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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郁理发出难受的声响,但自己哪里也动不了。
郁理的嘴里被塞了一个口球,黑色的口球撑开了郁理的嘴,让郁理难以闭合的嘴一直向下滴落唾液。双手双脚被锁在了刑架上,身上被麻绳绑成了女性最常见的龟甲缚,麻绳将乳房的位置空了出来,却一圈一圈紧紧捆住了郁理的性器,连睾丸都没有放过,只稍稍一动,麻绳的刺就会折磨最细嫩处的皮肤,铃口处是一颗漂亮的红宝石,原本被置入了电子装置已经足够,但凌沛说这样比较好看。最后所有的绳子时候都被塞入小穴里,还用了一根用凌沛尺寸定制的震动棒堵上了那张贪吃的嘴。郁理的乳头上什么装饰也没有。
“嗯~”,郁理眯起眼睛。太爽了,如果不是有绳子捆着,自己早就跪倒在地上了,但前面也太疼了,王八蛋凌沛昨天足足在自己体内射了四次,可自己一次都没有射出来,精囊已经很涨了,连续的高潮却一次也没有释放过。凌沛这个王八蛋,一大早就把自己捆在这里,人却不见了。
“我的宝贝怎么样了?”,凌沛神清气爽,每天能和郁理做爱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唔唔。”,郁理想骂人但说不出话。
“你看我拿来了什么~”
“唔唔唔!”,郁理扭动挣扎起来,反被凌沛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唔唔唔唔!”
“猜对了宝贝~催乳针,上次给你打过的,我觉得阿郁的奶实在是太好喝了,喏,这次拿了四针,打完以后我的阿郁就是奶牛了~我已经问过了,这四针下去阿郁你至少一个礼拜都会产奶了~你放心,对你的身体没什么影响~”,凌沛已经开始戴手套做准备了,郁理对上次的记忆深刻、很是抗拒。
凌沛不满地用手指狠狠弹了郁理的乳头一下,郁理缩着身子抖了一下,“阿郁,你再敢给我乱动,我会给你打永久性的针,让你变成女人的奶子!随时产奶给我!”
“唔唔。”,郁理不敢再乱动,凌沛做得出。凌沛手脚利落,一边打了两针,郁理紧张得快要窒息了,闭上眼不敢再看。
“啪!”,耳边传来鞭子在空中的炸声,吓得郁理一颤,凌沛拍拍郁理的脸,“放心放心,我技术很好的。”
“啪!”,用牛筋制成的硬鞭抽在了郁理胸口,郁理痛得扬起下巴想要嘶吼。
“啪!啪!啪!啪!”,一连四鞭,一鞭接一鞭落在郁理的腿上、胳膊上、奶头上,甚至性器上。
“呜呜呜!”,郁理疼得流下泪,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打了。
一共五下,打完,凌沛把鞭子挂在刑架上,随手换了个马鞭,又是一顿猛抽。郁理崩溃了,疼,好疼,到处都疼,可是凌沛越打,性器越涨,绳子勒得越紧,奶头也越来越痒。
“嗯~”,突然郁理的声音带上了又甜又甜的鼻音,凌沛知道是催乳针开始作用了。
凌沛站在郁理身后,将小穴里震动棒抽出来扔在地上,又将绳子抽出来拿在手里,“警察先生,你看绳子上亮晶晶的液体是什么啊?啧啧啧,原来是你的骚液,你看看你,屁眼都会产蜜了,男妓都没你厉害。”
“唔!”,凌沛的羞辱让乳头变得更痒。
凌沛将绳子上的肠液如数擦在了刚才鞭打的伤痕上,引起郁理的颤栗。凌沛又伸出两只手指,没有阻碍地插进了郁理的秘密花园,模拟着性交频率,用指甲刮前列腺,每一下都让郁理和郁理的性器向前蹿跳。凌沛觉得不过瘾,加快手上的速度,没几下,郁理猛地开始剧烈颤动,嗯嗯啊啊哼唧不停,凌沛知道他又高潮了,可惜没有自己的允许,他什么也做不了。抽出手指,另一只手解开郁理的口塞,把手指顶在郁理的嗓子眼,逼得郁理直想呕。
“警察先生,你看你像什么样子,被人操完屁眼又操嘴,马上还要产奶,啧啧,太下贱太淫荡了吧~警察先生~是谁在操你的嘴啊~”
“呕..是...主...人。”,郁理被凌沛抬高下巴,手指玩弄嗓子眼的小舌头,郁理知道那叫悬雍垂,还是老魏科普的。
凌沛抽出手指,上面的水更多了。“警察先生,怎么我一碰你,你就流水啊~”
“是我太骚了。”
“啪!”,郁理的脸被扇歪了,摆正位置重新开口,“是警察太骚太下贱了...啊啊!”
