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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正文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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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红露背装,背部快开到屁股了,再看前面,衣服上端正好遮住胸前两点,身前的衣服开到腰腹部,下方碎布衣摆的长度,让殓葬的屁股和下体隐在衣服中,能看到那道模糊的风景,穿着黑丝袜。叉开腿跪在前台上,圆润的屁股对着大门口,身体下塌,手按在安息肩上,这人瞳孔地震,因为殓葬又开始了。

“我看改名叫妓院书馆得了。”路勒逖克说道,吃着饭。

砰!

“哥~哥~你也和我想的一样对不对?但还是不要叫妓院书馆了。”殓葬趴在路勒逖克胸口蹭,眼睛亮晶晶,装得很像个弟弟,但他大哥不为所动。揪着他的后颈,把人扔到安息身上。

“我觉得叫夜总会就可以了。”One扔出去一水球,弄湿扑过来的棉布,棉布可怜巴巴地坐在地上,看着安息。对!他在上演湿身诱惑。

安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殓葬身上,穿好,遮住他的屁股。想抱人起来,殓葬死活不肯,拉着安息,要他坐下来陪他。安息坐下来,把殓葬抱在怀里,拿棉布擦殓葬的头发,殓葬不老实地蹭他老二。

“别装了。”殓葬吸着柠檬薄荷烟说道。

“你个弟弟!谁装啦!”殓葬一边和安息黏乎,一边反驳。安息是不想管殓葬是否真在装了。

“你真在装?”戈贝里帕贝示意路勒逖克和One回答一下。

两位好哥哥把殓葬从安息怀里拖出来,来到外面,关紧门,开打。一会后,安息看到被他们制服住的殓葬。

“殓葬……”他伸手想摸殓葬的脸,被殓葬咬了。

小布条还是小布条。包扎好安息的伤口,和安息亲热,殓葬全看在眼里。他滚过去,支起身,含住安息手上被包扎的地方,舌头舔弄,没看人。安息坐到地上,路勒逖克和One解开绑着殓葬的触手和液体,人立即坐到安息怀里,双手抓着安息的手腕。安息单手抱着殓葬,下颚抵在殓葬的右肩上,脸轻蹭对方。

“老婆,吃豆腐了。”安息拿出一片豆腐,殓葬乖乖地吃下去。安息看向路勒逖克和One,眼神问他们殓葬怎么了。

“意识暂时封了一部分。放心,几分钟后就恢复了。”路勒逖克把沾到触手上的棉布拔掉。

“为什么?”安息抱紧殓葬,人解开他的衣服,埋胸。

“回答一下他是不是在装。”One找到一本想看的书,“Fifty-fifty。”甩掉液体上的棉布。

晚上,睡觉时,殓葬和安息说选一副棺材,死的时候,他会把安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放在棺材里,风风光光地烧了。安息要了他们一起用来睡觉的黑棺,并说,他不要化妆。

看我这如此真挚的眼神。殓葬抱着他两个哥哥的大腿,像位受伤的柔弱女子,显得自己无比可怜,无助,很寂寞。

“哥哥。”殓葬可怜道,“求你们操我,我要你们。”安息想过去把人拉回来,但殓葬事前和他说不用管我。

两人揪起棉布,盯着殓葬,笑得很邪恶:“你说的。”

一堆棉布回到安息手上。

“弟~弟~”

“呜啊——哥哥——他欺负我——”墨魌选择哭嚎,这引来了路勒逖克,One和戈贝里帕贝。

一堆棉布又回到安息手上。

“弟弟!”

戈贝里帕贝选择把扑过来的棉布吹飞。

棉布在安息身上哭泣泣。

“老婆,你为什么总要和哥哥弟弟们做爱?”安息问道,“我是指,为什么你总是想做爱?如果不是后遗症……”

殓葬变回小孩子,坐在那里,放声大哭,短小的四肢不断挥舞着,什么也没说,只是哭。

原因是什么,安息到死都不知道,他没有去问哥哥弟弟们。

精神紊乱期又来了。安息早已放弃喂豆腐的打算。他把自己这块豆腐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躺在黑棺里,准备被殓葬狠狠地操、打。

