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穴带有戾气地跳了跳,江宴年唇瓣微动,清澈喑哑的嗓音闷在她软鼓的胸乳里,口吻命令地道:“谭栀,把逼松开点儿。”
谭栀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面垂泪抽泣着,一面从鼻尖发出疑问的短音节:“嗯?”
江宴年:“……”
“操了。”
被她不以为意的态度给激怒,他莫名腾起火气,径自埋首凑近,用齿关咬住那粒肿肿的乳尖,舌尖抵住上面的小孔,牙齿对着狠狠地磨了磨。
“啊啊啊!哥哥不要!”
谭栀这回真觉得疼了,又痛又麻的感觉从乳头传来,她全然没有任何防备,泛白的手指插进哥哥细密的发缝里,忍耐痛感的同时将他一头乌发揉得凌乱。
“不……不要……呜呜……哥哥轻点……”
她无力地摇着脑袋,但专注啃咬的江宴年看不到。
越疼,下面就越紧。
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谭栀根本控制不住。
江宴年低垂着浓睫,宛似一个冷酷无情的施刑者,他一只手揉捏把玩丰满的雪兔,薄唇叼住红肿的乳头,抬头就要向外拉扯——
更鲜明的痛感从胸部袭来,渗出的汗水将掌心濡湿,她手中抓着的黑发早已湿透。
“不要!不要!求求你!哥哥……!呜呜啊……疼疼……”
软嫩的乳头何曾被这般粗鲁蹂躏过,谭栀咬唇哭得可怜极了,立即急切地向他哀声求饶。
“哥哥……别扯……会坏的呜呜……”
她一面哭得梨花带雨,身下双臀和会阴的肌肉逐渐放松,花穴里终于吸得不那么紧了。
肉棒重新得到顺畅无阻的进出顶肏,江宴年这才慢慢松开被咬得红艳艳的乳尖。
唇角勾起一个不可见的上扬弧度,他半秒钟也不等,身下急不可耐地律动起来,顷刻迅猛又深重地顶胯肏干。
“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直把谭栀肏得身躯上下簸动不停。
意识混乱,她的眼泪和口水齐齐流出,发痛艳红的乳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蹭过哥哥的嘴唇。
江宴年单手托着她的臀瓣,下面的性器一下下狠命地肏干着,每一下都尽根而入,抽出淫乱又湿黏的水声,撞顶得又深又狠。
大概看谭栀的样子着实很可怜,他安抚似的把脸凑过去,再度含住她发硬的乳头,柔软的舌头温柔地摩挲舔弄着方才咬过的地方。
边舔乳,边插穴,还问她:“谭栀,你胸什么时候变大了?”
“我……嗯呼……不……不知……哈啊啊……太重了呜呜……”
胯下顶肏抽插得凶狠蛮横,上面的舔舐却极尽耐心、柔和,不像平常冷淡无情的哥哥,更像是贪吃的小狗。
舌尖舔吮了会儿,他听到她逐渐变舒服的喘息声。
江宴年瞳色很浅,睁开的双眼明亮,他抬起脸庞,去瞧谭栀与平日截然不同淫荡的神情。
将她每一个糟糕又勾人的细微表情俱都清晰收入眼底。
抬眸仔细端详了一会儿,他没什么温度地轻笑一声,露出让人有点捉摸不透的表情,仿佛在欣赏一件荒唐滑稽的事实。
开口声线喑哑,像羽毛散开的尖尖,缓而慢地撩拨着谭栀的耳廓鼓膜,却又听得她心惊胆颤:“你……其实很舒服吧?”
“心里是不是很喜欢、被自己的哥哥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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