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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我能不能不去那个秘境,我,我以后一定听话,好好修炼,不偷懒……”江煦可怜兮兮望着师尊。
“不行。”楚云阔似笑非笑看着江煦——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他就像一张纯洁的白纸,十八年来在楚云阔病态般的占有欲下从未出过宗门,天真无邪,不知世事。
他不知道世界上师尊与弟子的关系不能这般亲近,至少……十八岁了还与自己的师尊坦诚相见是不对的。他只知道他已经习惯了依赖师尊,习惯了陪在师尊左右,他离不开师尊的。
“为什么?”江煦忘了臀部的珠子,跪坐在楚云阔膝上,双手环住师尊的脖颈,一下子贴了上去。
嗯——
随着江煦直起身子,后面的珠子自然而然从臀口离开。只是江煦动作太过迅速,珠子骤然被拔出,一种奇异而微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情不自禁泄出一丝呻吟。
“听话。”楚云阔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线香,插在青花缠枝香炉中点燃。
咻。
一只纸鹤从外面轻巧飞来,辨认气息后幻化为一纸书信:后山议事,速来。
“师尊?”江煦歪歪斜斜坐在软榻上,全身光裸,周围布置了结界,恒温舒适。
“你先自行抹药,不可偷懒,”楚云阔把一白一青两个玉瓶放置桌上,“如果表现好的话,为师陪你去秘境。”
假的。
就算江煦不认真照做,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江煦一个人出去。
江煦眼前一亮,“真的?”随即看向玉瓶,想到搽药的……艰难,他咬咬牙,“师尊你说话算数。”
“好。”楚云阔揉了揉江煦的脑袋,余光瞥过袅袅升起的熏香和不起眼的玉瓶,眼底愈发幽深。
江煦趴在软榻上,心里发苦,刚刚答应的迅速,现在就愈发难耐,仅仅只是想一想就身子发麻,仿佛有千百只蚂蚁爬上来。
没办法,他想让师尊陪他历练,那么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
玉瓶的药是师尊出关那年给他的,那时候他贪玩,偷溜去后山,结果被灵蛇缠住,还被……咬了一口,一想起来就胸口疼。
事后他每隔三天就会身体燥热,欲火焚身。他咬牙忍了小半月,实在没办法,只得忍着羞耻去宗门的医馆瞧瞧。
谁知途中遇到师尊,明明才第二天,自己身上又开始发作了。江煦倒在师尊的怀中,闻到师尊身上的味道,一下子控制不住双腿摩挲起来,胸前也隐隐胀痛。
等他醒来师尊告知他这是中毒了,须得每隔半月擦拭瓶中药于肌肤上,否则……会变得比青楼楚馆最浪荡的妓子还要骚贱。
师尊总不可能欺骗他,江煦当即脸色大变,惶惶然躲进师尊的衣袖里,又察觉自己腿间,后穴处,隐约有液体渗出。他哭着求师尊带他回洞府抹药。
用药后果然好了许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江煦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后、后面也越来越……饥渴,每次抹药过后更甚,虽然第二天会变得平和。
他为自己这淫荡的想法而感到羞愧,可这是事实,他曾隐晦地同师尊说起过,但师尊只说这是正常现象,说心纯善良的人擦药无副作用,可若是变态骚浪之人擦了则会改变体质。
楚云阔揉了揉江煦的脑袋,说他的徒儿纯如稚子,哪里会是那等下贱之人,自然没有副作用,也就无需担忧了。
江煦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能自己忍着。
实际上青白玉瓶中的药价值不菲,炼制所需材料更是有价无市,它确实能让人加速灵力的炼化,但这药主要作用是使人身体变淫荡敏感,乃至上瘾,沦为只知交媾的淫兽。
楚云阔花大代价搜集原材料,又改良了一番,总算用于江煦身上。
硕大的夜明珠嵌于石壁上,照亮白玉床上的黑发及臀的少年。
“嗯,呜呜——”
胸前樱桃般大小的乳尖俏生生挺立,指尖膏药缓缓覆盖其上,宛若一场逐渐融化的大雪,从白色变为无色,最终顺着饱满的胸型滑落至腰间。
红樱桃上多了透明的水迹,江煦打了个哆嗦,却又不敢继续耽误时间,只能用手指快速的揉捻,趁着药水尚未流尽好搓进乳肉中,尤其是粉嫩嫩的乳尖尖。
可是真的又酥麻又瘙痒。
江煦揉了片刻,喘息着趴在床上歇息,从储物戒中取出茯苓糕嗷呜一口吃掉,又拿出昨日的话本开始看。
他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青衫,半遮半掩,下身粉嫩的阴茎摩擦白玉床,有些硌,江煦又抬手,一件雾蚕丝织成的被子覆于床上。
雾蚕生于云巅,以云雾为食,吐出的丝柔软又有韧性,一只蚕从生到死至多能吐十克丝。这被子自然也是楚云阔给的。
话本很有趣,恰好讲到主角下山前往秘境历练,与他目前处境相同,江煦连连点头。
不知不觉线香快要燃尽,江煦抬眼一看顿时着急忙慌收拾,把话本子食物被子通通塞进储物
', ' ')('戒。
完了完了,快到时间了,还有下身没有擦药,师尊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吧?