凌沛微微躬身,含进郁理的乳珠,上下两排牙错位来回磨,几颗奶液被逼了出来,被凌沛的舌头一卷尽数咽下,“嗯~还不够,阿郁,说点骚话,说得让我满意,我就允许你射。”
“不。”,郁理一到这种环节就张不开口。
“好的,但等你求我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容易了~”,凌沛看看表,还差两分钟,那可以再玩玩新买回来的东西。
凌沛突然一声不响开始解龟甲缚,解完绳子又开始慢慢抽出尿道里插的红宝石。
“主、主人!嗯~!”,郁理有点不安,感觉凌沛有什么坏事要干。果然,凌沛拿过来一个钢制帽状小东西,里面的片状物被塞进尿道口,然后连着的帽状刚好卡在龟头上,不大也不小。
', ' ')('郁理的第六感告诉自己这是个恐怖东西。
“啊啊啊啊啊!”,郁理尖叫起来,是电击器!是只针对龟头的电击器,疼痛是最开始的感受,疼痛过后的酥麻感带来痒感、百爪挠心的痒,想被凌沛摸那里!“嗯~主人~求求你,母狗想要。”
“我都说了,想求我的时候没那么容易了。”
“啊啊啊!求、求求主人。”,原来是不定时的,这让郁理更加紧张。
“主人!求求主人操我这个淫荡的警察,我啊啊啊啊!哈~我,我是凌沛的母狗,我是被凌沛操的母狗呜呜。母狗只要见到主人就想,就想啊啊啊啊!就想被主人按在地上操,想被主人插进小穴,不不不,想被主人插进淫荡的小逼里啊啊啊!呜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凌沛用手比划郁理眼睛的轮廓,“还不够。”
“呜呜,母狗,母狗是最下贱最淫荡的,想被主人射精射满,想被主人残忍地虐待,唔唔唔母狗的鸡巴啊啊啊啊!哈~嗯~母狗的鸡巴想被主人玩弄。母狗见到主人就发情,母狗在警局还幻想着被主人按在厕所玩弄,被主人用鸡巴掌嘴,被主人喂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我的一切都是凌沛的,郁理是凌沛身下最淫荡的母狗啊啊啊啊啊!”,凌沛一把抽出电击器,郁理抖着身子一口气射了四五股精液,凌沛的裤子被郁理的精液弄脏了。
凌沛捏起郁理的下巴,饶有趣味打量郁理,“我的警察先生想被我在警局操,还想喝我的尿?”
郁理不敢说是刚才自己编的,只好硬着头皮说这样想了很久了,凌沛笑了笑却没接话,突然,手一拧郁理的奶头,被奶水呲了一手,“啧啧啧,奶牛产奶了。”,凌沛用力地用两只手来回拧郁理的左右奶头,弄得郁理胸口全是奶水,“呜呜呜别拧了别拧了。”
郁理哭着求饶,“饶了母狗,母狗真的不行了。”
“怎么?警察先生在教我做事吗?”,凌沛很是不悦,把鳄鱼夹的乳夹夹在郁理两个乳球上,乳珠渗出一颗又一颗奶水。
“呜呜呜!!不是不是,母狗嘴贱!母狗说错话了!饶了母狗饶了我!”
