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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东月熟知自己的身体,被**得异常敏感的身体,然而自己是受过训练可以在这样的情欲下保持清醒,换作是一般人别说是被下*药,平时欲/望上来就难受到难以忍耐了。
更别说是自家主人这种不知忍受欲望为何物的身分。
“月?我好?难受?快帮我?”东月还在犹豫,床上的东景言却一再催促,甚至刚才被批上的外套已经被退至地上了。
东月深吸口气,让夏沃到房间外去后,退下了自己的裤子,做好一切前置准备,将床/上人双腿拉开后,慢慢地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以画面看来这是个正常不过的私奴伺候主人的场景,然而东月知道自己无疑是越矩了,在东景言神智不清的情况下下的令,越矩了。
家奴犯错,不问理由,不问缘由,一律受罚这件事东月是铭记在心的,暗暗记下后想着待身体交换会回来便去奴堂请罚。
东景言在后/*被填满之后,长舒了一口气,温热的柱状物缓解了他的难受,但他却不满足,摇摆着身体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感。
这样的姿态让东月也产生了欲/望,尽量保持着自己的情形开始前后动起自己的腰,自己的身体敏感点在哪东月非常清楚,一下下顶/撞着那地方,让身下人舒服地流露出一丝丝的呻/吟。
床上的缠/绵使淫/靡的空气弥漫,粗喘声与呻/吟声交叠着,一前一后的律动越来越快,在快/感就快冲昏脑时,东月一次次用手**自己的大腿,他必须保持清醒,绝对不能泄在主人体内,一点都不行。
而东景言没有顾虑这么多,他现在的身体可是从小就被调/教,敏感度异于常人的身体,那敏感点一再地被碰撞着,东景言的手早已不安份地随着前后的来回摩擦着自己的分身。
“恩?啊?”许是东景言被下了*药,亦是东月所学的技巧高超,东景言很快地便泄出了身,白/浊的液体留在了白皙的腹部上,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
东月见状赶紧退了出来,双手撸上自己的分身也帮这副身体纾解了欲望。
看着时间已经差不多,让东景言喝下清醒药物的解药,并先简单用毛巾将现场清理干净后,确认东景言已沉沉睡去就离开了卧室。
“月哥?”东景言房间的格局为卧室与小客厅分开的,平时公奴或伺候的侍奴待命都会在卧室之外,故卧室的门隔音故意设计较为不好,可以让主子们方便传达命令。
也就是刚才整场的活/春/宫都被夏沃听到了。
“?呃?进去候着主人吧,主人一旦有什么吩咐马上联络我,时间快来不及了我先去参加早宴。”东月也知道卧室声音“透明”的设计,有些尴尬地吩咐了夏沃后便离开了。
“是。”夏沃一向都非常听东月的话,点了点头后便进到卧室里跪到了床的旁边。
夏沃是第一次被如此调/教,而虽然还未用上药,但欲望被挑起却是真的,跪下来后还未完全紧缩的后*又再次撑开,那空虚感上身的感觉无比难受,忍住控制着自己想往分身或后面伸去的手,看着东景言得到满足而安然的睡颜喃喃道:“我也?我也很难受呀?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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