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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沃经过了三天生不如死的私奴规矩特训,三天的特训其实说白了就是给即将成为私奴的家奴一个谨惕,将所有的规矩过一遍,让私奴记住这样的痛,更能专心侍主,不犯任何过错。
而这三天的规矩大多是皮肉伤,不会留下后遗症更不会伤及性命。
夏沃被送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口气勉强能跟东景言请安后,便昏睡了过去。
也刚好迎来了一个假日,东景言顺势让东月放了两天假除准备餐食外不用近身伺候,借此来好好照顾夏沃。
倒不是多担心夏沃,只是这三天没有了夏沃这个得力的秘书兼知道他们身分的第三人,两人在公司都有诸多不便。
在东月的细心呵护下,一天半的时间夏沃就又生龙活虎了起来,身上的伤都好了大半,只是当他听到星期一马上要去公司上班,他恨不得自己再多受两天罪?
“跟着主人不能再冒冒失失了知道吗?”星期天晚上,东月帮夏沃擦药时又开始提点夏沃:“你已经成为私奴了,犯了什么错,我很难再保你了?”
“阿呦!月哥你都讲几次了,听得我耳朵都长茧了!”夏沃不耐烦挥了挥手,从他昨天醒来到现在,东月重复的话已经说了不下百次了。
“小沃!”东月最怕的就是夏沃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虽说这几天看他跟东景言的相处还是战战兢兢,但这个性却是刻在夏沃的灵魂上,不好好改变他,难保他以后得罪了主人。
放在过去,东景言并不喜随奴近身,加上随奴真的犯了错,只要不是什么滔天大祸,私奴都是能挡下来的。
但如今?夏沃不但成了私奴,在公司更是“副总的秘书”一职,只放夏沃一人在主人身边他实在不放心。
而夏沃看到东月顶着“主人”的脸,皱起眉头生气的模样,吓了一跳不禁哆嗦,随即又想起这并不是真的主人,只是月哥而已,便敷衍着点头回应:“好啦好啦,月哥放心啦。”
东月还在帮夏沃上药,突然,两人背后传来了“东月”的声音:“对你前辈这样说话的?奴堂规矩学哪去了?”
两人闻声赶紧从床上下来,东月有东景言的命令在身,没有跪下只是躬身:“奴给主人请安。”
夏沃则没有这样的命令,忙从床上爬到地上跪下对着东景言俯身,虽说之前东景言有让他不要乱跪,但那是为了怕外人误会,而现在没有外人的情况下,他自然必须行跪礼的:“奴夏沃给主人请安。”
“看来已经没事了,还敢跟前辈顶嘴了?嫌奴堂的规矩不够吗?”东景言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的夏沃,嘴上却是不饶人地问着。
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东景言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两人都处于紧张状态,根本顾不到那么多。
“奴?奴知错?顶撞前辈,请?请主人责罚。”夏沃刚才还没反应过来,再听到一次东景言的问话,现在是真的怕了。
“??”东景言看着地上人被他吓到全身都颤抖着,他发现自己再也没有过去那种“愉悦感”了,在之前,他很喜欢看奴隶因为他随意的一言一语而害怕求饶,乐此不疲。
但?现在看来只觉得扎眼?真正成为了“奴隶”感受到了他们也是肉体之身?其实,跟“尊贵的主子”并没有差别?
现在的他虽然经过调养,膝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痛了,但他可忘不了前面几天那刺骨的痛是多么难受。
“起来吧,以后就算私底下也不需跪礼了。”东景言缓了缓语气,又开口:“月帮夏沃擦完药就先去休息吧,夏沃你擦完药过来找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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