“走,母狗,跟我出去。”,凌沛把郁理放下来,脖子上咔哒扣上项圈,拉着向外走。郁理紧紧扒住地下室的门。
“呜呜呜!我不去我不要出去!”
“别惹我生气!”,凌沛一脚踹倒郁理,一路拖着郁理走进花园,“跪这!”
郁理紧张得浑身颤抖,乖乖跪好,凌沛掏出性器,“喝下去。”
郁理张嘴,一股带着骚味的液体冲进口腔,“呕!”,凌沛的尿液从郁理嘴里喷出,郁理伏在地上被凌沛的尿液浇了个满头,“呜呜呜呜凌沛你为什么对我!”
凌沛蹲在地上,左手揪着郁理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右手猛扇郁理耳光,响亮的声响预示着凌沛丝毫没有留手,郁理的脸颊肿得很难看,身上带着尿骚味,但这次郁理强忍着没有哭,“你错了吗?”,凌沛压着怒气问。
“我没错!”
“啪!”
“你错了没!”
“没有没有我没有错!”
“啪!”
“我没错!”
“啪啪啪!”
郁理的嘴角流出血,尿味和血味让郁理一阵一阵反胃,但他不肯示弱直视凌沛,凌沛冷笑,“很好,你好样的,你今晚就给我在这反省!”,凌沛把郁理的项圈扣在树上,转身离去。
郁理浑身赤裸,身子带着鞭痕,浑身脏乱不堪,脸也高高肿起,就连舌头也被磕烂了。郁理委屈极了,在凌沛走后不久,抱着膝盖哭了起来。凌沛也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再也没有管过郁理,直到郁理被人一脚踹歪。
“我让你反省你在这睡觉!”
“我...太累了所以不知不觉...”,郁理理亏,声响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
“错了没?”
“没有!”
“我再问...咳咳”,凌沛好了很久的咳嗽又发作起来,“咳咳咳,我再...”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错了!我做错了!”
“咳咳咳,闭、咳咳咳,闭嘴!”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凌沛,我错了,你怎么罚我都行你别生气了,我错了,我反省。”
“自己、咳咳,自己去清理一下,卧室等我。”,凌沛站起来先回了房子,郁理跟在后面进了家。
“跪这。”,凌沛已经缓和了心情,指了指床上提前放好的枕头,郁理低着头一言不发跪了上去。
“错哪儿了?”
“你说我哪儿错了就哪儿错了。”,郁理咬着唇、闷闷的。
“那你滚出去反省!”,凌沛感觉要被郁理气死了。
“别!我真的不知道我错哪儿了,凌沛,你告诉我好不好。”,郁理放软口气,哄着凌沛。
“你说谎了。”
“?我没…”,郁理下意识想否认,想起凌沛一反常态逼迫自
', ' ')('己喝尿,“对不起,是我错了。”
“现在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错了。”
“尿好喝吗?”
“不好喝。”
“还想喝尿吗?”
“不、不想了,再也不想了。”
“呵。”,凌沛看郁理蔫头耷脑的样子轻笑,“过来躺我腿上。”
郁理以为凌沛还想打自己耳光,顺从地闭上眼,没想到等来一双冰凉的手,又猛地睁开眼。
“看什么看!”,凌沛很少做这种温情的事,感觉面上一红,“药膏的说明书上说要冰手冰药才效果好,别笑了!不许动!”
郁理笑了起来。原来凌沛那阵消失是去冰药和冰手去了。
“凌沛~”,郁理觉得眼角有点湿湿痒痒的。
“嗯?”
“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
“我也是。算了!你想笑就笑吧!憋着丑死了!”
“凌沛你怎么冰的药?”
“弱智吗?当然是先放冷冻,再放冷藏。”
“那你的手呢?”
