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有人过来……”
听到临近的脚步声逐渐朝二人的方位靠近,目光紧盯在不远处模糊的人影,谭栀语气难免紧张起来,覆在臀股间的手腕怎么推也推不开,她只能用最小声的音量提醒他。
江宴年:“嗯。”
不以为意地回应她一声,他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再度将她往怀里勾了勾,属于女孩秀发间那股淡淡的清香倏然侵入鼻端。
一时分不清究竟是两侧草木的花香还是她的发香更好闻,润泽的薄唇轻轻抿了下她耳后细软的发丝,将那一小块雪白柔嫩的肌肤舔得湿漉,毛茸茸的发丝黏在一起。
潮湿灼热的触感落在颈侧,像被细小的电流包裹,嘬舔的时候有点儿痒,但他的唇舌移开之后又凉凉的。
是非常舒服的体验。
谭栀咬唇抑制住想要泄出的轻喘,双腿在他手掌探入秘处的刹那,她已经小幅度地颤栗起来。
忍耐的同时,飞快转动思绪。
既然哥哥不打算离开,那只能先顺从他再想办法,只要她身上这件高定礼裙不被撕坏就好。
又要警惕外界的动静。
但注意力很难集中,胸前揉按的力道仍是重的,哥哥骨骼修长的手掌笼罩着她收束在礼裙里的胸乳。
江宴年一边撩开她柔顺的黑发,一边细致舔咬她的后颈,探进裙内的手掌极具耐心地抚摸中间凹陷的湿地。
他也喜欢这样,微微阖着眼皮。
他在享受她的气味,享受这种自如掌控她身体反应的能力。
享受她害怕绷紧却又无力反抗,不得不去顺从身体里的本能,来迎合他的时候。
材质绵密光滑的丝袜和底裤紧紧贴合着微鼓的阴阜,循着记忆里一丝不挂的印象,他发现自己记得非常清楚,谭栀裸露的私处是什么样的。
也可能和隔三差五重温拍下的照片有关系。
他站在后方搂着她,指尖轻轻陷入布料里,找准花穴出水的位置,指甲盖陡然往软肉上一顶。
“嗯啊……”
谭栀身子激灵灵地哆嗦一下,指间戳按的布料很快洇开潮湿的一团,他满意地浮出淡笑。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吓得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双手绵软无力地进行着徒劳的挣扎,想要推开他的手腕。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远处吵嚷的人声渐近,江宴年这才缓和了动作。
恶声恶气的男声骂了一嘴乌烟瘴气的脏话,谭栀瞬间僵直身子,尽管腿心被手指挑逗得麻麻痒痒,她仍然拼命咬住嘴唇,细听了几句。
她好像听到哥哥的名字。
“老子日他祖宗大爷!就他姓江的最会鸡巴拽!!”
这是周盛的声音。
大概是回去后越想越气,咽不下这口气,返回要找对方算账来的。
“好啦,盛哥别生气了嘛!都是朋友呀,你和我回去……”
清脆绵柔的女声紧随其后,谭栀听出来是方才说话的那个女孩子。
然而她一句话没说完,一个巴掌迎面劈来,显然手劲打得不轻,狠狠摔在她白嫩的颊侧,肿起通红的巴掌印。
忽然间被他打懵了,她惊愕不解地捂住脸庞,一下就没了声。
“臭婊子!胳膊肘天天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