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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调教:乳交,蹲下主动插触手分腿尿尿
咸鱼仙姑斩钉截铁:“不行,小莲。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关键时刻,还得你上。”
“可是……”小莲抱着膝盖躲在笼角,一点木有台柱即将出征的气势。
“可是什么可是!你要是再不听话,我扣了你这个月的全勤奖!”主淫发威了。
“哦,好吧……”小莲有苦说不出。
咸鱼仙姑软了口气:“你要是害怕了,我让玉兔给你洗洗脑,换一种台风,走淫荡型的戏路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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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玩过文字RPG游戏吗?其实在咸鱼仙姑所写的《邪神》剧本里,还预留了一个隐藏支线,程序能自动解读读者阅文时的心理活动,选择给她们看何种剧情。
然而大多数读者,都是善良的磕糖派,她们期盼着,邪神能够真心爱上小莲,小莲能够甩了渣男、珍惜邪神的心意,两人心意相通,一起走向童话般的美好结局。
可不乏有少数人,就喜欢吃香香的肉、飙爽爽的车,口味越重越奈斯,普累越暗黑越刺激。于是这第二个版本的故事,就是为你们准备的——没错,我说的就是你。(老司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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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雷希反反复复地做同一个梦。
在梦中,小莲总是以直勾勾的目光望着他,桃花晶眸里映出的,有痛苦,也有欢愉。他嘴角挂着涎水,两只白嫩的手掌,抚在自己的硕大乳峰上,慢慢地揉,缓缓地搓,时而向中间压出一条深邃的乳线,时而扩向两边,像怀抱着两只成熟欲落的白梨……
雷希在睡梦中流下两道鼻血,挺动着身子,幻觉自己硬热的肉棍,已经插在了小莲的乳沟里,前挺后摩,折腾得好不欢愉……
“砰、砰、砰!”后腰一下下摔在硬直的床板上。若是寻常人,早就被这动静惊醒了,可这是邪神托来的春梦,是引诱雷希自投罗网的钓饵,他当然深深地沉醉在梦魇里,迷惘了神智。
梦中的小莲,以白皙的乳肉,卖力地夹着雷希的肉茎摩擦,口中喁喁求道:“雷希哥哥……啊、射给我!全都射给小莲!嗯啊……玩坏我、弄脏我!把你又浓又腥的精液,全部都射到小莲的脸上,让小莲红嫩嫩的口里,全都灌满了雷希哥哥白腻腻的阳精……”
茎皮被弹软的乳肉摩至红热,透出了如岩浆般的赤色,乳壑里亦是糜艳得如桃花般的一滩红痕。雷希犹如一头无法抑制交配欲望的犬兽,低头望着目含迷离欲色的小莲,“哈、哈、哈”地挺动公狗腰,一边气喘吁吁地大吼:“好、好……全都满足你、哥哥满足你!小莲想要喝尿吗?哥哥不仅把白腻腻的精液射给你……还把、黄澄澄的尿水……也一并吐给你好不好!”
“好、嗯……”小莲舔弄着舌尖、砸么着唇瓣,显出如婴孩吮吸香乳一般的陶醉,仿佛已尝到了精水与尿液混合的美味,口里配合的淫词浪语不断,“尿给我雷希哥哥!用你的骚尿,帮我涤涤口吧!”
“哗啦啦”一股尿水,有力地冲上了小莲的下颌,黄液散成小泉,有些灌入了小莲大张着嗷嗷待哺的口唇中,有些则刷洗了他的梨涡,溅到了他的眉眼上头,一滴滴地流淌。
“咕噜咕噜,”小莲一脸满足地呵动着喉头,刻意让尿水在口中翻滚出小浪、给雷希欣赏,随后一边吞动着玉丸咽下,一边以指尖、揩了一点嘴角悬挂的黄水白精,涂抹在殷红挺立的乳粒尖尖上。
粉颊绽开笑容,他又甜美又淫贱地赞叹道:“真好喝。快来找我们一起玩吧雷希哥哥,我和邪神大人,都在月溪川下游的山洞里等你哦……”
“小莲你等着我!”雷希大叫一声,从幻梦中惊坐而起。适才梦中的野兽交欢,清晰得如在眼前。
雷希低头所见,是打湿在深灰色亵裤上的一片触目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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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希在黑暗中摸索着,走进了他一直恐惧的那个山洞。
据说,这里面住着邪神。他不敢燃火把,他听说邪神不喜明火光亮,他怕激怒它。他的心中,如擂鼓一般忐忑;随着越走越深入,那种如弦丝一样的恐惧,缚在他心上越绞越紧,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颤抖着声线问道:“有、有人吗……尊、尊敬的邪神大人,您在里头么……”
洞中深处,传来一道飘渺男音,沙哑,阴鸷,像是地狱的裂口里,泛上来的浅喃:“来啊雷希,走进来,再走深一点,小骚货就在这里……他已经被我调教成了……没有常人心智的玩物……一条不知反抗、只知寻求肉体欢愉的小母犬……你听,他在唤你的名字呢……”
