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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郁理脱了自己的鞋发现凌沛站在门口没有半点儿要进来的意思,好脾气地蹲在地上,“抬脚。嗯,另一只。”,帮凌沛换完鞋,发觉凌沛欲言又止,郁理挑眉问他,“怎么了?”
“你想出去玩吗?”,凌沛婉转地问。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凌沛知道郁理其实对户外运动一般般,反而更喜欢在室内,他拿不准郁理愿不愿意去。
“今天不就出去玩了?”,郁理没明白凌沛什么意思。
“咱们两个开车上山露营...嗯...就...”
“可以啊!太好了凌沛!在家里我都要闷坏了~~”,郁理扑进凌沛的怀里,双臂环抱着凌沛的脖子,吧唧亲了一口,“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凌沛若有所思看着郁理的背影。
郁理一进房间,立刻掏出手机发消息给凌羽,“你不是给我说凌沛不喜欢户外吗???害我一直假装我喜欢室内活动!!你消息是不是有误啊!弟弟!”,手机一关往裤子口袋一丢,高高兴兴找小行李箱开始收拾衣服。
“山上肯定会很冷,两件羽绒服肯定要带的。裤子...运动裤就行了吧,凌沛可以穿我的,带两条就行了...嗯...卫衣...不要连帽的,圆领吧。内裤袜子。嗯,差不多了。”,郁理自己一边念叨一边收拾,凌沛倚在门上面无表情看着郁理忙忙碌碌。
“其实你很喜欢去户外吧?”,凌沛装作不经意问。
“对啊,我很喜欢...啊!其实室内也可以。”,郁理正在专心收拾,意外地被套了话。
凌沛闻言,脸色一沉,一把将郁理轻摔在床上,一条腿压实郁理的膝盖,一双手压着郁理的手腕,“为什么伪装?”,凌沛没有说明白伪装什么,但他知道郁理明白他的意思。
“我...”,郁理正打算编点什么理由。
“别错上加错。”,凌沛及时打断了他。
郁理愣了一秒,自知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是再编瞎话,非得把凌沛气死。
“我之前问凌羽,凌羽说你从小不喜欢晒太阳,又怕热,所以很讨厌户外运动。”
“我问的是你。”
“因为你不喜欢户外运动啊,我没那么多要求,室内户外无所谓,我怕你迁就我非要选户外运动。”
“你在说慌。郁理。”
“我没有。唔!”,郁理的乳珠被凌沛隔着衣服捏在手里,挺阔的布料反而折磨郁理的帮凶。
“我的耐心不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唔...轻、轻点。”,郁理差点咬到自己舌头,“我确实更喜欢户外运动,但是室内也不是不行,区别不大的。”,郁理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凌沛,我们商量个事行吗。”,凌沛眉毛一挑示意他继续讲。
“我想...我想尿尿。”
凌沛了然,松开压住郁理的手,将手放在郁理的小腹上按压。
“呃!”,郁理的手下意识抓在凌沛的手腕上,被凌沛瞪了一眼,微微松开又抓紧,“老公~我真的憋不住了。”
凌沛一想到眼前的人为了哄自己一直假装喜欢室内运动就来气,揪着郁理的衣领到厕所,三下五除二,郁理浑身赤裸捂着下半身站在旁边。郁理知道凌沛气不顺,凌沛觉得自己受了委屈,可他确实没觉得哪里受委屈。
