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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江宴准时九点钟踏进办公室,见到斜躺在沙发上的我,他笑了起来:“你不打算给自己安排一间办公室了?”
我摇了摇头:“其实跟你一起办公也挺好的,我待会儿就让人给我送一套桌椅进来。”
这一层就只有三间办公室,总经理一间,副总经理一间,秘书部一间,如果我另外给自己安排一间办公室的话,就只能去其他的楼层了,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一切,让我打消了去其他楼层办公的想法。
江宴将我的脚拿开,在沙发上坐下来,挺无所谓的说:“你搬过来跟我一起办公,我倒是挺乐意的,只是不知道,隔壁那位乐不乐意,刚才我们一起坐的电梯上来,他连跟我打个招呼都没有,就跟不认识了一样。”
“当初那件事情,你也是知情的,他只当作不认识你还算好的,要是像我一样,他直接拿你当仇人看,你现在就未必能笑得出来。”
江宴又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这么和他僵持下去?要不你干脆让他捅你一刀得了,你们也算是恩怨两清了。”
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没想过吗?我都已经把刀送到他手里去了,但是他不捅啊?”
江宴沉默了半晌,自言自语的道:“这倒是奇怪了,要是有人害我,我绝对不会心慈手软,他却能忍住不对你动手,难道是余情未了?”
我将齐睿说的原话复述给江宴听,他听完了之后摇摇头:“我觉得吧,报复是真的,对你余情未了也是真的,要是真恨你,直接一刀捅死你算了,干嘛费那么大的劲儿,非要弄垮齐氏,又不是脑袋有毛病。”
没过多久,刘秘书踩着高跟鞋进了隔壁办公室,然后拿着一份文件出来了。
江宴反应很快的喊住了她:“小刘,进来一下。”
“你手里是什么文件,给我看一下。”
小刘犹豫了一下:“这……”
“这什么这?齐睿才来公司多少天,你们就被策反了?”
小刘连忙道:“没有没有。”
紧接着就把文件递了过来。
江宴看了一眼之后,就把文件递给了我:“你说他是不是铁了心要把公司给弄垮,雄安公司的老总是出了名的老赖,产品质量多次出现问题,他竟然跟对方签了这么大的一笔订单。”
我大略的扫了一眼,直接把文件摔在了茶几上,起身往外面走去。
江宴迅速起身,抓住了我的手腕:“齐铭你冷静一点儿,你这样过去,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糕的。”
我面对着他,然后深呼吸了一下:“我现在很冷静。”
“好吧,我不阻止你了,但是,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在这之前,都在脑海里想一想齐氏。”
我憋着一肚子的火气,道:“我知道。”
江宴这才松开了我的手,只是,他的表情看起来依旧忧心忡忡,似乎一点儿都不相信我的保证。
我推开隔壁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大步朝着办公桌走去。
齐睿姿态慵懒的坐在办公桌后面,双脚交叉架在办公桌上,手里转着那只原本属于我的钢笔。
我将他手里的钢笔夺了过来,“啪”的一声拍在了他面前的文件夹上。
“雄安是一家怎么样的公司,难道你在决定跟他们合作之前,就没有好好调查过。”
齐睿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我当然调查过,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专门跟他们合作?”
我在心里不断地安抚自己:他现在是老大,在董事会拥有绝对的话语权,我不能激怒他,哪怕他现在非常的欠揍,我也必须稳住自己。
“你以为,要是齐氏真的出了事,你能够轻易撇开自己的责任?”
齐睿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都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觉得我还怕那些东西吗?”
我被他噎了一下,语气又缓和了几分。
“齐睿,你应该好好的想一想你的齐叔叔,他信任你,才将股份全部都留给你,你忍心看着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吗?”
齐睿倏地站了起来,桌子被他拍得发出了一声巨响。
“拿一个死人说事,齐总经理难道已经黔驴技穷了吗?”
我深呼吸了一下,对他说:“反正不管怎么样,我绝对不会在那份文件上签字的。”
“没关系,罢免一个总经理,我还是能够办到的。”
我顿时咬紧了牙关,手臂上的肌肉也都绷紧了。
齐睿这是铁了心要让我不好过了。
我忽然绕过桌子,一把将他压回了办公椅上。
他却半点都不慌,用那双漆黑的眼珠子看着我,然后说:“怎么,想在办公室里面行凶?你要是敢你就来啊,大不了两败俱伤。”
我咬牙道:“好啊,两败俱伤。”
一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他的双手反剪到身后牢牢的缠住。
直到此刻,我才终于从他那波澜不惊的声音里听到了几分慌乱:“你想
', ' ')('干什么?不、不要……”
“担心被人看到我在办公室里办了你吗?如果你真的害怕的话,就给我把那份文件收回去。”
他明明是害怕的,可是,一提到这件事情,他的嘴巴就变的比死鸭子还要硬。
“想要我收回文件,除非你再弄死我一次。”
我被他气笑了:“我怎么舍得再对你下手呢?要让你松口,不是还有更简单的办法吗?”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还暗示性的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血液顿时冲上了他的脸颊,他压着嗓音怒吼道:“除了用这种卑劣的方式对付我,你还能想出什么其他的招数吗?”
“在你眼里,我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么,既然是小人,自然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方法。”
齐睿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齐铭,你他妈……”
我隔着裤子,握住了他的前端。
这具身体大概是被我调教得太好了,几乎是被我一碰,他整个身体就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
我舔了舔他的耳朵,在他耳朵旁边低声道:“我知道,你有你的自尊,可是,你的身体似乎比你那张嘴诚实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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