“别问了。”
“凌沛~凌沛~凌沛~”
“放在冰桶里,冰化了就重新换冰。”
“老公你真好~”
“小王八蛋等你好了你就死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我老公这么爱我吗~”
“嗯。”,郁理第一次主动喊老公,凌沛觉得自己像个纯情中学生,但还是傻笑。
“我、我也爱你。”,郁理的脸上冰冰凉很舒服,像个慵懒的小猫蹭主人讨宠爱。
...
“唔~”,有人在亲自己,迷迷糊糊撑开眼皮,是凌沛的大脸,“我困死了,你别烦我。”,郁理挥手退开凌沛,背过身子对着凌沛,昨晚不知道怎么回事,敷药敷着敷着又做了起来,郁理快要困死了,天天这么个做法,他迟早精尽人亡。凌沛见郁理气呼呼背对着自己,把郁理抱在怀里哄。
“好阿郁,我的好阿郁,你看看现在都八点五十了,我们是不是该起来了做点什么该做的事情了~~”,凌沛用下半身蹭郁理的屁股。
郁理的手背贴在自己的屁股上,“呜呜我困死了凌沛,你让我睡一会吧求求你了。”
“好吧好吧。”,凌沛受不了郁理撒娇,彻底缴械投降。郁理深知得了便宜要卖乖的道理,转过身抱着凌沛,吧唧一口,又沉沉睡去。等郁理醒来,身边的被窝凉凉的,再一看手机已经十二点多,起身下床洗漱。郁理怕冷,凌沛怕热,但凌沛常年都会把室温开得高一点,偶尔热得厉害了才会去客房开冷气。郁理洗漱完叫了两声凌沛,没有人回应,轻手轻脚到处走,想看看凌沛在捣鼓什么这么入迷。
郁理先是悄悄到了客卧,没有发现凌沛的行踪,又到了客厅发现还是没人,仔细侧耳听,发现厨房那边传来讲话的声音,趴在厨房的门框偷偷往里看,锅碗瓢盆到处都是,明明抽油烟机嗡嗡作响但还是闻到了食物糊掉的味道,郁理看向餐桌,果然,好几盘黑乎乎看不出来原材料的东西摆在那里,看样子已经试了很多次,显然,全部以失败告终。
“呵。”,郁理轻笑出声,赶紧牢牢捂住自己的嘴,还好厨房里的人太过入迷完全没有听见。凌沛在窗边摆着iPad,里面正播放着厨艺教学,看穿戴是西餐无误。凌沛手忙脚乱,一边“非得讲得这么快吗!”,一边把湿淋淋的手在围裙上随意擦擦又去倒退刚才的教程。桌子上摆着很多新鲜的素材,蘑菇、番茄、西蓝花、青椒还有彩椒,手边放着一个不锈钢盆,盆边是一个方形纸盒,上写“淡奶油”。郁理偷乐,凌沛这是打算煎牛扒和做奶油蘑菇意面了。郁理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对着镜子把自己的头发揉乱,重新回到厨房门口。
“早啊凌沛~你在这干嘛呢~”,带着刚睡醒的懒音,还打了个哈欠。
“你别过来!”,凌沛像老母鸡护崽一样张开双臂挡在食材前,脸上还带着一丝窘迫。
“啧啧啧,原来这世界上还有我们凌大总裁不会做的事情嘛~哟,这黑压压一片是什么啊?难不成是黑乌鸦?哈哈哈哈哈哈!”,郁理瞧见凌沛要变脸,“哎哟哎哟我的凌大总裁,您这方式可不对~你得先熟悉流程再动手,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像你这样边学边做哪里来得及,等你看到应该收火,锅里早糊了。还是我来吧~”
“那你教我,我想做给你吃。”,凌沛被阳光一照,像是镀了一层金。
“好~”,郁理笑眯眯点点头,“不能浪费我们家大总裁的一片心意。”
在郁理的调教下(其实大部分都让郁理偷偷做了,不然等着凌沛的手脚,晚上都不要吃了。),凌沛顺利做好了午饭。
“去去去,你把吃的先端过去,这些我自己可以洗。”,原本是凌沛最讨厌的家务,现在只觉得甘之如饴,郁理有点心疼地看着凌沛手指上被油蹦到的水泡,凌沛身娇柔嫩,小小的油点也烫出一个骇人的大泡。
“我来洗
', ' ')('吧,或者你放在这里,阿姨会帮忙洗掉的。”,郁理想劝劝凌沛。
“那可不行~今天从买菜到切菜到准备到做饭到最后洗碗,那必须都是我做完,有头有尾懂不懂。你去吧你去吧,餐桌边乖乖等我。”,凌沛扭着胯顶郁理,“快点儿!你是不是想挨抽!”