“凌沛~别生气了,我错了。”,郁理讨好地握上凌沛的手,“我错了我错了,但我没有受委屈凌沛。你没有让我受委屈。”
“郁理。你还有什么别的事是为了哄我才装给我看的吗?”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发誓。”,郁理左手大拇指微微弯曲压在小拇指上,其余三指并拢朝天,“我发誓真的没有了。冰冰冰!”,凌沛抱着郁理一屁股坐在洗手池的台子上。
“手抱着脚腕,腿打开。”,郁理不知道这又是什么罚他的法子,还是乖乖听话,“我想尿尿了凌沛~”。
“唔!”,郁理脚腕上的手指收紧,“嗯~啊啊~哈!唔~”
凌沛的五指握着凌沛的性器上下套弄,另一只手轻揉捏搓性器下的两个肉丸。疲软的性器很快硬得流水。
“阿郁,可能会有点疼,疼了就咬我。”,凌沛将手放在郁理嘴边,“不要咬伤自己,不然今天这件事我就去和凌羽算账。”
“不要!”,郁理脱口而出,绝不能把凌羽也拖下水。在凌沛的注视下,郁理妥协地将凌沛的手含在嘴里。
“唔!!!”,性器里的小东西像电钻一样旋转起来,虽然很小,但转速很快。郁理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快被绞烂了,怕咬伤凌沛,郁理只好用力攥紧脚腕,“啊啊啊!”,小东西从铃口钻了出来,尿液也流得到处都是。
“好了取出来了。”,凌沛抱着一身冷汗虚脱的郁理走进浴缸,浴霸的热气烘着郁理暖和了一点,凌沛在一旁试水温。
“阿郁。”,凌沛冷着脸看向被指甲刺破的郁理的脚腕,“你受伤了。”
“不要!”,郁理猛地坐起拉住凌沛的手哀求,“不要找凌羽
', ' ')(',你有气就撒在我身上,他没有做错什么。”
凌沛逼近郁理,郁理缓缓退后,直到背抵在浴缸壁上,避无可避。
“我刚说什么了郁理?”,凌沛很少叫郁理的名字,每次都是气极了才会叫。郁理被吓得一缩脖子,声音也没刚才响亮。
“我错了我错了,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假装自己喜欢室内运动,不应该悄悄问凌羽,不应该为了哄你而骗你,我错了。”,郁理撅着嘴表达不满,“可我真的没有觉得委屈,这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原则性的事情,反正...唔!”,凌沛最终还是用自己的嘴堵上了那张叭叭叭说个没完的小嘴。
…
昨晚的不愉快更像是调情药剂,反而让两个人的心更贴近了一步,两个人约定就算喜好不同也没关系,不用非要迁就,可以我陪你一次你陪我一次。
“出发!”,郁理格外幸福,自从知道是要去露营,郁理就开始想入非非。
“安全带系好。”,凌沛叮嘱,“一切...”
“一切注意安全!你说了八百遍了我的总裁大人!小的遵命。”
昨晚洗好澡,凌沛要了郁理好几次,郁理这会昏昏沉沉打瞌睡,强撑着不想睡、最后还是败了,枕在椅子上睡得香甜。
“阿郁,阿郁,醒醒,咱们到了。”,凌沛轻拍郁理,“宝贝你睁眼看看,你会喜欢的。”
郁理半眯着眼睛往外看,倏而瞪大双眼,趴在玻璃上感叹,“天啊!”,漫山遍野的花,明明已经九月,可春色像被锁在了这里。郁理迫不及待下车,猛地一吸,鼻腔瞬间被花香充斥。
“我们今晚住在这儿吗?”,郁理格外兴奋,蹲在花田里摆弄花朵。
“你想睡帐篷还是木屋?”,凌沛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
“帐篷帐篷!我没有住过帐篷。”,郁理跑到后备箱把帐篷扛下来,“在这扎吗?管理员会同意吗?”
