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变得敏感,也许我根本不会感受到那种波,更不会发现雪地中那个几乎与雪景融为一体的漓。
我不知道漓到底站了多久,看他身上厚厚的积雪,想来时间并不短。一眼间,思绪万千,漓不是说有事情要办吗?通常漓办事都要一个月左右的,这次怎么才十几天漓就再次出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漓没有了往日的媚笑,反而整个人透着一股颓废?没了半分生气?顾不得想太多,我与辰赶紧披上外套匆匆向楼下走去。
打开门的那一刻,漓的目光紧紧的锁定了我的身影,眼中充满了自责与哀伤。我跑到漓面前,
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漓的身体动了动,似是僵硬住了一般,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上前狠狠的将我抱在怀里,动作决然的令我诧异。我看了看辰,辰正不满的抿着嘴唇,双手也在背后握成拳状,但还是微不可见的冲我点了点头,漓哽咽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汐,汐汐,对不起,对不起,我……,
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倒在了我身上,那重量突然袭来,使得我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漓,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汐儿,别慌,把他jiāo给我,
随后,辰背起已经陷入昏迷中的漓迅速冲向了二楼的yào室。二楼的yào室是我根据自己脑海中莫名多了的那些中医yào学的知识后改装而成的,里面设置了yào柜,银针等各种器具,还有前几天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炼制了一些yào物,有的是治病的,有的是致命的!
辰将空调调到最大,我把了把脉,准备施针救治,漓身上冰冷的令我不安。辰褪去了漓的衣服,然而当我看清漓的身体时,心硬如我也不由得暗自惊心,雪地中时我没注意,等漓被抬入了室内,血腥味慢慢的散开,我才发现他伤的有多么重!漓的身上新伤旧伤加起来大大小小几十处伤痕,有的甚至深可见骨,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漓是经历了一场搏斗厮杀吗?!不,似乎更像是一场残虐!
情况不妙,我赶紧找出前两天疯狂练就而成的yào丸强灌入漓的口中,不忍的施完针,忐忑不安的等待着。当我们把漓所有的伤口处理好后,已经接近中午了。听着漓似乎顺畅了些的呼吸,我和辰都松了一口气,甚至有些庆幸,若不是我几天前发神经的炼yào,恐怕……
而后我给漓配了几幅yào,可这家伙愣是昏迷了三天还没有醒来,每天都是强行灌进去的,昏睡中的他还时常不安的说着,汐汐,对不起……,不明所以的我们只得每天忙着清洁,换yào,灌yào。
漓的脉象上显示已无大碍,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漓自己不愿意醒来,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虚弱的漓早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狐狸一般的神彩飞扬,却不安的令人怜惜。第一次,我对漓的真实身份产生了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我依稀的记得雪地中漓抱住我时对我说那句对不起时沉痛的语气,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坐在床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小声的说着,漓,快点醒来吧,我做了好吃的等你呢……
谁?是谁在喊他?那么轻柔的语调,是他的汐汐吗?
想到汐汐,沉睡中的漓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都是他不好,都是他害的,十几天前,他接到任务去暗杀f国的一个政界元老,由于他实在是很想和那个牵动着他的心的女子一起过个年,于是他不惜自己受伤也拼命在三天内部署完一切,了结了那个元老。当他回到暗阁复命后却反而因为受伤过重而耽搁了回去的时间,就在他准备去找汐汐时,却不小心听到了南宫心妍讲的电话,
喂?黄小姐,你怎么办事的?不是说找了七八个男人强了凌汐云那个贱人而且万无一失的吗?为什么我到现在还没看到录下的视频?
听到这,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他疯了似的冲上前,南宫心妍,你说什么?是哪个凌汐云?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放开我,哼,还有哪个凌汐云,哼,当初她在酒吧那么努力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