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说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程郁听到“自??残”两个字瞳孔猛缩,虽然他不懂高功能自闭症会不会引发自??残行为,但根据简漾把自己铐在床头的举动来判断,病情肯定到了很严重的程度。
“你这样子一个人呆在家里我不放心。”程郁担忧道。
“那你带我走吧,你去哪我去哪!”显而易见,这是简漾的嘴巴自己说的。
“好,”程郁郑重点头,替简漾打开手铐,心疼地搓了搓他发红的腕骨。
随着手铐解开,仿佛开启了某种机关,脱离禁锢的叛军队伍一发不可收拾,啪叽一声,简漾像块牛皮糖一样黏在了程郁的背上。
程郁的唇角不自觉扬起,屈膝将简漾背了起来。简漾趴在alpha宽阔结实的背上,显得小小一只,他的鼻尖正好贴在程郁的后颈处,零距离呼吸着腺体上的青杏香味,简漾觉得自己醉了。
全身细胞手拉手跳起了圆圈舞,共同欢呼高唱:“哈—利—路—亚!利路亚!利路亚!”
程郁一只手拖着软绵绵的oga,一只手打开衣柜,用装床品的袋子替简漾装了几件换洗衣物,偏头轻声问:“你要下来换件衣服吗?”
简漾埋头吸“猫”吸得神思恍惚,软糯糯道:“不要,我不要下来。”
程郁被他尾音里的小钩子钩得双腿一颤,努力稳住身形,又背着简漾去主卧的卫生间里收拾了他的毛巾和牙刷。
临出门时,程郁又转身回卧室找了件长款防晒服,把背后的简漾罩在里面,迈步往门口走:“你先跟着我去公司,白天在我卧室里休息,晚上我带你回家。”
被叛军支配的简老板有可能拒绝吗?
并不能。
于是程郁背着简漾出了公寓,与在楼下等候的司机汇合,将简老板打包带回了西郊科技园。
是字面意思上的“打包”,简漾全程都像一个挂件,死死黏在程郁身上,不肯分开一丝一毫。
等到了Solilo公司大楼外,程郁将大腿上坐着的简漾单手拎起来,换了个姿势背到背上,妥帖地盖好防晒服,大步走进了公司大楼。
他们刚进门,大门上方的风幕机一阵强风扫过,轻飘飘的防晒衣瞬间被吹到了五米之外,露出满脸陶醉的简漾。
于是乎,这天Solilo公司的全体员工又被一个惊天大瓜糊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