“随你喜欢,这儿属于凌家,我同意就行。”
“有钱任性!”,郁理没搭过帐篷,反而是凌沛熟练地搭好。凌沛又陆陆续续往里塞了防潮垫、气垫、睡袋、毛毯。
“进去试试?”,凌沛拉开帐篷的门帘,郁理轻松地钻了进去。
“凌沛~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为我准备的一切。”,郁理红着脸亲了凌沛的嘴角一口,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凌沛的下半身立马支起小帐篷,凌沛扑倒郁理。
“等等等等!”,郁理扯着裤子不放手。
“你是想快点解决完出去玩还是一直在这里面磨蹭。”,凌沛总是很会拿捏人心。
“啊~那好吧。”,郁理妥协,配合地脱了裤子。正中午的天气即使是山里也冷不到哪儿去,但郁理还是被凌沛的手指激出一层鸡皮疙瘩。
“啊~唔~嗯啊~哈~”,凌沛趴在郁理胸前舔着挺立的乳珠,舔得郁理乱颤,“唔~~”
凌沛压在郁理身上,舔郁理的嘴角,郁理急迫地伸出粉舌回应,被凌沛躲了过去,郁理更加着急地追逐凌沛,凌沛却像猫抓老鼠一样,勾一下躲一下的,郁理的气息粗重起来,“嗯~”,郁理舒服地挺起胸膛,“动一动~凌沛~”
郁理衣衫不整岔开双腿,凌沛却穿戴整齐压在郁理上面,凌沛把性器插入小穴后却再也没了动作,郁理像是偷腥的小猫,这会只觉得挠心挠肺。
“自己动。”,凌沛笑。
郁理羞红了脸,闭起眼,微微来回顶胯,小穴也一收一放吞吐起体内的巨物,还不够,还是不够,“嗯~~~凌沛~~求你~~求你了~~~”
“嗯?求我什么?”
“求你、动一动呜呜,我快难受死了。”,不管郁理怎么挪动屁股的位置,都找不准体内的那处敏感点。
“完全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宝贝,不如算了。”,凌沛缺德坏了,支起上半身,假装要抽出。郁理哪肯,小穴紧紧夹着不肯让凌沛出去,两条长腿紧紧环在凌沛腰间两侧。
“呜呜,求你操我,求老公操我的小逼,逼里痒死了呜呜,想要老公的大肉棒。”,郁理被吊得性欲不上不下,昨晚被凌沛控制得一次也没射过,今天不想再忍了,“老公,想要老公的大肉棒操骚母狗的逼,啊!啊啊!哈~好爽~”
郁理双腿卡在凌沛腰间,更方便凌沛的进入,也能进入得更深。凌沛双臂撑在郁理两侧,用胯带动下半身,快速抽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响。
“呜呜~好爽~”,郁理配合地叫起来。
“你看这是什么花?”,帐篷外突然传来说话的人声。郁理紧张得猛一缩小穴,被凌沛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凌沛的动作还在继续,快感一波冲上一波,可会被发现的认知让郁理不敢再出声。
“母狗,等下邀请他们进来看看你这个被操的骚样子。”,凌沛坏心眼地说。
“不要。”,郁理的性器却比刚才更硬了。
凌沛拉着郁理的手放在他自己的性器上,“自己摸,叫给我听。”
“嗯~哈~唔唔
', ' ')('~~啊啊~哈~”,郁理被蛊惑着重新叫起来,上下套弄自己的阴茎,阴茎口流下的液体一片黏腻,随着郁理动作越来越快,液体也越来越多,“啊—!”,郁理弓起上半身粗重喘息。
“忍着,谁准你射了。”,凌沛的手还保持着掐着性器根部的动作,郁理的性器因为突然的刺痛软了不少,“乖宝贝,我们一起射。”,凌沛握着郁理的手重新套弄,本就半软的性器因为凌沛的加入变得格外粗硬。