“得嘞~”,郁理端起盘子往外走,布置好位置,又找了顾叔问清楚药箱在哪里,怀里抱着药箱坐回餐桌等凌沛。
“开支酒吧?”,凌沛小心翼翼擦手,被油溅起的泡已经泛白,针扎一样的疼痛,十指连心,这个罪太痛苦了,凌沛决定要给阿姨涨工资!做饭真不容易!
“凌沛你过来,你先坐。”,郁理向凌沛招手,“快点儿快点儿~~”
“来了,怎么了?”,凌沛坐下,郁理体贴地抽了张纸巾给凌沛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
“我给你把水泡处理了,把手伸出来。”
“你这不会是想谋杀亲夫吧~”
“少臭贫!”,郁理学郭局说话,“把手伸出来,不处理会更疼的。呼~呼~”,郁理专心地用酒精棉签在水泡周围消毒,害怕凌沛疼得厉害,小口吹气,睫毛也跟着呼扇呼扇。凌沛看着郁理觉得自己心都化了。凌沛知道郁理和其他男孩子没有什么不同,受伤了、磕着绊着,随便用水冲一下就接着该干嘛干嘛了,根本不会考虑什么消不消毒疼不疼的,可对着自己,他就变成了又细心又婆妈的人。
郁理抬起眼,望向凌沛,“我要用针给你挑破,然后给你包扎,会很疼的,你忍着点啊~”,凌沛笑着点点头。自己不是没有受过伤,小时候为了学护身术,被师父一根钢棒砸过来,为了能赢,硬生生挨了这一下,当时小臂肿得比棒子还粗,骨头意料之中裂了,可自己硬忍着一点疼都没喊,后来大大小小的刀伤枪伤也都受过,半个疼字都没喊过,可是现在...凌沛觉得手指的水泡真的很疼,疼得他想喊疼,想让郁理抱着哄。
“嘶~疼~阿郁,好疼~”,凌沛皱巴起脸,“嘶!十指连心是真的阿郁,好疼啊!”
“啊!!那怎么办啊!我给你吹吹~呼~呼~凌沛不疼,凌沛不疼了,呼~~你这个坏水泡,不要让凌沛疼了~呼呼~”,凌沛笑了起来,看着郁理一直鼓起的嘴巴,没忍住亲了一口。郁理一边骂凌沛无耻一边把药箱放回原处。凌沛逆着光看郁理给自己包扎好的手,歪七扭八,鼓鼓囊囊,一整根手指全被包了起来,可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顾叔!顾叔来尝尝凌沛的手艺~”,郁理拉着顾叔往厨房走,“凌沛应该是第一次做饭吧~你快来尝尝!凌沛凌沛,给顾叔盛一碟,让顾叔也跟咱们一起吃~”
“好~”,凌沛笑着应和。三个人有说有笑吃完了一餐饭。
郁理撑着脑袋看着凌沛,凌沛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过,整个人像个傻子一样乐个没完,“凌沛,咱们出去逛逛吧。”
“好,那等我换个衣服咱们就出发。”
...