“雷希哥哥、唔、雷希哥哥……我在、这里呢啊……”断续的媚音,确然是熟悉的小莲。他的喉头像是被阻着什么东西,只微喘着兰息吐出几字,就又被堵唇的某物给打断。
“小莲!是你么小莲?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雷希的话音刚落,洞顶忽地发出了轰然的声响。几片石块被触手震落,月光倏然从洞外漏照进来,在洞内铺了一地的银霜,也将小莲冰清玉洁的雪肌,
', ' ')('照得宛如羊脂玉雕那么美。
只可惜再纯如冰玉的身体,也架不住性事的爽激。几日的调教下来,小莲已完全适应了被几孔同入的欢愉,正躺在冰凉平整的巨石上,接纳着好几根触手的爱抚呢。
一根乌漆的触头,撬开了小莲的玉口,探在喉头间一顶一顶地蠕动。那喉头的软肉,已被凌虐得习惯了异物的存在,再不会如初次般呛泪干呕,而是紧紧地吸附着触体,如汲取甜饮般吮吸。小莲的喉头“唔哩唔哩”,辨不清在说些什么,可从那一脸餍足的痴醉中,雷希看出了他的沉迷。
另一根触手,连接着他的后穴。又窄又嫩、仅容得下伸进一根手指去的小嘴里,硬生生塞进了一根如拳的粗触,撑得媚肉楚楚可怜,展成了一摊柔滑的薄肌,鼓着腮帮子似的,容纳着对它来说过于庞然的巨物。
高高抬起的两瓣玉臀,如脂膏般肥硕,又如抖筛般灵活,细腰一扭一扭,主动地将乌触一吞一吐,绞吃得津津有味。欢液自暖肠中涓涓而出,润湿了无数个张缩着的小吸盘,滴落于月色凝霜的青石台面。
还有两根触手,自然是卷着小莲的乳球挤弄,吸盘精准覆上昂立的乳尖戏弄,让一股股淋漓而出的乳汁,渗进盘中的孔隙里。
而这些对于小莲来说还是不够,他的身体已彻底沾染了淫娃的堕性,他还想要更多、更多,如若邪神不肯给,他便只有自个儿动手来予。娇小的左手虎口,急急地摩动着珊瑚玉茎,右手的拇指中指,大大地掰撑开花唇,食指拨豆如急雨,一阵阵激爽,从娇嫩万分的阴蒂上荡漾开来,爽得他玉体抽搐,两腿直打颤,还不肯停。
花唇无助地一吸一吸,像是哀怨的软口,在哀求着触手的插入。这是全身上下最后一个未被占领的、空虚的点,也是小莲最喜欢被玩弄的地方。可调皮的触尖,却像是有意躲避着穿凿,只轻轻地抽打着穴口淫肉,像是乐见其恼,故意不赐他快感一般。小莲只得加速了揉蒂,以弥补那种空虚,花核急速充血,成了一颗胀大的枣粒。
这堕落的尤物,试问世间有谁不喜,有谁不想压着他乘骑?可雷希才走几步,就被另外的触手绊住了脚踝,像被黏在地上的木头人一样,只得呆呆地看着邪神安排的表演。
“小东西,让你雷希哥哥好好看看,你这几日来,学会了怎么尿尿的?”爴的眸中闪着邪魅,抱臂靠在石臂上静观好戏。
其余触手退去,徒留下窥伺在花穴口的那一根,小莲终于可以顺畅说话了。
他坐起来,眼底闪着惊喜:“真的可以么?邪神大人,小莲难受得快要烂掉的花穴,终于又可以被您神圣的触手嵌入,荣沐神恩了么?”
“嗯,可以。”邪神笑得满脸宠溺,可随后射向雷希的目刀,却是彻寒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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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有了邪神大人,才不需要这种没用的狗……”最后一句话,从桌面上翕动的“菊花音响”里传出来,咸鱼仙姑一路狂飙的打字手势,终于堪堪地收停。
笼子里的小莲,瘫坐在地上擦拭汗水,仙姑满意地表扬他道:“不错,这一次的表现很不错,突破了你一贯的表演套路,以后你的戏路会更宽。”
小莲没说什么,朝着仙姑、回以一个纯真乖巧的疲惫微笑。
今天的更文已经发布到了海棠,咸鱼仙姑照例给她的母星M78星云发去一份报告——《论人类对排泄控制梗乐此不疲的深层心理成因》。她在报告中如此写道:
“根据人类的心理学家弗洛伊德先生的理论,在婴幼儿出现生命体征的第二年,正是弗派精神分析论中所谓的‘肛门期’。在这一时期,儿童必须学会控制生理排泄,使之符合社会的要求,形成卫生习惯,以此获得社交认同。而这一时期,人类的快感主要来自对粪便的排出与克制。本观察员认为,这一理论对于解释人类为何会将排泄行为,与性快感紧密联系到一起,具有非常重要的参考作用。
在人类的成长过程中,与其说是他们慢慢地学会了规矩,莫如说是他们的原始本能,受到了社会的驯化。随意大小便的行为,会受到来自家庭和社会的严厉惩罚,久而久之,便在他们的心中,筑起了某种习得性的压抑。而我的很多地球读者,之所以如此青睐于控制排泄梗,本质上是基于对被压抑天性的释放渴望。
在我的理解中,自主控制排泄的能力,等同于某种被社会循化的、后天的‘人性’;如果连排泄的自由都失去了,那么就等于剥离了这层人性,将隐藏在其后、更为本真和赤裸的‘兽性’呈现出来。而人在成为‘人’之前,本质上先是‘动物’,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
以上,报告完毕。—— Observer 咸鱼仙姑,地球历公元2019年10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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