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哥哥漂亮剔透的双瞳,谭栀好想给他一个肯定的答复。
想要亲口告诉哥哥——是的啊!
我生下来就是给哥哥肏的,帮哥哥分担那些本不应当承担的痛苦、缓解无从释放的压力。
只有我和哥哥才是最匹配的人,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更合适在一起,其他人永远不会懂这些。
我们的灵魂和肉体俱都是最契合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彼此。
但是,她不能说。
不能将这份隐秘的心动宣之于口。
她只能,静默无声地望着哥哥的脸庞,微张的口内发不出声音,身体四肢一动也不动,扮演一块受到惊骇而无比愕然的木头人。
好一会儿,眼里渐渐浮现水雾。
“不要。”仍是摇头,抗拒地抵触,作势拿手推开他,“哥哥,你喝醉了!”
那点儿力道跟小猫咪按摩似的,这样的反应在江宴年的预料之内。
轻轻勾起唇角,他欣赏了一会儿妹妹瑟缩畏惧的神态。
而后,少年左手腕霍然横出,拢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温热香软的娇躯重重揽进怀里。
他贴近她的发顶,灼热的吐息缓缓扫过谭栀额角的碎发,反过来顺应她的话,语气里含着自己都不易觉察的散漫松弛:“你说得对……哥哥喝醉了,所以现在要和妹妹乱性。”
话说出口的瞬间,这一刻,他终于得到短暂的放松。
做爱不一定会让他感到放松,但能报复那个男人,才是他真正想要达到的。
言罢,不给谭栀任何出声的机会,不顾她紧绷的身体和本能的挣扎反应,在身体紧密贴近的同时,江宴年立即压下脑袋,带有侵略性质地张口吮住她柔软湿润的唇瓣。
刚一撬开女孩紧闭的唇缝,长舌便直驱而入,无所顾忌地探进她口腔内部,用力地吸啜舌根下溢出的大量甘甜津液。
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她,他此刻只需轻轻一触,便能回忆起她身上的水分充沛到不可思议。
“嗯……唔……嗯……”
耳畔响起清晰又粘稠的水声,她似乎是要推远,但身躯却几乎软靠在了他身上,只亲了一小会儿就开始浑身酥软无力。
已经太久没有接吻,只消一时片刻,谭栀就已经被哥哥亲得迷迷糊糊了。
好想念他、好想念他的吻……
感知怀里的人不再挣扎,甚至无意识地给出回应。
江宴年逐渐放缓了攻势,他的舌尖细致又耐心地刮扫挑弄,在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不断游走,将那些代表反抗的细微呜咽声用舌头搅乱,把断续破碎的字句逐一吞咽、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