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就是他们不想认可华医的成果。
冯承志一怒之下，也就离开医院回了家。
说完这些，冯承志有些担心地劝说道：“方先生，你别生气。”
“冯大夫，我为什么要生气？”方子玉不动声色地反问了一句。
听到这样的反问，冯承志“噗哧”笑出声来。
与这样的绝世名医擦肩而过，那是顾家的人没福，怪不得别人。
不等他的笑声落下，方子玉又来了一句：“那个老人家，血压很高。要是有个万一，很容易出现中风。到了那时候——”
听到方子玉停了下来，冯承志下意识地问了一句：“方先生，顾老能有救吗？”
“能救他的人，不多。”方子玉淡笑一声。
冯承志听得懂话中的意思。
想到顾建设的态度，却也不好说得太多。
“方先生，你到底哪一副面孔，才是真的？”冯承志好奇的问道。
“冯大夫，我高调出场的时候，就是刚才在广场那边救人的模样。平时状态下，我只是一个小保安，也就是此时这副面孔。”方子玉没有直接回答问题。
冯承志疑惑地问道：“那我怎么称呼呢？”
“这——”方子玉也觉得这是一个难题。
如果不能处理好，很容易就能露馅。
“要不这样吧，你以小保安身份出现的时候，我就称呼你方兄弟，或者是小兄弟。”冯承志想了一个办法。
方子玉点了点头。
这不算占冯承志的便宜。
白眉真人那么大的岁数。
天一道长那么大的岁数。
让冯承志喊上一声小兄弟，应该是让冯承志讨了一个巧。
“你以刚才那副面孔出现的时候，我就称呼你为方先生。你看，这样可好？”话一说完，冯承志就眼巴巴地看着方子玉。
他的话音之中，透出了自己的愿望，想要拜方子玉为师。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
这与年龄大小，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许多知识，就是隔了一层窗户纸。
没有人进行点拨，自己就是在窗外折腾一辈子，也是枉费力气。
特别是这华医的学问，往往就是一点通。
遇上了明师之后，只要一句话，就能豁然开朗，直上云天。
对于这样的请求，方子玉委婉的回答说：“冯大夫，我可以指点你的医术，却无法让你修成高深的内功。”
听到这话，冯承志心中明白方子玉话中的意思。
高深的医术，需得要有高深的内功。
自己年老体弱，气血不足，已经无法修炼高深内功。
还好，方子玉答应收他为记名徒弟。
说完这事，方子玉起身告辞。
他要操办乔迁之喜，还得去将天一道长给请过去。
得知此事，冯承志想要上门祝贺，却被方子玉婉言谢绝。
今天晚上能参加乔迁仪式的人，都是方子玉身边的核心人物。
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他可不想在冯承志跟前暴露自己的秘密。
能让冯承志稍许开怀的事情，是方子玉带走了二斤碧螺春茶叶。
这就说明，方子玉并没有拒绝自己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