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撕碎的时候,邵周有些意外。他和江别故的性生活勉强可以说是频繁,但大多数江别故的行为都带着一种温柔的敷衍,绝不是像现在这样,邵周怀疑江别故想撕碎的不止是自己的衣服,还有自己的骨肉。
但他实在没弄明白江别故究竟为何这么生气,以至于润滑没做就冲了进来。娇生惯养的小少爷立时没骨气的求饶道,“你……你轻点……我好疼……”
江别故强行把他的双手往后拉,去摸两人身体的连接处,“疼?我看你敏感得很。邵公子,这水声都是从你自个儿的身上出来的。”
他低头在邵周耳边说,“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现在还想要分手吗,嗯?”
大脑一片激荡,邵周没反应过来,胁迫与被胁迫的人早已更换了立场。他一心惦记着自己的苦情剧本,哆哆嗦嗦地说,“我……要分手……”
他很坚持,出乎意料地坚持。
江别故喃喃道,“果然……果然他一回来你就……”
邵周怀疑自己是听错了。很快他就在江别故的顶撞下泄了身,毕竟那人很清楚自己的***。邵周想忍住不哭,但又活生生地被干得爽哭。他不得不承认江别故的技术实在太好,自己在他面前简直就是霸王花面前的小荷尖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