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发现自己习惯挺着肚子时,安息想拿一块豆腐砸自己脑门,他真砸了,然后被殓葬一通折磨。这天,他吃完饭,还是豆腐,坐在沙发上,摸着肚子。
“老婆,你什么时候出来?”
殓葬吐点泡泡,说:“我有点不想出去了。你肚子里面挺舒服的。”他感到安息摸肚子的手停了。
人起来,走进厨房,脱衣服,拿起刀,对着肚子比划,一刀下去,剖开,手伸进去,殓葬被他拿出来了,脐带还连着。
“我……”安息感到头晕。他身下有很多血。
咚!
安息坐在沙发上,手放在肚子下面,殓葬刚和他说延期生产,人暂时不理他了,还说要再搞剖腹产,安息这辈子就挺着大肚子过,他不会待在里面,小布条会在里面。这就有点耍流氓,耍无赖了。
“老婆,你不能长时间窝在一个小空间里。”安息认为殓葬不能一直待在他肚子里。
“你老婆我见识过的比你头上的星星还多。哼!”殓葬小脚踢了一下安息。
一会儿后,殓葬又说:“你之前还抱着肚子对我说晚安,分明就是有点享受这种状态。谁不喜欢圆滚滚软软的东西。”
提起这个,安息很想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做?他看了看肚子,又有那种感觉了,连忙移开视线,只用手摸肚子……现在连摸肚子都有那种感觉了!
我到底是怎么了……安息在沙发上缩成团:不该这样的,呜呜。难道我喜欢怀孕的感觉?不不不!示例图显示过根本不舒服。我又不是真的怀孕,只是大着肚子,怎么会喜欢?他手又摸上去了,还要往上面和下面摸去。
他感到胸口好像不一样。低下头,看到鼓起的衣服。他跑到镜子前,脱了裙子,镜中出现一位“孕妇”。
“要看里面吗?”殓葬让镜中的景象改变,安息看到他现在的身体构造——他变成女人了。
殓葬在她的子宫里,小小的一团,看着镜子里的他。那些器官的状况,符合安息原来世界的认知,但安息未曾感到书中所述的不适,外表也不像。
安息穿好衣服,把衣服往后拉,衣服上显现出肚子的轮廓,手又摸了摸肚子。她来到书架前,继续看书。看着看着,殓葬就和她聊起来了。
“喜欢这种感觉不?你现在可是个真正的女人了。”安息没回应,只是用手摸了摸肚子,殓葬有点不满地踢了她一下,这把安息逗笑了。
“有什么好笑的?”殓葬吐泡泡。
“就是想笑了。”安息两手放在肚子上,像一位母亲在看未出世的孩子,期待新生命的来临。殓葬当然知道安息现在什么样。
“我就说你喜欢。”他翻个身,吐泡泡,戳破,“戈贝里帕贝快到门口了。”
戈贝里帕贝,导演兼编剧,骨子里热爱R级片、B级片、Cult、Giallo,偶尔拍点其它类型的片和剧。这些都是身为人类时的事情,现在,他主要干点领路的活,催租客还书,收拾书架,偶尔给有前途的导演兼编剧一点灵感的火花。
安息扶着肚子出来时,戈贝里帕贝内心毫无波动,殓葬在安息的子宫里叫着要让他尝尝豆腐的美味,小布条们已经端出来了。
“弟弟,你给我多向安息,我老公,传授点你拍的写的那些东西。”殓葬和戈贝里帕贝私底下交流中。
“有你不就够了吗?”戈贝里帕贝吃着殓葬做的豆腐。
“我要他随时随地就能把我给办了!”
戈贝里帕贝选择无视。殓葬不高兴了,开始玩弄安息。戈贝里帕贝的耳边是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水声,挠人心。
他有反应没?那肯定有啊!
安息匆忙说了一句对不起,想跑进盥洗室,但戈贝里帕贝拉住了她,把人拉进怀里,埋在颈间,闻那里的气息,手摸她的肚子和胸部。安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压制,动不了。
“弟弟!给我好好指导他!哥哥我的性福生活就靠你了!”
“你舍得我上他?”
“完全舍得!”
戈贝里帕贝仔细嗅了嗅安息身上的气息,他有点想掐死安息肚子里的殓葬,这个哥哥为了自己的性福生活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就问你气味熟悉不熟悉!”殓葬很骄傲地叉腰,挺着现在的小水桶腰,“怎么样?来把他给办了!弟弟!大导演!大编剧!哥哥我相信你!”
