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节(2 / 2)

白睢被她推开,晃了晃不甚清醒的脑袋,被训了一句却并不放在心上,理直气壮又来抱她:“是、是我的啊。”

苗小柔躲开:“……”

“奶奶……不就是爷爷的吗?你是奶奶,我是爷爷……”

苗小柔抽抽嘴角,又一次躲开:“……”哦,原来还能这样解释……丢了帕子,被烦得转身想走。

身后白睢却一把拽住她,竟然还好意思跟她置气,醉酒后迷离的眼睛眯起来,露出了危险信号:“说得不对?不就抱抱么,爷爷还想亲一口呢。”

“你是想被揍成……”

苗小柔话未说完,白睢俯下|身往桌面猛然一压,毫无怜花惜玉之心,也不顾她的老腰是否承受得住,将她上半身压在桌上,与此同时用虎口嵌住她的下颌,一口吻住那张总在梦里挑逗他的娇艳小嘴儿。

“唔……”

苗小柔瞪大了眼,足足愣了一息。待反应过来被猪啃了,卯足了劲儿推却推他不开,瞬时气炸了天,张嘴想骂,不想……却又被他趁机撬开贝齿,攻略进来。

拳打脚踢无济于事,反而换来了他的怒意。嵌住她下颌的那只手收得更紧了,他吻得越发用力,似在惩罚她的反抗一样竟咬在她的嘴唇上,那股亲吻的狠劲儿好像要将她咀嚼碎了吞进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片场——

女一号苗小柔(背台词中):“导演,这个‘给奶奶滚,否则捶爆你的小麻雀’是不是太黄暴了一点。”

导演:“哦,那改成狗头嘛。”

男二号白睢(接受采访中):“对,我这个人本性除了有一点爱骗人外,还有一点暴力小情绪(趣)。”

——

满足嗷嗷待哺渴望糖分的你们,打ber了!说没有助攻连一垒都上不了的朋友,请看看,人家上二垒了!争不争气!?

第35章

苗小柔遭雷劈中顿时陷入慌乱, 挥打着手臂反抗他不要脸的暴|行。可越挣扎得厉害,他用来报复她不听话的力道就越重。

这个醉酒的少年呼吸凌乱了,厚重又湿热的鼻息,带着薄薄的酒味喷在她的脸上,每一下都让她更加崩溃。没有一点温柔,压得她腰疼,掐得她下巴疼,咬得她嘴唇疼,抵得她后脑勺也疼, 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再不反抗就要被这个酒疯子弄死了。

“嗯……”她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反抗,身子努力抬了抬……还是没能推开他。

原来总是被呼来喝去的三岁,他力气竟有这么大, 随便一掐就能捏死她……

她的举动刺激到了白睢,新一轮的惩罚劈头盖脸砸下来。对于她的不配合, 少年极其不满意,迅速捕捉到她的小舌, 再不肯还给她。

苗小柔经历着暴风雨的摧残,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捏圆搓扁糟糕得不成样子。下颌被嵌住,闭不了口,只能任君采撷,没一会儿就被搅弄成一片滩涂。这也就罢了, 那疯子的胡渣时不时刮在她脸上,划拉得疼!

白睢每一声享受的闷哼都刺激得她太阳穴胀痛。

没有认命,认不了命, 更没有被动接受的可能,这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让苗小柔更加清醒自己应该做什么——反抗啊,再不推翻欺凌,会死人的啊!

好在老天并没有把她往死里整——她碰到了放在桌上的铜盆,用上力气大力一推,只听得“哐当”一声巨响,铜盆落地,半盆热水四处飞溅。

外头守着的毛崇之并几个宫女太监,听得响动,火速推门而入唯恐陛下出了什么岔子。待定了眼睛,却见苗姑娘被……

说到底白睢醉着呢,力气都用在了手上、嘴上,被这声巨响一惊,脚下再一晃,便被苗小柔找到机会使劲儿推开。

“啪——”

房间里的第二声巨响,是苗小柔赏在他脸上的一个巴掌。

她竟然敢掌掴天子!当即便有小太监要冲上去按住她,却被毛崇之用拂尘拦住了,小声道了句:“待陛下酒醒,陛下亲自定夺,咱们做下人的可没那脸面做主。”

苗小柔打了天子,才不管有没有人要把她绑起来呢,捂着脸,低垂着脑袋一头冲了出去。

没一个人拦,都惊呆了。

白睢被她推了一把,一屁股坐在床边脚踏上,人还不清醒着,嘴里迷迷糊糊一会儿叫着“大彪”,一会儿叫着“小柔”。站都站不起来了,还嚷嚷着要去把人找回来。

几个太监手忙脚乱将他扶去床上坐着,毛崇之编了个瞎话解释,说苗姑娘腹痛更衣去了,临去前交代,希望回来能看到陛下乖乖儿躺好睡觉。

皇帝这才不再闹着找苗姑娘,听话地躺平闭眼。

却说苗小柔,心跳飞快地奔回自己房间,方一进屋便双手撑在桌上——她腿软,只怕不撑这一下便要摔了。

硬是缓了好一阵她才找回自己的思绪,艰难地抬起低垂的头,恍恍惚惚地走到镜前。她终于看到了自己的样子,面如桃色,唇如朱砂,嘴唇一圈被吻得泛红,闪着晶亮的水泽——分不清那究竟是她自己的口水,还是白睢的,抑或是交融着混在一起的——唇瓣被咬破了一小块,血珠冒出来染红了半个下唇。她用手背擦了擦,感觉下颌处被他掐得有些疼,已隐约显出了淤青。

这个长达……不知多久的吻,祸害得她的嘴没有办法见人,配合着在桌上蹭得凌乱不堪的头发,好似她被……

她冰凉的指尖碰到自己的脸颊,觉得脸上好烫。已经这么一会儿了,她依然不能镇定下来,想一想自己该怎么办,明日他酒醒了这事儿能不能提……她不知道,脑中空荡荡一片,来回扫了镜子里的自己几眼,怔愣了小一会儿,主意没有反倒眼泪先涌上来,没出息地哭了。

这一哭,便就止不住。眼泪哗哗往下流,到最后索性扑在桌上把头埋进臂弯里,哭得袖子湿了一大片。

可是为何而哭,她却不知,只晓得难过得心快碎了。

次日初一,因昨夜晚睡的缘故,几位主子都起得很晚。抱厦厅住的那位至今没起,也没叫宫女送吃的进去。待日上三竿,倒是皇帝先醒了,坐起来便揉着太阳穴喊脑壳疼。

宿醉后头疼那是常有的,可他为何还脸颊疼?用手摸一摸,感觉似乎有点儿肿。

毛崇之一脸“我不知道别问我”,只叫人来伺候陛下更衣用膳,多余的话一句都没有。

“大彪呢,起了没?”皇帝面对早膳,却没急着动筷子。

“还没呢,陛下。”

白睢只好自己先用了些吃食。咀嚼时仍觉得脸颊隐隐作痛,找了面镜子看,的确是有些泛肿。

大过年的脸肿了,当下便很有些不高兴:“朕这俊逸非凡的龙颜是怎么了?你给解释解释。”

毛崇之还是一脸“我不知道别问我”,只回了句:“奴才不知,这您大概得去问问苗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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