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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睿仿佛一条离水的鱼一样,连扑腾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床上,用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我,任由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我拉开他的浴袍,握住他胯下那根早已发硬的玩意儿,给他撸了起来。
“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啊……我要射了——”
不知道是以前自己玩的少,还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由外人帮他,他很快就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睁眼看我,他从床上爬起来,就要掀开我的浴袍:“我帮你吧。”
我按住了他的手,然后将他再一次搂进了怀里。
“别动,就这么静静的待一会儿。”
他“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你刚才说,如果我猜对了的话,就满足我的。”
我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蛋:“但是你没有猜对啊。”
我怎么可能现在就和他做,不得不说,他真的是太过天真了。
他扁了扁嘴,有点儿不太开心的样子,扯着我的浴袍撒气。
我开口威胁:“如果你不想就这么静静的待一会儿,那我现在就回去隔壁了。”
我作势起身要走,却被他迅速的张开双手搂住了脖子:“别走,我不闹你了,我们就这么静静的聊会儿天吧。”
他的情绪很高涨,絮絮叨叨的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情,我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他,其实,早在他踏进齐家之前,陈伯就已经将这些资料都给我看了。
他说完了之后,忽然问我:“你今年二十了吧,你有……有女朋友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
他眨了眨眼睛,有些高兴的样子,又问:“那有男朋友了吗?”
“之前没有,不过现在嘛……”
我故意钓他的胃口,没有直接说出来。
他果然乖乖上钩了,对我说:“现在有了吗?”
“如果某人愿意的话,也许会有。”
他蹦了起来,跪在床上跟我保持着同一高度,急切的说:“我愿意我愿意。”
我笑了起来:“我有说那个人是你吗?”
他的情绪立刻就低落了下去。
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抹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阴沉。
他低声问:“是江宴对不对?我看到他穿着睡袍从你房间里出来,你和他不仅仅是朋友关系对不对?”
我正想反驳,就被他抓住了浴袍的领口,他红着双眼,神色激动的问:“他哪里比我好?你告诉我啊?”
我原本只是想逗逗他,不料他竟然这么激动。
脖子被他勒得有些难受,我不由得冷下了声音:“把你的手松开。”
齐睿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骤然松开我,然后不断的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太贪心了,我以为,你对我……”
我揉了揉脖颈,压下心底的怒气,将语气尽量放的温和一些:“我原本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不要激动,江宴和我就只是最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
他用力的咬着下嘴唇,嘴唇几乎要被他咬出血来了。
我伸出手,将他那可怜的嘴唇从牙齿里解救出来。
他抬头看着我,低声说:“对不起,哪怕你和江宴真的是恋人,也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怎么和你没关系?我没说那个人就是你,我也没说那个人不是你啊,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他彻底呆住了,过了好半天,他才笑了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会好好表现的。”
我点了点他的鼻子:“我等着的。”
他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忽然慢慢的凑了过来,我大概猜到他想做什么了。
我将脸颊往旁边一撇,他原本应该落在我唇上的吻,却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怕他又胡思乱想,就说:“初吻只给我这辈子最爱的人,如果你想要的话,就好好努力吧。”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让我留下来,我没等他把话说出口,就迅速的离开了。
回房的时候,刚好遇见了陈伯。
看到我从隔壁房间出来,陈伯怔了一下,随即道:“少爷,你跟小少爷的关系似乎变好了。”
对于这个忠心耿耿的下属,我没有任何的隐瞒,直接点了点头。
“少爷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您不用担心,对了,您上次调查齐睿,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麻烦您再帮我仔细的查一查,我总觉得有些东西对不上。”
齐睿在踏进齐家之前,应该是没见过我的,可是,这似乎和他表现出来的并不相符,特别是他在跟我表达他喜欢我这件事的时候。
“是,我这就去查。”
“这个事儿不急,您先回去睡吧
', ' ')(',等明儿再查也行。”
暑假的最后一个礼拜过去了,新学期正式开始,我也开始慢慢的退出了那些大一时加入的社团,开始为进入齐氏集团做准备。
晚上,我下课早,应齐盛华要求去隔壁的附属一中等齐睿,走到一中门口的时候,我忽然感觉有人跟着我。
回过头一看,是网球社的社长曲森。
说起来,我当初进入网球社还是因为他,像我这么个不爱运动,能坐着就绝对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着的人,突然决定进入网球社,自然是别有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曲家的独子,曲小少爷曲森。
曲森的父亲和齐盛华的关系很好,两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如果说要在国内找出一家企业能够跟齐氏集团抗衡的话,那就非曲家莫属了。
只是,我几次接近曲森,却被这位小少爷给敷衍过去了,我想他可能是不太喜欢我接近他,之后就减了些热情。
没想到现在他倒是自己主动凑过来了。
我走到他跟前,问他:“你找我吗?”
他点了点头:“过两天我就要把网球社社长的位置交给大一的学弟学妹了,我想,我们以后见面的机会可能没有以前那么多,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以前我在网球社的时候,我们俩说话的机会也屈指可数吧,我倒是想听听他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你说吧。”
不料,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我,然后语速极快的说:“我想对你说的话都写在了这封信里面,你自己看吧。”
然后不等我反应,扭头就跑,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勾了勾唇角。
曲家这位小少爷也是有趣的很,明明能当面说,他却偏偏要写一封信。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齐睿的声音——
“哥,你在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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