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南嘴角挂着血迹,在悬崖前久久矗立,在这一刻,他的身体有些佝偻,多少个时辰过去,这道身影没有动过,仿佛是一段木桩久久矗立在那里。
辰南哥,等我毕业了你一定要骑着白马来接我吆!仍然在空中回响,只是伊人已去,空留落花,八年的等待终归不过是梦一场。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
第二天,根据侥幸活下来的人提供的线索,沪海警方公布了一条消息,身份神秘的仇家竟然是一个隐世的邪修门派,就在昨夜,突然间全部失踪,不知去向。
关于这件事人们说什么的都有,有人说仇家是举家搬迁了;有人说仇家多行不义必自毙,被神秘高手找上门彻底铲除了。人们众说纷纭,不一而足,此案成为了一大迷案。
答案也许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杨莉,但是她不会说出去,何况猜测又构不成证据,最终这件案子不了了之。
第二天中午,辰南托着疲倦的身体回到了汤臣一品。刚进门小姨子就迎了上来,一看姐夫身体似乎瘦了一圈,脸色灰败,满眼的血丝,纳兰若妃吓坏了,立即冲上来扶住了辰南,“姐夫,你怎么了?怎么一晚上变成了这个样子?”
“若妃,我没事!”
这段情已经随着清雪的离开结束了,辰南不想将不快带给家里人,勉强挤出个笑容。
辰南刚想回自己房间,却见客厅里除了纳兰诗语还有一个人,这个人辰南并不陌生,正是京城的大记者代凌薇,而且看情形两个人似乎要出门,正在为出行做准备。
“哎呀,洗车工回来了,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不是泡妞没泡成被人打了吧?”因为被这厮说轮的事,代凌薇对辰南除了形象认为还可以,其他的那是一点好印象没有,见到他立即开始调侃。
“凌薇!”纳兰若妃不是好眼神地看着代凌薇,差点没冲上去挠她。
“若妃,你不要替他说话,他这个人懒散好色,一无是处,我替你们姐妹教训教训他。”
而后她又望向纳兰诗语,“跟我说,这个臭无赖欺侮你们姐妹没有?若是他做了对不起你们的事,我替你们教训他,别忘了本姑娘可是跆拳道三段。”
说着话,她居然站了起来,挡住了辰南的去路,不断摇着手腕,活动着长腿,看样子还真要教训辰南。
“凌薇,你别这样说姐夫,他不是这样的人。”纳兰若妃一把将代凌薇推到了一边,她是姐姐的闺蜜,纳兰若妃跟她当然也算闺蜜,那是相当的熟悉。
见纳兰若妃为了这个臭无赖,竟然推自己,代凌薇更不满了,嬉笑道:“我跟你说若妃,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外表给迷惑了,这个臭无赖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满肚子坏水。”
而后他又望着辰南,“跟姐姐说,你欺侮她们没有,赶紧坦诚错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姐姐一高兴没准放你一马!”
辰南翻着眼睛看了看上蹿下跳,跟个马猴似的代大记者,不耐烦的口气道:“不在京城做你的记者,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呀!”代凌薇拍了拍手掌,“我来这里当然有事了,我要去邑南采访,那里出了个了不起的女孩,这个女孩的身份是个公主,话说回来了,象你这种人最应该跟她学习,多听听她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