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动作缓慢,尽量不发出丝毫动静,用拖把将满地黏液痕迹抹除干净。
消除完现场的痕迹后,谭栀腰酸腿软地回到房间,她今晚好像都没和哥哥做些什么,但是,前额胳膊手腕膝盖大腿……无一处不是痛的。
痛。
更多也感到快乐。
反锁了房门,她打开灯源开关,把身上的睡裙和底裤全脱下来,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
伸手,抽出几张湿巾,低头轻轻擦拭腿间白色的精液。
湿巾冰凉的触感摩挲过红艳的花唇,只是轻柔地擦拭了几下,就刺激得谭栀皱眉捏紧指节,不由得挺起腰背,目光望向天花板。
她想,那里实在软嫩得狠,哥哥的肉棒如果是真的棒子,那般狠力碾磨下去,非得破皮不可。
又疼又爽。
单手支着下巴,谭栀愣神地盯着沾满哥哥精液的纸巾,尽管白色与白色混为一体已经看不出什么,但空气中飘散开的浓烈男性荷尔蒙气息却挥之不散。
一点儿都不难闻。
上面糅杂着哥哥身上独特浅淡的体香。
哥哥和妈妈的身上都有着同样好闻的味道。
谭栀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江妈妈的时候,她觉得长期住在医院里的病人,气味应该和脸色一样不怎么好。
她有些怯生,心绪忐忑地走近病房,不曾想抬眸时被床边的一抹亮色吸引。
床头柜上,摆着盛开绽放的向日葵和雏菊花束。
是温暖又明媚的阳光味道。
江妈妈的味道就像雏菊的花香,很清淡很好闻,谭栀喜欢妈妈。
哥哥和妈妈的味道,她都一样喜欢。
内心格外地感谢妈妈,因为妈妈把哥哥带到这个世界来。
脏污的湿巾贴近鼻端,赤裸的少女像变态一样拢在口鼻,她迷恋地深深吸嗅了一会儿。
终于。
依依不舍地放开。
垂下手腕,丢进垃圾桶。
时间已经很晚,接近凌晨5点。
洗完澡后,吹干头发,给身上的淤青和脑门的红印涂药膏,谭栀换上洁净的睡衣,舒适放松地躺进被窝里。
大脑仍旧处于亢奋的状态。
脑中不停回放整晚发生过的画面,每一幕都好像在做梦一样。
好喜欢,好喜欢。
哥哥的体温仿佛还熨贴在她的肌肤上,指尖是微凉的,性器是炙热的。
好像还被哥哥结实的手臂紧紧搂抱着,一呼一吸间满是令人安心的味道,能听到身后传来少年平稳有力的心跳声。
久久沉湎在幻想中难以自拔,谭栀不自觉抬起眼,几缕微明的晨光从帘布缝隙里透进来,明明暗暗的光斑在她眼前晕染交错。
直到天光大亮,方才沉沉睡去。
……
这一觉,从天亮直睡到天黑。
等迷迷糊糊睁开睡眼时,梦境里急促响起的敲门声已听不见了。
谭栀还有点不太清醒,水盈盈的眸子混沌茫然,眼神不聚焦地窝在被褥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感受头顶空调吹出的冷气扑在发热的面颊。
突然,旁边嗡嗡震动声响。
发散的神思被动静一点一点拉回,她缓慢探出胳膊,摸到了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
摁亮屏幕,还没等双眼完全适应刺眼的亮光。
谭栀眯着眼睛。
只扫了一眼,便怔住了。
时间,已经接近晚上20:00。
她睡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