“老婆?殓葬?”安息看到殓葬在厨房里吃各种豆腐,摆了一台。

“呜呜呜,吃吗?”殓葬让开,递给安息一副碗筷和勺子,棉布变成衣服给安息穿上。

两人挨在一起吃豆腐。站在门外的哥哥弟弟们回去了,留了一点触手,液体和风在那里,防止意外。

“没必要压制。老婆你想,就……”安息洗碗中。

殓葬趴在他背上,手在他衣服底下摸索:“你快点。”他去黑棺那儿。出去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哥哥弟弟们的部分。

不会出事的。他精神交流道。蹲在门口的回去了。

安息又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什么也没穿就走到黑棺旁,殓葬已经坐在里面了,全裸,他现在处于精神紊乱中。

迈进黑棺,跪在殓葬两腿间,手搭在殓葬肩上,温顺地蹭殓葬的脸,身体贴上去蹭,吻他。殓葬两手在他的屁股上揉搓,扒开,手指在穴口触到一阵湿润。安息的下体贴着殓葬的下体磨蹭。殓葬让人转过去,安息的穴口抵在殓葬的阴茎前端,坐进去。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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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洗干净的手指按压安息的舌头,把人压在棺材里,压着安息的腿,撞击,顶弄敏感点,啃咬安息的后颈,空出的手抚弄安息的身前,捏他的胸、乳头,玩弄他的性器。

“疼,老婆,轻点。啊——”安息喘着气,后穴从收缩状态中渐渐放开。他想抽出,被殓葬按回去。

“老婆,我,还是,你让我用那个,好不好?屁股,难受。”安息哭泣泣道。

殓葬让人坐在自己双腿间,安息被他往上提了一下:“好了。你要的。”他的手指用力拉扯安息的阴蒂,刺激它的前端。安息难耐地扭动屁股,抓着殓葬的手按在那里,抓挠下体。

安息转过身,抱着殓葬,不停地挺腰,和对方接吻。殓葬抚摸安息的身体,安息也在抚摸殓葬的身体。他们都喜欢对方摸自己,磨蹭自己,吻对方,除了殓葬在精神紊乱期时喜欢把安息弄疼,同时让人高潮,双重刺激。

“爽不爽?老公,告诉我。不爽我们继续。”

“爽!老婆,爽!”

“爽,我们就继续。”殓葬掏出了鞭子,缠绕在安息身上,拉动,松开,再拉动。安息的皮肤和身体被刮、缠紧,最后一下子全部抽出,抽了安息后背两鞭。

殓葬的手按压后背被抽的地方,很疼,安息叫出了声,下体不断碰撞,吻殓葬,越疼越是要向殓葬索取。鞭子留下的红痕,被殓葬抓挠,火辣辣的感觉,安息在殓葬身上蹭的更凶了。小布条等了一会儿后,贴到安息背上的伤口处,几秒后,安息的后背痊愈了。身后的血被殓葬抹开,再摸他的身前,脸。

隔壁。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墨魌和戈贝里帕贝想道。

哥哥,抱抱亲亲我。变回黑色肉块的墨魌对路勒逖克说道,黑色触手和银白色触手缠在一起。

“我用宇晻以前对待我的方式对待你。”路勒逖克是指以前和宇晻精神上做爱的事情。

墨魌昏迷中。对于他来说,路勒逖克的段数太高了。路勒逖克抱着墨魌,解开半缠着自己的黑色触手,墨魌迷迷糊糊地说哥哥,路勒逖克的触手摸了摸墨魌。

思念,但并不是想再见一面。

嗯?这几根……和那次一样。路勒逖克切开,双方触手很快复原。

戈贝里帕贝不愧是曾经独居好几年的人,自慰起来可谓是熟门熟路。One早就睡下了,他和小白兔玩得很开心。

“这么多兔子,玩捉迷藏吗?”One抱起蹭他裤脚的小白兔,小白兔瞬间变成一个长着兔耳和兔尾的小孩,“你还不是自己过来了。”

那奥凑过去亲One:“醒来后就在这里了。”小拳头捶了一下One的脑袋,“你还让我失忆。”

One又一次吸兔子吸到爽。

两人挨在一起,躺在兔子堆里。One玩弄着变回成人的那奥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咬兔耳:“你不跟我来吗?”

