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像是钉子一样,狠狠扎进言怀青的心室。
他眼皮绯红,仇视又哀恸地望向近在咫尺的女人,现在说他又瞎又丑了?“这一切都是谁造成的?”
楼衔音用力掐着男人下巴,将他的愤怒质问抛到一边不理,粗暴地把他的脸提起来,一口咬上他修长的脖颈。
“啊!”
言怀青吃痛挣扎,仰起漂亮的颈项,两只手在她的胸口推拒。
她却不肯放过,犬齿坚定地刺穿皮肉,她另一只有力的手埋进裁剪得宜的高档西服,由他紧实的腹肌往下。
“嗯……唔……”青年男人的叫声逐渐变了调,清俊的脸上浮起薄红,眼角泪花,他身上同时有激烈的痛苦,和极端的快乐。
快要将他逼死。
快要把他炼化。
楼衔音压在他身前,俯视他在一片伤痕中氤氲起红潮的面孔。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言怀青整容前后的长相都过于俊美,使得他脸上身上的伤痕并不难看,而像是凄美破碎的景观。
楼衔音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而后凑到他身前,吻了上去。
……
……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响了好一会,楼衔音才过来开门。
林琅喘不上气,稍显苍白的脸色因为一路狂奔,而显得生机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