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又道:“有许多人属于闷骚形的噢,平时表面装出一派正经,可心里却一肚子骚水。”
“这不可能,哎都是这酒惹的祸,酒色、酒色,眼看美好的前程,就此算是完了。”赵长生一进屋,龟奴并迎了上来道:“相公是要端个盘子,还是出条子,还是住宿。”
这可难坏了我们这位大镖师,他完全是菜鸟一个。对这些术语可是擀面棒吹火,一窍不通。“哇操操,大爷来是找乐于的,怎么快乐怎么行。”
“哇操操”可是赵大镖师的注册商标,他语言能力永远不如其实于能力,稍一紧张更容易造成语言障礴,一紧张这“哇操操”就冲口而出,而他在语言表达不紧张的时候几乎没有,所以这三字经,总是他的开场白。
龟奴—见之下,自知赵长生是个菜鸟,坏笑道:“客官这边请。”
赵长生被带至后进的一间屋内。
一盏抽灯昏暗昏暗的,靠里墙摆有一张床,垫单可以看出是白色的,被子的颜色则比较模糊了,难以确定是什么颜色,赵长生一进门,坐在—半高板凳上的一位姑娘,职业性的一笑,便转身出屋,取了两块木炭丢人床边的一盆火炉中,拨弄几下后立即有红红的火光自炉中升起。
红红的炉火照在姑娘苍白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姿色。
赵长生已坐在姑娘刚刚坐过的凳子上,双眼不住地在姑娘身上榴来溜去。
姑娘岁数不大,十七八左右,脸型不算出色,稍长稍狭;
中等个头,偏瘦的体型,胸部却极丰满,臀部却过于平削,赵长生对姑娘的容貌似乎不太注重,只要能解决问题就好。
龟奴很快送来两样小菜,一壶酒,放下后托着空盘子立于一侧。
赵长生怔怔地在二人脸上望来望去,很是尴尬。
姑娘羞涩地提醒道:“公子,请付银子。”
“哇操操,怎么刚坐下就要付银子。”
“这里规矩如此。”
“付多少?哇操操。”
“酒菜五两,夜资十两,小费公子望赏。”.赵长生自怀中取出锭银子,在手上掂了掂,大概二十两左右,碰地放人盘子里。
龟奴谀笑道:“公子请慢慢享受吧,有什么需要请招呼小人王八一声。”这次倒是很快转身离去。
姑娘摆好杯筷,转身脱去外罩。立即露出粉红的抹胸和混圆的双乳。
在姑娘般劝下,赵长生又喝了几杯,酒味偏淡。
赵长生不厌其烦地向姑娘打听着这娼门中的术语,习俗,以及这里的一切,表现出自己是—个完完全全的菜鸟。
姑娘不断地回答着他的提问,并在对答中得知赵长生不但是个菜鸟,还是个童于鸡后,似乎显得很冲动。
伸手在腋下一扯,粉红抹胸已离体,微一欠身,除去粉的底裤,巫山—现即隐,双峰怒凸浑四,弹动之间,显得弹性十足。
酒壮色胆,何况此时大局已定。赵长生显然亦冲动起来,双目之中有欲焰泄出。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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