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叫天蟹座好了。
唔,又被自己的脑补萌到了。
陷入“逆龄”怪圈的程总裁扶着额头,很没出息地脸红了。
在简老板的生日真正到来之前,却遇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
这天小森林的施工队刚刚完成墙面处理,装修采购时一般奉行只多不少原则,有些剩余的腻子涂层和乳胶漆需要拿去退货,邝衡照例来帮简漾料理善后工作。
两人将未开封的油漆桶和装满涂料粉末的编织袋抬上车,去市中心的家装市场退货结款后,邝衡在返程的途中接到了一个电话。
简漾坐在车后座仰头打着瞌睡,朦朦胧胧间听到一些对话,听筒里的声音不太真切,似乎有虚弱的咳嗽声传出。
邝衡的声音却非常激动,将他稀疏的困意彻底搅散了。
“喂,您好,哪位?”
“谁?迟哥?我的天,真的是你吗?”
“你这些年去哪儿了?走的时候连个音信也没留下,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兄弟。”
“这次是真回来了吗?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二十多年没见,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了,尽快找时间聚聚,咱兄弟俩多久没有聊过了。”
“嗯,我确实该怪你,你离开得太突然了,有什么事会急到跟我们通个气都来不及?”
“当年你走的时候,我们都还是没定性的大孩子,现在我的孩子都长得比我高了,哎,人这一辈子眨眼就过了大半,能不唏嘘吗。”
“好,就明天,你现在住哪边?”
“行,我出发的时候给你电话,我在开车,先不说了。”
邝衡挂断电话后,独自叹息了许久,车子也渐渐放缓速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回西郊的高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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