迷了?我想你也是,喜欢大几把喜欢得不得了,对不对?看你和他拍的那些东西,最下贱的母狗都做不出来。想不想快点走过去好抬起你的骚屁股被他操?”

指尖扯着乳环玩弄娇小温软的奶子,乳尖被拉扯的感觉太恐怖,徐安真不得不踮起脚,像只羔羊一般哭起来,胡乱摇头:“不……我不要,我不是那样的……我只爱你,我只想要你一个……求求你……”

男孩胡乱求饶着,却感觉到另一只手顺着麻绳强势的挤进大腿之间,将一个硕大的绳结按在他腿心。男孩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抽搐作一团,湿漉漉的手指抓住了男人的手腕,咬住嘴唇抽着气,闷声哭着,小屁股紧紧缩在一起。

男人托起他的屁股,掰开他的腿,让他对着保镖张开两腿,展示风景。阴蒂环上的钻石落在被打湿的麻绳上,硕大狰狞的绳结卡在男孩的女穴之间,紧紧顶着他被迫含进去的姜块。男人的手按着毛糙的绳结,单手托着男孩,让他在绳结上滑动,被一根麻绳操到失魂落魄,哭声断续。

保镖的神态逐渐变化,离开了靠着的那面墙,甚至向前走了两步。徐安真知道自己正被看着,也知道自己这样子看起来像是什么,他像条鱼似的在男人怀里起伏喘息,女穴却不受羞耻感和抗拒意图的控制,诚实的咬住了自己的刑具。他被磨得酸痛,本能般升上一阵尿意,打从一开始就没停下的水越流越多,徐安真隐约觉得大事不妙,这次一点都不一样,然而过了一会他感觉到水柱冲破限制,这才明白,他当着两个男人的面失禁了。

尿液温温热热,洒在他的大腿和地面上,男孩羞耻到精神恍惚,再也走不下去了。

饱受折磨的徐安真已经不能思考,本能的祈求着自己的行刑人,想要逃脱刑罚。保镖慢慢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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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权衡捕猎风险的雄狮。徐安真泪眼朦胧看着他靠近,胡乱往身后的继父身上靠,也不顾麻绳的磨人,甚至试图躲到继父身后去。

没料到的是保镖靠近他抓住他的手腕后,继父就从身后推了他一把,将男孩交给了他。

徐安真扑进保镖怀里,又被麻绳一勒,顿时两腿发软,只好任凭保镖将自己抱起,从麻绳上解放了。姜块因他整个被抱起来而滑出穴口,好似异想天开制作的自慰道具。继父伸手推回去,徐安真迷茫的呻吟一声。

保镖搂着他的细腰,将他的一只手按在仍然硬着的性器上,要他代为抚慰。徐安真被强迫,男人的大手包裹着他的手,让他抓住那硬的可怕的性器就没法松手,然而徐安真还是回头看向继父,泪眼哭求:“我不要……我再也不会了,爸爸,求求你,带我走吧,我不要……”

然而继父一言不发,保镖反而亵玩着他的身体,捉住他挂着乳环的奶头轻轻揉捏,随后含进嘴里吸吮,舌尖穿过乳环,轻轻拉扯,又用牙齿啮咬。徐安真战栗着,站也站不稳,只知求饶,好似被恶人强奸的小处女一般抗拒。

若不看他显然早就饱经疼爱丰腴甜熟的肉体,实在难以想象他和保镖不正当的关系已经保持了那么久,只以为这是一场逼奸,犯罪者和他根本就素不相识。

继父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宝贝梨花带雨的模样,心中却被阴暗的破坏欲占据。他的占有欲很强,因此在得知可爱的继子居然私下和别的男人交媾之后,就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他对希望能够被自己救出的继子冷酷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你既然为了我可以做任何事,那就和他做爱。”

他抚摸男孩艳丽的唇角,残忍又直白:“如果你已经不想要他,那么被他占有会让你很痛苦吧?那就痛苦给我看,让我看到你的决心。我会带你走的,只要你照我说的做完。”

男孩绝望起来,回头看一看品尝自己身体的保镖,又看一看冷酷无情的继父,终于点了头:“我会的,我什么都可以做,爸爸不要抛弃我……”

他终于彻底落入保镖的掌心,被男人抱上那张高背椅,对着男人跪爬在椅子上,翘起屁股。两个小穴里的姜块都被掏出来,冰水淅淅沥沥流干,男孩被塞进来的手指亵玩,保镖随意的拍打他的屁股,接着用手指捅开他被麻绳和姜块蹂躏过的小穴,嘲讽他:“小骗子,欺骗你爸爸的感觉很好吧?你明明就很喜欢被操,又怎么可能真的恨我呢?嘴上说着不喜欢,好疼,你的水为什么这么多?”

