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行却稍稍地冷静了一点,审视地看了叶九月一小会儿,突然又乐观起来,轻轻地咳嗽一声,放缓语气:“我是没多想过,也不会混淆,不过你这年纪是比较容易想太多,就比较容易混淆——”
我管天管地也管不了你心里怎么想的,所以你混淆一下也没关系啦!你想多一点我也勉为其难原谅你,呵呵。
沈谓行还没来得及把后面这两句话说出来,就看见叶九月非常认真且诚恳地说:“我也从来没有多想和混淆过,放心吧。”
沈谓行:“……”
叶九月还是很想挽救一下这段愉♂悦大于被气到的炮友关系,努力用真诚无比的态度去打消沈谓行的顾虑:“我从来没有生出过进一步的意图,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很好,你一定放心。包括以后,我也绝对不会多想的,我很清楚这种关系是不可能有发展的,我本身也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发展。”
沈谓行:“……”
“所以——”
“闭嘴。”
叶九月一愣。
沈谓行把手上的矿泉水瓶搁到椅子上,起身拉开玻璃门,朝外走了几步,又走回来,重新拉开玻璃门,摘下墨镜,冷冷地看着叶九月。
叶九月有点茫然地看着他。
“我看你有毛病。”沈谓行冷笑着说,“叶九月你有毛病你知道吗?你想得可真多。”
“我没——”
“闭嘴。”沈谓行使劲儿地攥着拳头,忍着想打架的冲动,“你就是有毛病。”
叶九月微微皱起眉头,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逻辑矛盾:“你为什么这么生气?你刚说自己没有其他的想法,那么我也没有其他想法,对你而言,不应该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你在气什么?”
我在气什么?
我他妈怎么知道我在气什么!
沈谓行气到要爆炸:“因为你以为我想太多啊!你在侮辱我的审美,我的人格,我的人品,我的人生价值!”
叶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