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们是那种人吗?不是。钱包留下,人也要一起吃吃喝喝。
同学们热情洋溢地架着隋冬继续哄。
说穿了,其实有些人还是有小心思的。
毕竟隋冬他爸妈的身份摆在那里,隋冬又瞧着挺容易打成一片的,能攀关系为什么不攀呢?这人情社会。
酒店楼上。
酒席中被各路人马恭维敬酒的隋市长表面笑哈哈,内心十分操蛋。
他已经维持这样的状态好几天了。
原因有很多。
比如,年底确实事多,比如,隋冬那天从景区回家就脸红脖子粗地闹,大意是他不该为难叶九月、不该想着卖叶九月给那夏问之,再比如,夏问之受伤了还在住院,项目考察的事情被迫暂停,也不知道会是怎么个走向,反正市里面领导班子开会,有人就已经明里暗里拿这事儿做文章了,意思就是夏问之受伤属于他的责任,约等于那项目落不到本市就是他的全责。
当个市长说是威风,其实互相掣肘,到处被高一头,哪还真能是一市老大一言堂那么简单轻松。
反正就是流年不利。
仔细想想,全是那个叶九月的问题!
现在秘书悄悄汇报说借口上厕所却一直消失的隋冬这傻逼崽叕去找叶九月了!
那叶九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哪儿都有他?!阴魂不散啊?!
隋市长想吐血。
并且真的快吐血了。
“九月。”
终于其他同学起哄酒桌另一边刚成的小情侣去了,隋冬瞅到空隙,叫叶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