凌沛将大幅度的抽插转变为专攻凸起的小幅度抽插,“啊~哈~嗯~唔啊~我、我,啊~~”,郁理快要忍不住了,凌沛的手就堵在性器发泄的口上,郁理难受得直扭屁股。
“再动我就把你扔在外面操。”,凌沛不耐地压着声音威胁。
“呜呜~~哈~~啊~我要去了凌沛!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要把郁理冲懵了,郁理翻着白眼抖动身子,腿大喇喇分开两边,两腿间一片泥泞,缓了半天都没能起身。凌沛眯着眼等郁理平复,跪在郁理的脑袋边,将性器插入郁理的口中,简单命令。
“舔。”
郁理歪着脑袋,枕着凌沛的腿,含进凌沛的性器。舌头绕着龟头的形状舔了一圈又一圈,感觉到凌沛的气息加重,郁理蜷起舌头像虫子蠕动一般用力地来回摩挲口中巨物,察觉到巨物开始流出液体,郁理努力深喉,做出吞咽口水的动作挤压,没几下,带着腥气的液体冲入口中,郁理放松身体、吞咽,这一次连一滴都没有呛出来。凌沛射完,从郁理的口中取出,正准备抽纸帮郁理清理口中的精液,郁理喉结一动,把剩余的精液全吞了。郁理伸出粉舌,支起身子帮凌沛做清洁。
“唔~~”,凌沛的舌头压在郁理的舌头上,一下一下顶郁理的上颚,郁理用牙轻咬凌沛的舌头,凌沛这才专心亲起郁理来。
“你从哪儿学来的。”,凌沛拿着湿巾帮郁理擦下半身的精液。
“你上次给我看的片子...”,郁理的脸通红,做的时候都没觉得什么,凌沛问起来才觉得害臊,“那个时候就会了。”
凌沛失笑,“下次别咽了,我知道你不喜欢。”
郁理揪着凌沛的领子,等凌沛的脸近在眼前,郁理嗷呜一口咬在凌沛的嘴巴上,拿虎牙磨了磨,“你不是喜欢?”,凌沛吧唧亲了郁理一下,“我不想勉强你。”
“哼,那我下次不咽了,全吐你脸上。”,郁理把凌沛推开,“去~给爷穿裤子。”
“遵命。”,凌沛笑。
...
凌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个烤炉,“阿郁,把顾叔准备好的东西都拿来吧,我已经把火点上了。”,郁理扛着一个小型保温箱过来,放在刚支起的小木桌上。
“我来烤吧。”,郁理刚远远就看见了,凌沛皱着眉头对着烤炉不知所措,仔细一看,果然,碳也没烧好就往里一扔,“你去把咱们带来的东西收拾一下~~~等会就能吃上了。”,凌沛知道自己做饭多难吃,点点头进了帐篷。
帐篷里还留着刚才的气味,凌沛忍不住想笑,要是阿郁在又要脸红了。凌沛手脚利落地把刚才弄脏的床单和防潮垫换了一套,又铺上新的,这次还夹了一层防水膜。“收拾好了。”,凌沛一挑帘子出来,站在郁理身边帮他递调料。
“凌沛,我真的腿酸死了,你今天不许碰我了。”
“啊?我碰你哪儿?”,凌沛一脸严肃,好像他们两个讨论的是什么学术问题。
“...”,郁理磨着后槽牙,“拿喝的去!”
“好啊。”,凌沛一笑,走去车的后备箱,拿了两瓶矿泉水,偷偷地往其中一瓶里塞了什么药片。凌沛把水递给郁理,“你喝一点水,我来烤。”,郁理摇摇头,凌沛拧开盖子把瓶口放在郁理嘴边,“喝吧祖宗。”,郁理眼睛不离手里的串,就着凌沛的手喝了好几口。
等郁理和凌沛吃饱喝足,郁理的精力又回来了。凌沛看看表,沉默地看着郁理,郁理并没察觉危险来临,左看右看,没过两分钟,“凌沛我好困啊,我先睡一会,等下你叫我。”,凌沛点点头。
...
好痒,好痒。郁理昏昏沉沉,感觉胸口很痒,想要挠一挠。
!!
手脚被人捆住了,郁理惊醒,“唔!”,嘴也被塞了什么东西,耳朵也被人用耳塞塞了起来。动不了。完全动不了。凌沛呢?!凌沛没事吧??