“原来凌大总裁也不全是brioni的西装嘛~”,郁理侧着身子玩车上的摆件。今天的凌沛穿了一件纯色短袖,外套一件深灰色的风衣。
“你喜欢吗?”
“不喜欢,那么矜贵的东西,我穿一天就能给它穿费。”
“哈哈哈哈哈,那你以后就穿垃圾堆捡回来的衣服好了。”
“凌大总裁!虽然买不起brioni,我买点普通牌子还是买得起的!瞧不起谁呢!”
“不敢不敢,我哪儿敢~”
“想去哪儿?”
“嗯~想去公园逛逛,我们也牵牵手散散步,每天呆在家里闷死了。”
“遵命~”
凌沛把地方选在了L市最出名的情侣公园。这个公园原本只是普通的植物园,后来引进了很多稀有品种,小情侣们就都喜欢来这里约会,又凉爽又安静还可以拍照。
“凌沛这里好舒服啊,你看这个!这是什么花啊?”,郁理兴致勃勃,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不少。
“大丽花,品种超过三万个,还有药用价值。”
“这个呢这个呢?”
“夹竹桃。《浮生拾慧》里说它‘夹竹桃,假竹桃也,其叶似竹,其花似桃,实又非竹非桃,故名。’,让我记忆很深。”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走!看看那个~凌沛你看,这个好漂亮!”,凌沛看到有星光从郁理的眼睛里射出来,也乐意跟郁理分享自己知道的,“凌沛凌沛!那个是彼岸花吗?”
“嗯,你叫它彼岸花也行。其实它叫石蒜,只有红色的叫彼岸花,白色的叫曼陀罗华,还有很多其他的品种我就搞不清了。”,郁理为了看这些花花草草甩开了凌沛的手,让凌沛很是无语。
“凌沛凌沛凌沛!”,郁理在不远处笑着大幅度招手,“快来~~”,凌沛快步走近,被郁理一把揽过胳膊,郁理修长的手指指向人群,凌沛顺着看去,原来是可以租借衣服拍照,遂问:“我们也去拍一张?”,一边说着带着郁理往那走。
', ' ')('“您二位想拍个什么风格的?”,男摄影师脖子上挂着养家工具,热情问道。
“一般两个男的拍什么啊?”,郁理笑,“我们俩也不知道。”
“嗯...”,这把摄影师难住了,往常只有一男一女或者两女,两男这样的搭配实在是...屈指可数。
“不用了,您帮我们就这么拍一张就行。”,凌沛知道郁理有洁癖,更何况,郁理自己的衣服已经足够好看了。
“好嘞!”,摄影师咔咔拍了几张,“你们俩介不介意把照片多洗出来一张放我这儿?”,摄影师拍拍手边的展示板,“您二位这么好看简直就是我的活招牌。如果可以的话,我给你们俩洗两张,免费!”
“不...”
“谢谢老板!当然没问题!”,郁理侧过脸朝凌沛挤眉弄眼,摄影师高兴坏了,甚至洗了两版,每版各两张,郁理拿到手美滋滋看了好几遍,冲着老板咧嘴,“谢谢老板!祝您生意兴隆!”,凌沛也跟着笑。
郁理活力十足逛来逛去也不喊累,眼看着太阳要落山,郁理还是兴致十足,凌沛见他这么喜欢,问郁理,“不如我给院长打个电话,让你玩到尽兴。”
“别!凌大总裁,人生就是要留点遗憾才完美。今天你就是凌沛,我就是郁理,没有身份~~别搞那些坏了兴致,我们也走吧~吃饭去,饿了!我要吃饭!凌沛!快点跟上~~”,郁理小跑起来,时不时还转头看凌沛有没有跟上。在凌沛的人生里几乎没有遗憾这件事的存在,做什么都要做到完美,可凌沛现在觉得有点遗憾也挺好,下次再带他来吧。
“阿郁,你慢点,被我追上,我就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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