“不跟。你送我去ta附近。”那奥在One怀里蹭了蹭。

One抚摸着那奥的头和兔耳,手捏兔尾巴,人只穿了一件衬衫,“好。”

他指了指前方的黑暗,亲吻那奥的额头。兔耳和兔尾巴收起来了,那奥多穿了件内裤和地板袜。那奥踮起脚,轻吻One的唇,抱一下,接着跑向那片黑暗,消失了。

回来后,殓葬突然挂在One身前,上下蹭,说:“哥哥~就让弟弟我来安抚你那受伤的心吧!我也可以长出兔耳和兔尾巴的!”

“殓葬。”One拎着殓葬的后领笑道,“我亲爱的弟弟,你哥哥我不需要。”

殓葬弟弟被吓到了。飞快地跑路,转向另一个目标:“哥~哥~你就玩我一下嘛~”他趴在路勒逖克背上造作。

轰——

“呜呜,哥哥——不想就直说不行吗——”殓葬被银白色触手按在地上揍了一通。

墨魌和戈贝里帕贝躲在两个哥哥身后,殓葬哭啼啼地跑到安息那里,被人抱着带回黑棺。安息主动脱衣服,让殓葬贴着自己胸口,仍由他怎样对待自己,最后总把自己搞得爬不起来。

路勒逖克从书架上抽出两本书,小墨魌趴在他背上,两人看向书,扉页上各写着——

这样的人不可能再次出现了。

请把它当成一个虚假的故事。

宇晻和妈妈……路勒逖克很快看完了。

“哥哥,没有爸爸你还会变成这样吗?”墨魌的小触手拍了拍路勒逖克。

“会,但不是完全体。”路勒逖克的触手摸了摸墨魌的头,“我一开始和爸爸妈妈生活了一阵子,他们离开的那一天,我还去找了,没找到,后来忘了。”

墨魌把摸自己头的触手抱在怀里,小脸贴住:“哥哥……”

嗯?那奥……One在一本书中注意到有人用那奥的案例剖析当时的问题。他合上书,放回,周围冒出一个又一个蓝色水球,里面是他和那奥的回忆,还有孩子们,有几个显示了孩子们后来的经历:遇到同僚,还有几个奶团子。

他收起水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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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步,看到在书架区其他地方的哥哥弟弟们,或是姐姐妹妹们,虽然不是人,但他又有家了,这次还有个哥哥或姐姐,就是没有小兔子。

One走到路勒逖克面前,笑了,路勒逖克不解。One抱住他,想起以前弟弟妹妹们喊他哥哥的情形,他也喊了声哥哥,试着喊了声姐姐。这还没完!One这一开头,路勒逖克的四个弟弟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个个上来,抱住,喊哥哥姐姐,路勒逖克依旧没搞懂。

“你们好。”一道声音传来,路勒逖克看过去,现在他记起了一切,包括这个声音的主人。

来人走过来,拳头打了一下路勒逖克的肩:“好久不见。”他看了看银白色触手,液体,棉布,黑色触手,感觉到一股风。

“我来借本书看看。”蒂维恩特笑着说道。

老友叙旧。

“我是没想着再见了,结果还是见面了。”蒂维恩特耸耸肩,“所以,你现在叫路勒逖克?”

“嗯。你找到了吗?”

“没。我本身是个bug。感觉即使到了一个没有bug的世界,还是会出bug。”

叙旧没叙多久,蒂维恩特告别了他们,开着飞船,继续前行。他想找个人,越是想起那个人,他就越兴奋,感觉分散漂浮在空中的东西,正在渐渐汇聚到一起,他很担心这次又会分开。

群星汇聚到一起,这一次,不会再分开。

因为这件事,殓葬今天坚持不懈缠着路勒逖克,哭喊着哥哥!和我做爱吧!分明就是开放式婚姻!这个弟弟又瞎扯了。

“哥~哥~”殓葬当自己是一块很可爱的小棉布,在路勒逖克面前撒娇,他被路勒逖克揪着衣领。One准备带着两个弟弟回避,但他们被银白色触手拉了过去。安息想回避,但他被棉布拉过去。