痒,胸口更痒了。郁理扭动着身子躲避攻击。是羽毛那一类毛茸茸的东西。别碰我了!!别碰我!!好在那个东西住了手。
别碰我!王八蛋!郁理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人拿剪刀剪开了,冰凉的剪刀被抵在性器上,郁理不敢乱动,剪刀很快把裤子也剪破了。郁理双手攥紧,得跑出去。
一个震动的小东西被人按在自己的乳珠上,郁理呼吸一滞,微微颤抖起来。跳蛋让自己的乳珠酥酥麻麻,性器不争气地苏醒,挺立起来。跳蛋被一左一右粘在自己的乳珠上,郁理想并拢腿遮挡那人炽热的视线,可他不能。
啊啊,郁理在内心
', ' ')('尖叫,那人的手带了手套,滑腻的手套握住了郁理的性器,另一只手熟练地将尿道棒插入他的体内,他不敢动,只能配合,那人的技术很好,很快就插了进去,尿道棒很粗,让郁理出了一身汗,身下的衣服被汗洇湿。是医生吗?郁理猜测。尿道棒的插入让郁理甚至忽视掉跳蛋的刺激,那人好像知道一般,没在碰他。
啊啊啊啊啊啊。郁理高高地挺起胸膛,他想吼叫,想抽出体内那根作祟的东西,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他只能用鼻子猛烈呼吸忍耐。尿道棒最内部时不时放出微弱的电流,整根尿道棒都在震动。王八蛋。郁理忍不住地浑身发抖。放开我王八蛋。
一双手捂住了郁理的鼻子。郁理的头被死死压住,空气被一点一点抽出,肺里的空气也要不够用了。下半身的刺激和乳头的刺激让郁理飞入云端,空气的消失又将他扯入地狱。那双手放开了郁理,郁理努力呼吸,那个人的手又盖了上来,来来回回三次。郁理瘫软成一摊肉泥,没了半点挣扎的迹象,只要郁理自己知道,他射了,也是三次。
剥去五感,让原本的轻微刺激被无限放大,郁理被迫感受所有的刺激,不能反抗只能感受。
王八蛋。郁理的推理陷入困境,没有新的证据出现。
混蛋!!操!别碰我!!郁理鼻子喘着大气,肌肉绷起,那个人的手在遭遇郁理的抵抗后,还是轻易插入了一根手指,不!!不!!郁理想抵抗,可他失败了。那个人丝毫不介意地快速抽插,很快插入了第二根。郁理害怕了,他想开口求那个人放过他,想求那个人不要碰他,可他什么也说不出了。郁理用尽力气缩起小穴,却还是抵不住第三根手指的侵入。不!!不要,求求你。郁理眼睛上的布被打湿了,打湿了的布紧紧沾在眼睛上,展现了郁理漂亮的眼睛形状。第四根手指了,郁理的大腿已经发酸,长时间缩起小穴让他快要抽筋。
一个巨物抵在了穴口,不!!郁理下定决心决不能让它进来。巨物一点一点挤入甬道,将原本狭窄的甬道撑开,不!!郁理伤心地哭了起来。巨物上疙里疙瘩的凸起被郁理感受得清清楚楚,足有婴儿小逼粗的巨物被缓慢却坚定地完全插入,郁理彻底放弃抵抗。那人不知是故意还是意外,恰好将巨物顶在了郁理体内的凸起上。嗡。巨物开始工作。
爽,快要爽死了。硅胶质地的巨物以相同的频率快速抽打郁理的敏感点,郁理被刺激得不知道射了几次,时间好像静止了,而郁理就是个不停运作的飞机杯。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巨物的震动停止了。郁理想,就算是现在把自己解开,自己也没有丝毫力气一拳锤在那个人脸上。
那个人摸着自己,从脸到脖子,一路向下,甚至连手指和脚趾都没有放过。变态!
