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突然被打开,傅远的手停在半空中,许依没好气地说道:“是啊,哭成鬼了。”
傅远眼睛盯着她,不动声色地仔细看了几眼,暗中松了一口气。
他虽然敢嘴贱调戏许依,但如果真的把许依惹哭了,以沈煜对她的宝贝程度,到时非得要弄个两败俱伤不可。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就被折磨自己。
不过今天也是奇怪,傅远摸着下巴想了想,平日里沈煜即便再累,也绝不会让他们在那种时候出现。
难道出了什么大事?还是他的病情加重了?
听起来还真刺激,傅远觉得心尖都颤了颤。
他叹气一声,可惜他们的记忆不连通,要不然就更好玩了。
不行,憋不住了,上厕所要紧。
……
听说公司有事,傅远就被许依硬生生地塞进了冷色调的办公室。
面前的助理正在汇报今天的行程,无聊至极。
头一摇一摆,快要睡过去的傅远心里迷迷糊糊地骂了一句。
明明知道自己第二天要工作还玩那么疯,沈煜还真是精神病。
现在身体归他,困得要死,真是活受罪。
“咚”助理实在是看不下去,倒了杯茶就放在他眼前。
倏地,他猛然睁眼,愣怔片刻。
细微的变化没有引起助理的注意,“今天的酒宴夫人说……”
他抬眸看着跟前的秘书,眸中冷漠得如积年不化的冰石,方才身上的不正经和睡意完全泯灭,如同换了一个人一样。
张照浑身一哆嗦,又换人了?!
他慢慢抬头,小心翼翼地问了声谢颐?
“是我,沈煜。”沈煜眸色微深,问道:“刚才是谁?”
被吓到的张照松了一口气,他连忙道了声是傅远。
沈煜愣然。
张照莫名其妙地打了一个冷颤,他不动声色的摩擦一下手臂,斟酌几番,像往常一样换上一个较能安抚的说法,“沈总,今天是夫人让司机把他送来的,他没有多长时间与夫人相处。您放心!”
殊不料,空气中的寒意更甚一筹,仿佛要凝成实质。
沈煜的手用力缩起,指尖在手掌留下几个印记,他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与许依欢爱之后。
也就是说,沈煜手心快要出血,今天早上和她睡在床上是那个多嘴多舌的傅远!
该死,怎么会让他们钻那个时候的空子呢!
为什么出来地又会是傅远呢!?
许依呢?没事把?没有被骗吧?
沈煜扶额,压下疑问,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事的,许依那么聪明,不可能被占便宜的。
别多想,别再让他们钻空子。
良久,张照才感觉身上的压力减轻。
沈煜将平日里的温和移回脸上,他说道:“刚才的事不用跟夫人说,免得她担心。”
张照应了声是,他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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