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坐倒在酒店套房的玄关门口,红着双眼低气压对峙,但这个对峙衣衫不整、器刃交接、暗流涌动,又显得太过暧昧淫乱。
谭栀眼神迷乱不解地看过去。
她能觉察到哥哥在生气,但又不理解他在生什么气。
自己刚才又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吧?
难道是……把他给咬痛了?
逼穴里面馋痒得要命,整个小腹都滚热起来,谭栀暗暗绞弄了一会儿,随后再也按捺不住,好几次想要自己动一下。
只需轻轻地抽动一下就好。
但她腰身骨肉收紧,刚准备下坐,几乎是下一瞬,就被对方察觉到了。
江宴年宽大有力的手掌强硬扼住女孩的主导趋势,微糙的指腹隔着礼裙陷入她柔软丰盈的肌骨间,骨骼伶仃的手腕被她白裙上的轻纱和亮片碎钻磨得有些奇怪的异样感。
不知不觉之中,蜜穴里泛滥流溢的汁水,早已洇湿了他腿间上好的西裤布料,他的整个大腿都被她的淫液弄湿了。
就好像不小心尿在他腿上一样。
江宴年能感觉到逐渐渗透大腿皮肤的湿热水流,身下每一寸漫开的潮热黏腻,俱都在煽动他内心的欲望。
他微不可见地皱眉。
不对。
应该是他强迫她才对。
她应当大哭、大叫、反抗、挣扎……而不是如同此刻这样,因药性发散而巴不得被男人上。
就好像换作哪一个男人来上她都可以。
濡湿的长睫微微一扇,思绪无声转动着,他霍然倾过身去,环在她腰间的小臂蓦地收力,仰头有些气恼地吻住她温软的嘴唇。
“哥哥,嗯唔……?”
谭栀神智迷蒙,正被体内的情欲折磨得头晕目眩,两条细腿无力地瘫软在他腰腹旁侧,但也就是这个时候,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回吻了过来。
比她方才吻得更粗鲁、强势,极具上位者的侵略性。
大口大口地抿咬、厮磨、狂吻。
灵活的舌头朝口腔深处舔探攻占,像是要把她整个嘴巴都吃进去一般。
“唔唔哼——”
鼻翼同鼻翼亲密相抵,察觉到她有点儿闪躲的意思,江宴年立时抬掌压住她的后脑,长舌继续朝着喉口的深处辗转而去,肌肤灼烫的高温蔓延而来。
受不了这样过分深入的激吻,谭栀觉得自己就快要不能呼吸了,鼻间能吸入的氧气愈发稀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