那个人在解开自己嘴上的禁锢。有了这个认知,郁理有些激动,等会看准时机就一拳打倒这个死变态。那双手解放自己的嘴巴后就放在了眼睛上,一动不动。
“王八蛋!”,郁理干涩着嗓子骂,“你最好现在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追到你,把你今天对我做的十倍百倍还给你!”,眼睛上那双手取开了,耳塞被取了出来。郁理听见那个人窸窸窣窣动来动去。
“王八蛋!你别让我抓到你!”,郁理继续骂,“操你妈别碰我!啊啊啊~~唔~关掉!”,那人恶作剧般开大一格。
“哈~啊~你、你他妈的~唔!操你妈放开我!”,郁理感受到拿人握着巨物来回抽插:“别、别碰我!你会被杀死的!凌沛会杀了你的!唔!!”,巨物被那人握着死死顶在敏感点上,郁理咬着嘴不再言语,他不想被那个人听见自己叫床的声音。又射了两次,那个人把正在震动的震动棒一把抽出扔在地上。
“嗡嗡~嗡嗡~”,郁理紧绷着身子,张口:“你别碰我,凌沛会杀了你的!他会杀了你,我也会杀了你的,别碰我!求求你别碰我,不要,求求你,我帮你用嘴解决,不要,求你。不要碰我!我要杀了你!王八蛋!!”,郁理在感受到那人的性器时慌了神,那人就抵在自己的穴口,故意挑衅地来回摩擦,“不,求你!求你别碰我,你他妈的碰完我你就会被凌沛虐杀的,他会用...不!!”,郁理彻底哭了起来,被强奸的认知让他无法接受,他知道凌沛是洁癖,他自己也是,他讨厌和人有亲密接触,但凌沛是特殊的。
郁理的眼罩被那个人的手揭开,郁理适应了一下,看见凌沛的脸。
郁理觉得自己快要气炸了。
“滚出去,凌沛。”,郁理面色不善,“滚出去。”
“阿郁。”
“滚出去,如果你还想看见我的话。”,郁理毫无波澜的语气让凌沛感到心慌。按照郁理要求的,全部收拾完,郁理沉默地走了出去,凌沛快速跟了上去。
“滚。”,郁理头也没回,一出来发现其实就在离帐篷不远的小木屋里,于是径自回了帐篷。
凌沛站在原地,没有跟上去。太阳已经落山,凌沛还是站在原地,郁理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凌沛打电话给某个人,少见地破口大骂:“操,你不是跟我说这样一定可以吗?”
', ' ')('“凌大少爷怎么还骂一个好心帮助你的人呢?”,Arthur翘着腿窝在沙发里,“你真那么干了?”
凌沛恨不得捏死他。Arthur,烟雨林的顶级调教师,也是他的好友之一。
“现在怎么办?”
“他什么反应?”
“很生气,但是一句话也没说,自己一个人回了帐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Arthur笑得没了正形。
“Arthur!”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察觉到凌沛真的要生气了,Arthur认真道:“我那是骗你的,我也没想到你真会那么干啊?你明知道他最受不了别人碰他,我当时只跟你说让你以毒攻毒,不是让你用这种办法啊大总裁,怎么你一碰上他就变成白痴啊。”
“那怎么办?阿郁快要气死了,我感觉他刚恨不得一拳打死我。”,凌沛无语死了,早知道问清楚了,都怪Arthur!他听自己说完郁理很抗拒和人有亲密接触后就说了这个馊主意,而他竟然信以为真了!
“去道歉,跟他说主意都是我出的,赖在我身上,要么你...”
“嘟嘟嘟。”,完了,大总裁生气了,Arthur苦笑,这主意任谁听都是瞎扯的,只有他们家这位大总裁不仅信了还真的这么做了。郁理,我很期待和你见面,让我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把我们的大总裁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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