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江别故母亲的时候,邵周刚从他的床上下来。
自从邵周回到了他的身边,江别故似乎开始变得正常。他不再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邵周,短信来往虽密切,但也如同常人般蜜里调油。
邵周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但他也时常会觉得江别故过于粘人,事实证明这不是他的错觉。
江别故一旦和他上了床,便抵死缠绵得不似人样,甚至偶尔会用上一些极端的手段,将邵周严实地锁在床上,好像他一旦松了绑,邵周就会突然从床上消失一样。
邵周只有在那时才会察觉到他的不安。江别故平日里掩饰得过于厉害——这很容易理解,毕竟他人生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活着的。但邵周没法眼睁睁看着他独自焦灼,强行压抑终会成病,即便邵周已经很注意跟旁的男人女人保持距离,但当合作商欣赏的眼神望向他时,江别故握着他的手总会不自觉收紧。
邵周早就打算和江别故的母亲谈一谈。只是那位不是轻易就能见到,江别故也似乎有意无意地敷衍着,所以当邵周清晨一个翻身看见床边的女人时,整个人像个幼童干了坏事一样被抓包。
他身上尽是她儿子留下的吻痕,屁股后头还含着她儿子强行**去的东西,甚至连手腕上都还留着红色的勒痕。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江别故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