徐安真无可反驳,心虚无比,在继父的注视下百口莫辩,于是只好坚持自己对继父的承诺:“你胡说!我再也不会想要和你做爱了!我根本就不爱你,我只爱爸爸一个人!我不会舒服的,是你逼我的……我为了爸爸,我不能被爸爸抛弃……”

然而男人猛地全部推进了他体内,女穴被瞬间撑开,男孩于是惊叫一声,接着就被男人的两根手指堵住了嘴,被迫含着手指被玩弄舌头。这只手方才玩弄过他的女穴,还有淡淡的姜味,上面还沾着他的淫水,徐安真脸颊绯红,像只小马驹一般被保镖驱策。

无论内心怎么洗脑自己心中只有一个人,熟悉的性器仍然轻而易举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没几下徐安真就瘫软在高背椅里,只剩下一个屁股被保镖抓在手里,雪白粉嫩,颤颤巍巍,勉力容纳男人的征伐。

他湿的厉害,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面红耳赤埋在厚厚的椅垫里,泣不成声,内里却卖力的如常夹着男人不放。保镖稍作探查,就操进了他的子宫里。柔韧软环被突破,男孩大声浪叫起来,像只叫春的母猫般,绵长又直白,表现自己的欲望。

继父站在高背椅的一侧,揪起他的头发,看他沉溺欲望之中的脸,俯身和他接吻的同时抓住他的小奶挤捏揉按,力度缓步增强。身后的保镖一边猛干他一边拍打皮球一样拍打他的屁股,搂住他的细腰,扯着他往后迎凑,啪啪撞在男人胯骨上,被肏得汁水横流。

徐安真勉强的和继父接吻,腰肢几乎要折断一样上半身都落在继父怀里,怯怯伸出舌尖迎合男人的同时将一对小奶放在扶手上,乳尖被乳环硌得发疼。

男人以另一只手拉扯他的阴蒂环,徐安真顿时哭起来,两腿死死夹紧,连带着把保镖夹得又痛又爽,淫液不断涌出。

无论他嘴上怎么说,无论他爱着谁,淫荡的男孩就是离不开男人。

保镖正是要证明这件事。他拉起男孩软趴趴的身体,从另一个男人手中夺过自己的猎物,搂着他插着他站起身,将正高潮痉挛的男孩死死按在怀里。因为体位而进入更深的龟头顶在男孩的子宫里,他当着另一个竞争者的面咬着男孩的耳朵中出了这只漂亮的小猫咪。

男人对男孩低语:“瞧,你是喜欢这样的。和我做爱有什么不好吗?我又不会真的伤害你,我有多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呀,我又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你。你这么漂亮,这么甜,谁不想亲你吻你,谁不想和你做爱呢?再说,喜欢做爱又有什么错呢?我可不是在逼你喜欢我。我明明看着你长大,保护你已经成了我的本能,我怎么能够不注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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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上你呢?何况,你在我面前和你的爸爸那么亲密,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会产生欲望吗?你对自己究竟多漂亮,多招人喜欢,一点都不了解吗?”

他边说边搅弄男孩盛满精液的女穴,慢条斯理的逼迫他再次攀上高潮,失神的颤抖着紧紧裹住自己尚未软下去的性器,对着对面的男人做装不下浓精因此溢出来的表演。

男孩眼神涣散,又被他诱哄,居然逃不出这个逻辑,于是一切都更加成了他诱人至深的错,忍不住望着继父露出愧疚又迷恋这番欢爱的神色。

保镖终于达成自己的目的,于是上前将怀中的男孩交给对面的男人。

被转手之后,徐安真的下半身仍旧和保镖连在一起,继父抱住他,把他从那可观的性器上抱下来,分离的时候发出一声响亮的声音,失去堵塞之后穴里的精液一发不可收拾,全都流了出来。徐安真感觉到了,在继父怀里掉眼泪:“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把自己弄脏了,爸爸,怎么办,都是我……我是坏人……”

男孩瑟瑟发抖着,从继父怀里滑下来,男人按着他的肩头,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小脸正对着勃起的另一根性器。

男人的手指流连在他下颌和侧脸上,轻柔抚摸,随后掰开他的嘴:“你可以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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