“弟弟们,我们来让这个弟弟长一次记性。”路勒逖克挑选触手中。

前穴里是安息的性器,后穴里是路勒逖克的触手,两穴里都有蓝色液体和风,殓葬靠在银白色触手堆里,身上缠着银白色触手,沾满蠕动的蓝色液体。小墨魌坐在一旁和小布条们玩。

殓葬终于长记性了。有好一阵,安息身上缠着棉布,殓葬躲着哥哥弟弟们。

“弟弟,陪哥哥玩了~”小殓葬拿着扑克对小墨魌挥挥手。

两个小崽子坐在地上,面对面,用棉布和触手拿着牌,打扑克。安息把豆腐放在殓葬旁边,忍着恶心,把沾着绿色液体的黑肉放在墨魌旁边。两个团子各撸几下,开心地走了。

“你没和他说吗?一对二!”墨魌问道。

“没有。不过他会意识到的。弟弟!炸弹!”

“不跟!”

“在这里,没有一个活人。一个A!弟弟,哥哥我现在只剩一张牌了~”

“大王!哼哼!哥哥,刚刚弟弟我也只剩一张牌啦!”

啪!殓葬把最后一张牌扔到墨魌脸上,扑过去,两个小崽子团到一起互掐。

哥哥们在干什么?安息探头探脑:那是……银白色触手和蓝色液体在互戳?融合了!扯断了!看起来好疼。我不看了。

戈贝里帕贝看到一个大团子滚过来,脚抵住,让风把他们分开。三人看到两处正在愈合的伤口。戈贝里帕贝注意到棉布和触手站在自己脚上,分开。

“安~息~”殓葬扑到安息怀里,“老公,我们去吃豆腐。”

“好。”

晚上,殓葬确认安息睡着后,留了一堆布条,悄咪咪地从黑棺里出来,到外面,和其他四人开始互掐。

安息醒来时发现殓葬还在睡,以为是还没恢复。轻轻地让人躺在黑棺里,去拿点豆腐,回来,用棉布裹住,看到殓葬完全没有进食的迹象,担忧地摸了摸小团子。抱在怀里,坐在门口,一会儿看殓葬,一会儿看屋外,满地的水晶兰和曼陀罗。

路勒逖克先醒过来,拿出One提前准备好的水球,让其他三人吃下去。来到门口,把殓葬的那份交给安息,安息立即给殓葬喂下。看到豆腐变小后,安息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们昨晚。”安息没说下去。

“你知道也没用。”

“哦。”安息摸着殓葬的小脸,“怎么还没醒……”安息轻蹭殓葬的脸,亲一下。

“过会儿就醒了。”

呜——“哥哥。”小布条挥挥。其它三人也来了。

安息让殓葬站好,问他:“老婆,你今天能工作吗?”

“你不是会吗?啊呜——”小殓葬打了个呵欠,“别忘记买豆腐。”说完就爬到安息背上,迷迷糊糊地看着其他人。

“你们看家,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回来的时候又带了一堆豆腐。

殡仪书馆……这里?这什么花?感觉很不好。

“白事?租书?”

好好看!

“嗯?”

“哦!那个,我想请问您这里有没有……”

“有。我看看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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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是什么!触手?!液体?!银白色黑色蓝色!冷静!应该是某种仪器。

“都在这儿了,期限是——两个月怎样?你应该是别人介绍过来的,有带吗?”

“带了!给。”书架区好大……怎么有一堆我看不懂的字?有人?触手!蓝色液体!

“还有问题吗?”

“没了!谢谢!我会尽快归还的!”

殡仪书馆……那个前台是不是棺材?馆主人的衣服好像是寿衣……停停停!

等人走后,殓葬跑到哥哥弟弟们旁边,喊着:“不要再这样拿了!我怕有人来打扰!”和安息撞了个满怀。

“老公,安息,以后还是你去取书怎样?哥哥弟弟们不行!喂喂喂,又睡了。工作量很大吗?”殓葬让人在黑棺里躺好,他也躺进去。至于工作,这不有哥哥弟弟们吗?

咚咚咚!

该来的还是来了。好舍不得!

“这是我……”好帅!

其他地方——

好美!好可爱!好……好看!

“谢谢。”

人走了才回过神。

以后来殡仪书馆的人,运气好的话,会看到馆里全员同框的景象。他们各有各的美,然而人们不敢靠近。

为什么?

那里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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