他只是习惯了擦一半歇一会儿,看话本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不然药膏揉进肌肤之后的瘙痒实在难以抵御。
楚云阔掐了隐身诀,他猜到了徒儿没完成,道貌岸然喟叹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江煦挖了一大坨药膏就往后穴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连那个地方都要抹药,但师尊的话不能不听,没一个地方都不能遗漏。
“呜嗯——”
江煦甚至拿出了一根翠色玉柱,这是楚云阔先前给他的,说是可以辅助上药,只是他一次也没用过,但现在不得不用了。
“好,好大呜呜。”
玉柱很长,其实并不算粗大,只是容纳的处所太过狭窄,所以在江煦看来是一根邪恶的棍子,搅弄的他后穴生疼。
柔软的穴口张开到最大,随着玉柱的抽插而一伸一缩,药液连同淫水顺着玉柱流了出来。江煦的脸已经红了,指尖因为用力攥住这根玉器而发白。
他眉头微蹙,之前没用过不知道,今天试了才知道这玉柱一点都不好用,滑溜溜的,险些要脱手而出,根本夹不住。
江煦趁着线香燃尽之际总算弄完了,他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青衫早已被汗水打湿黏在身上。
呼——
总算是完成了,他松了一口气,浑然不知自己敬爱的师尊正在离他一尺之远的地方将他看了个遍。
又添了件外衣。
江煦打算去泡个温泉,药膏虽然已被尽数吸收,但身体仿佛残留有那种黏腻感,让他格外不适应。
只是刚站起身就一阵酸软,大腿仿佛抽筋一般抖了两下,后穴因为粗暴的顶弄委屈地微张,凉风灌入,险些让江煦呻吟出声。
斩月山后面有一天然温泉,底下蕴养一条灵脉。
月光如水,温泉上方袅袅白雾升腾。
“传闻青浮秘境每隔三百年现世,里面奇珍异宝无数,进入者须有年龄根骨限制……”
哗啦啦——
江煦鞠起一捧清水,浇在脖颈上,喃喃自语。
他虽然从小被养在山上,但消息还算灵通,他不愿离开最主要的原因是师尊在这,他不想离开师尊,而非宗门。
江煦知道自己是个孤儿,他曾不止一次听其他师兄弟们谈起他,无非是说他命好,暗中讽刺不配为尊者徒弟。而他当时的做法是故意激怒他们,留下一身伤痕,并且收好留影石,让师尊不经意间瞧见。
从此以后,没人敢在他面前说他不配。
江煦天赋还不错,只是人有些惫懒,好在师尊不像剑宗那些人一样,要求弟子每日挥剑一万次或者其他修炼方式。这也让他愈发轻松起来,反正一切都有师尊。
“谁?”
一道灵力从榆树后方袭来,击打在江煦身上,瞬间封住全身灵力运转,他被定在了原地。
江煦睁大双眼,他从没想过有人竟敢在斩月山如此放肆!此刻他靠坐在温泉石壁上,泉水只到胸口处,两颗茱萸随着水波荡漾若隐若现。
他想传讯告知师尊,可双手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动作。
月亮悄悄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更加看不清树后是谁在装神弄鬼。
“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我是谁?”
好在那人没有封住他的嘴,他还能说话,只是声音细听有些颤抖。
“沙沙——”
风吹动枝叶,江煦蓦地有些害怕,话本上这般场景大多不会有好事发生,可,可他是身份高贵的化神后期师尊的唯一弟子,难道那人不怕师尊报复吗?