我不要。安息使劲想挣脱,没用,殓葬可不想让他跑路。
戈贝里帕贝的左手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托住安息的左乳下方,揉搓。右手在安息的肚子下方抚摸,他含住安息的侧颈,吮吸。手指在安息的肚脐周围轻轻画圈,安息的身体一阵抖动。他双手离开安息,隔着衣服,把人往上颠了一下,让人背对着他,坐在他大腿间,安息愣住了。
这……他没有?
“天生的。不妨碍正常生活。”戈贝里帕贝紧贴着安息后背,让人挺直腰板,两手在安息后腰处摸了一圈,顺势探进她的内裤里,脱掉,在臀肉上捏一下
', ' ')(',滑进那道沟里,两手掰开那道缝。他牙齿咬住安息后颈处的拉链,往下拉,安息整个上半身露出来。
嘶——安息感到有风对着她的前穴吹,冷飕飕的。他们谈了什么?肚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老婆默认了?
“你老婆,想让我帮他一个忙。”
灵光一现。安息懂了。“老婆,我哪里做的不好?”
“我要你随时随地就能把我给办了!你主动!”
唔!“啊——”什么都没进入安息的前穴,只有风,吹得他下面很痒,风在甬道里搅和。两条线从她下体开始,往上,一条沿着腹部中间和胸口,一条沿着后背的凹槽,最后在脑部汇合。
安息只能喊叫,他想挥动四肢,但殓葬和戈贝里帕贝不允许。两道声音在他耳边说:“放松,你现在只管享受。”
怎么还自带音效啊!安息想道。
殓葬和进来的风击掌,他在安息的子宫里翻滚,吐泡泡,摸内壁。戈贝里帕贝两手协作,摸安息的肚子、胸部、臀部,他解开了对安息的压制。安息的手臂环抱住戈贝里帕贝脖子,抱住人,戈贝里帕贝又想掐死殓葬了。
比力气,安息比不过戈贝里帕贝。他被人正面压在地板的一堆棉布上,十指和对方相扣,口腔内被外来者肆意掠夺,腹部被压,殓葬在里面难受得踢他、捶他。腿跟着本能反应缠在戈贝里帕贝腰上,穴口处有黏液流出,风还在里面搅和,就是没东西捅进去填满它。
啪!戈贝里帕贝一掌拍在穴口处,把人抱起,安息疼得想并拢双腿,但双腿被迫大开。他跨坐在戈贝里帕贝的大腿上,难受得扭动身体,黏液滴在棉布上,一道黏液形成的线连着穴口和地上的棉布。
“操我。插进来。”安息说道。下体隔着戈贝里帕贝的裤子蹭他。
“我没那东西。唯一的一次还是鲁飔搞事。”戈贝里帕贝在安息胸口处啃咬,吸他两个饱满的乳房,那里面真的吸出奶水了。手指抹掉嘴边的奶水,伸进安息的嘴里,让他尝尝,抽出。
“捅出去不就行了。”殓葬在里面说道。
“啊——”安息两手按在戈贝里帕贝肩上,向后仰去,一只左手从他前穴伸出。
“弟弟!我们一起来办了他!”安息下体的左手比了一个大拇指。
“我想掐死你这个哥哥!”殓葬让安息身上的气味变浓了一点。
安息躺在一堆棉布上,被殓葬压制,戈贝里帕贝以69式,吻她的唇,手带着安息的手抚摸她的身体,戈贝里帕贝当着安息的面,吻了她的手心,解开自己的上衣,让安息摸他。殓葬尽情地玩弄安息甬道里的敏感点,手臂从里往外抽插,手出去时就刺激安息的阴蒂,小短腿在里面开心地乱踢。安息两腿一直乱蹬,把棉布搞得皱巴巴的,腿部想并拢磨蹭,被殓葬掐了大腿内侧有软肉的那块,身体颤抖,穴口又有黏液流出。
戈贝里帕贝凑到安息耳边,好似恶魔在低语:“闭上眼睛,仔细感受身体。”他站起来,棉布帮他让人站稳。他从后边抱住人,双手描绘这副身躯,亲吻对方的双唇。安息本能反应地去回应他,环住对方脖子,想要更多。
殓葬停止动作,表示接下来交给戈贝里帕贝。戈贝里帕贝把安息抱坐在自己腿上,侧身坐着,让安息靠在自己怀里。他左手摸着安息的肚子,摩挲安息的下体,按压敏感点,右手摸安息的乳房,手指描绘它的轮廓,点在乳头上,按下去,轻吻安息的肚子、乳房、胸口、脸。安息抱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自己的身体。
“换你来诱惑我。”戈贝里帕贝离开得猝不及防。他横坐在沙发上,引导安息坐在他身上,两手覆在他的臀肉上。
咚。
“弟弟,你不行啊。”殓葬说道。棉布把睡着的安息带过去清洗了。
戈贝里帕贝翻看着后人对他的影评和个人评价:“分明是你找的人不行。他就吃了你豆腐,你就把人掳过来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你为什么让他当攻?我看他完全是个受,纯0。”
“你哥哥我喜欢当受!打仗时,我可是团里的总受!弟弟,要不要来操哥哥呀?”殓葬很自豪自己是团里的总受这件事情。
“不包括精神紊乱时期?”戈贝里帕贝泼凉水中。
“那不算。你先回答我,要不要上哥哥!”
“不上。”戈贝里帕贝正在看一群靠他养活自己的一帮子人写的评价,没几个说到点上。
“弟~弟~哥哥我知道你会上我的。放、心!我屁股随时欢迎哥哥弟弟们来操。除了墨魌。这么可爱的弟弟,小黑肉块,应该好好疼爱才对。我就勉为其难地操他了。”
戈贝里帕贝真想掐死这个哥哥。等墨魌来时提醒他,这个哥哥要操他屁股。怎么和宇晻差别这么大?宇晻在打仗时,是部队里的总攻。
安息泡在浴缸里,人睡得很熟,棉布帮他擦洗身体,还没变回去。肚子一阵起伏,他发出轻微的声音,手放在肚子上,想摸一下,刚放上去,人又睡了。殓葬蹭了蹭安
', ' ')('息手的位置。躺进黑棺里时,安息勉强睁开眼,手本能地去摸肚子,放在肚子上,笑着调整姿势,继续睡了。
“宝~宝~”
我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殓葬吐着泡泡想道:嗯!赶快生产!再这样下去,我总受的地位不保!
已经没了。戈贝里帕贝提醒道。殓葬没去理。
棉布堆起,安息坐躺在黑棺上,两腿大开,四肢固定。戈贝里帕贝在旁边放好紫菜豆腐汤,几碟甜食,出去了。
“老婆?”安息看着肚子说道。
“我要出生了!”
“啊?老婆,我,我我我!老婆,能不能,过几天?”安息想摸肚子。
“不行!为了我总受的地位,我现在立刻马上!要!出!生!我钻!”
啊——
“别一脸沮丧了,老公。”殓葬吃着豆腐,拍了拍安息的脸,“我都变成小团子让你抱了。你恢复正常了,心情还不好吗?”
“我早说过他是个受,纯0。你就别为了总受的地位,强他了。”戈贝里帕贝摸了摸安息的头,安息没躲,还蹭蹭戈贝里帕贝手心。
“呜,呜,呜啊——”安息抱着小团子殓葬就是暴哭。
要不放他几天缓缓?带他出去走走?
你还不如修改他的记忆。我可是个阅片无数的人。
修改记忆嘛……嗯——不要。安息这样就挺好的。为了我的性福生活,我就让他一个人待一阵子。
安息感觉怀里的小团子不对劲,低头一看,殓葬没了,只有一个布球。他抱着布球,蜷缩在沙发一角。
弟弟!他这几天就交给你了,我去收点书。他好了,你再联系我。
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哥哥!渣男!
“你是上瘾了吗?”戈贝里帕贝问道。
“不是。”安息小声说道。
“因为新鲜?”
“不是。”安息缩成球。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了。嗯?安息抬起头,他被戈贝里帕贝抱在怀里,现在安息身上没有那股气味。
“像这样?”对方问道。安息左右看了看,犹豫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往戈贝里帕贝怀里钻。
我能掐死我那哥哥吗?玩得也忒过了!墨魌也没你这么过!人都被洗脑了!……好像我也有份儿。戈贝里帕贝问了安息几个问题,确认人的思考能力没事,只是认知出了状况。
还不如修改记忆来得快。戈贝里帕贝让安息躺在自己睡的床上,人抱着布球缩成团,布球贴着他的腹部。戈贝里帕贝把布球拿开,安息拉着戈贝里帕贝的手伸进衣服里,摸肚子,笑了。
“说说看。”戈贝里帕贝摸了摸安息的头。
安息支起身,凑到戈贝里帕贝耳边,说:“我肚子里有宝宝。我和老婆的,也有和你的。”在戈贝里帕贝怀里羞得捶他。
我要掐死我哥!嗯?