“别怕,宝宝。”
来人一袭玄衣,腰间着一玉佩,脸上扣着面具,声音带着些许沙哑,顷刻间就来到了江煦面前。
“你,你要做什么?我有许多天材地宝,还有灵石,你现在立刻放开我,我可以不告诉师尊……”江煦没有听见那人先前说的宝宝二字,他此时颇有些慌张,他同样不知道这人是谋财还是害命。
突然,嘴巴被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捅入,江煦密集的话语没了出口,被尽数留在嗓子里,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声。
“呜呜。”
又一根。
两根手指像是在给宠物检查牙齿一般,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门牙、犬齿、硬腭、软腭、悬雍垂、舌根……
直到银色的唾液顺着唇缝淌出,江煦这才听见一声轻笑,两根手指抽出。不知何时,月亮又从云层中出来,清冷的月光照在指尖的液体上,拉扯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很羞耻。
江煦觉得这人是个疯子,他怒目而视,“你!”才刚说一个字,又被塞了一颗药丸,沾着唾液的手指在他喉结处抚摸。
药丸最终被吞了下去,这下江煦可以动了,但他发现体内的灵力全部消失了,他大惊失色。
“别担心,只是消失一晚上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 ' ')('”江煦已经没了最初的锐气,他清楚眼前人修为比他高,还能在不惊动他师尊的情况下越过结界进来,为今之计只能先顺着他的要求做。
“不行!绝对不行!”
江煦气急败坏,他甚至想给这玄衣人一巴掌,但想想武力值又把脾气压了回去。
怎么可以这样???
他堂堂尊者首徒,平日里不说高高在上,那也是被众多师兄弟捧着的,况且还有个百依百顺的师尊宠着,他何至于去……去这般取悦别人。
“不做?也行。”玄衣人不置可否,把狐狸尾巴,狐耳,以及两个金色铃铛放在岸边,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根红色的粗绳。
“你,你真要放我离开?”江煦下意识忽略玄衣人手中的绳子,天真的以为此人同意他不做的行为,并且要放他离开。
“我知道你是在口是心非,你会喜欢的,小骚货。”
江煦耳朵刷的红了,谁口是心非,谁骚?不行,他得赶紧离开这里,去找师尊。可惜还没等他上岸,那人手中的绳子仿佛有生命一般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绳子很粗糙,从他颈脖缠绕一圈,从前面下来,绕过手臂,又来到胸口,在胸前绑了个叉,来到臀部,自后往前缠住双腿,最后绕到后穴口打了个结。
红色的绳子与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交相辉映,江煦挣扎无果,反倒让自己绳结卡入自己的臀缝,身上也多了许多红痕,色情极了。
“你不是说我不做也可以的吗?”江煦看着玄衣人就要拿起那根狐狸尾巴,更为可怖的是尾巴根部还有一根比翠色玉势还要粗大些的棍子,眼神姣好的他一眼就看清上面还有许多凸起。
不行,怎么能放进去,抹药已经很羞耻了,这根这么大,会裂开的。
“你不是在欲擒故纵吗?”玄衣人故作诧异,制住江煦,把狐狸尾巴放在了后穴口。
黑色的棍子很粗,又粗又大,偏偏那人握住棍子就往里面钻,肉色的穴口逐渐变粉,又变白,慢慢被撑开。
“呜呜——”江煦觉得后穴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这不同于玉势的光滑与小巧,他的穴口才容纳棍子的头部,就已经受不住了,“求,求你,不要,对不起呜呜,会裂的……”
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眼尾一抹艳色的红,泫然欲泣。
“不进去也可以,”玄衣人暗骂一声娇气,这么点大就吃不下,却没了硬挤进去的想法——那样一定会受伤的,“这张嘴吃不下就换一张嘴。”
江煦懵懂看着玄衣人,不会被硬塞进去让他松了一口气,只是……没等他想明白,那狐狸尾巴根部的黑色棒子就被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原来是这张嘴。
江煦欲哭无泪,明白这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虽然不知道玄衣人为什么有这种羞辱人的癖好,但最好别让他知道是谁,他在心中恨道,可惜这玄衣人伪装的严严实实。
“唔呜呜呜哈……”
好大。
“舌头。”
“用力吸。”
“含住,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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