安息抓着戈贝里帕贝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孩子取什么名字?我和老婆的叫祓殡,和你的……”布球回到安息怀里,安息立马像个小孩一样抱住。缩成一团,蹭着布球。
殓葬在哪儿……戈贝里帕贝去抓人了。临走前,安息被他哄睡了。
“弟弟!你办完了?这么快!”殓葬刚想给自己弟弟一个大大的,充满感激的拥抱,就被戈贝里帕贝死死掐住脖子。
“你把人搞成这样,你治好他去!”戈贝里帕贝使劲摇晃殓葬的头,砸向大地,砸出个坑。
两人回到殡仪书馆,看到一个抱着白毛团子,一下一下给它顺毛的人,靠在门边,他腰间有一块银色镂空怀表。
这人当自己是嫦娥吗?殓葬想道:这气息……
总之,就是这样了。艾维尔不要脸地跟进来,柴尔德在他怀里舒服地呼呼几声。安息睁眼看到殓葬,他抓着殓葬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结实的腹部,说:“老婆,我肚子里有宝宝。我和你的,还有我和弟弟的。”
殓葬感觉被雷劈了。柴尔德从艾维尔怀里跳下来,贴着安息的腹部,仔细聆听,什么都没有。
没有宝宝。柴尔德很失望,蹦回艾维尔怀里。周围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不。有,有两个。”安息泪眼汪汪地说,“老婆,真的有,你之前射在里面了,都射满了,戈贝里帕贝也射在里面了。我这次月经没有来,都快两个月了。”
戈贝里帕贝拍了自己一额头,并又掐着殓葬使劲摇晃。
“你们不要打架。”安息伸手想制止,但被艾维尔握住,吻了手背。
“夫人的确怀了两个。一个是和殓葬的,一个是和戈贝里帕贝的。”艾维尔笑得很绅士,这让安息心情好了点。他两手放在腹部,好像那下面真有两个球。
“我能感觉到它们在摸我。”脸红了。
殓葬感觉自己碎了,拼不回去的那种:我到底干了什么——!
你玩到天外去了!
哎?艾维尔?柴尔德看向艾维尔。
嘘——宝宝,别出声,看着
', ' ')('就行了。
“夫人想快点和肚子里的两个宝宝见面吗?”
安息捂着脸说:“想。”
“我可以满足夫人。”
安息眨着眼睛看向艾维尔,对方依旧是绅士般的微笑。艾维尔捧住安息的脸,吻上去,下一刻安息陷入了梦境。
黑白红棉布靠近,想进入安息的梦境,被艾维尔拿开。他说:“他自己能走出来,不需要别人帮忙。”
嘿咻!柴尔德蹦到安息旁边,小团子蹭了几下,说:“这不是宝宝。”他又蹦到殓葬怀里,蹭蹭,“这是宝宝。”
“我不能去看吗?”殓葬问道。
“你不搞事?”戈贝里帕贝做好拖住这个哥哥的准备。
“说不准。”棉布摸着下巴。
“宝宝能去看!”
其他人没反应过来,柴尔德就噗的一下,扑在安息脸上,陷进去。几秒后就出来了,慌慌张张的,在艾维尔怀里瑟瑟发抖地吃着豆腐蛋糕,往艾维尔身体里钻,留了大部分身体在外面。艾维尔也给了殓葬和戈贝里帕贝一块豆腐蛋糕。
殓葬刚想问看到了什么,就看到一个又一个的小白毛团子从柴尔德和艾维尔身上钻出来。一出来就含住一根小布条,开始玩耍。被绑成一团时,小宝宝们蠕动的柔软的身体,顺利逃离,丢下被打了一堆死结的布条,在这里,顶着一小块豆腐蛋糕,到处乱蹦。看到地上的布条,就几个上去一通玩弄。戈贝里帕贝只收到了小宝宝们的亲亲蹭蹭抱抱。
“等人醒了,也就好了。”艾维尔撸着柴尔德的白毛。
“你有点多此一举。”小布条蹭着安息的脸,“分明睡几次觉就能恢复了,你直接让他连续睡四天。”
“睡美人不好看吗?”艾维尔亲了一口柴尔德,“等小宝宝们玩累了我们就走。”柴尔德钻进他的衣服里,在里面蹭他。
殓葬和戈贝里帕贝看向一旁玩得飞起,毫无倦意的小白毛团子们,感觉有的等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