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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双儿腰上围着布卷,粉嫩的秀茎和令人遐想的美穴,统统掩在柔滑的布料之下,叫王爷瞧又瞧不见,馋又馋得很,可赶又赶不走,手里头撸动的活计,不知是续、还是不续下去。
可他呢,倒是敞着一双小腿儿,白嫩嫩的小脚丫,搁在床板上一晃一晃,眼里含着挑衅,似是在等着王爷继续下去。
王爷泄气一坐,翘着棍儿双手一拍床板,发出“砰”的一声闷震:“你个小没良心的究竟是想怎样!本王如何待你,你心知肚明。本王珍惜你是初次,不想随意破你的身,你倒好,坐在这里闲闲看本王好戏,真当本王是戏台子上,照本唱腔的丑角儿么!”
小双见王爷急得额角冒汗,心觉好笑。这六王爷虽尊为圣上胞弟,架子倒也不算端得太高。私下里,他也遵循着寻常男子的七情六欲,会急眼,会跳脚,会怒骂,会心软,逗逗他时,想必也会做出有趣模样。
于是双儿忽然爬起来,伏着玉背,贴着床板挪了几步,凑到王爷身下,靠在那根、始终不得释放的红热跟前,两个乌溜溜的眼珠凝成一点,仔仔细细地盯着打量。
“喂,淫贼六,”他忽然伸出小指头,戳了戳那根直挺挺怒胀的棒子,“你这根柱子,还是雕花的呢,雕的是青龙。”
王爷垂眸,只见那颗乌发雪肤的小脑袋,隔着咫尺,几乎贴到了他始终不得消火、青筋突浮的肉棒上,心坎里哀呼了一声“我的小祖宗唉”,一边无奈道:“是哇是哇,是青龙,还想钻到你的水帘洞里去摆尾呢,你肯么?”
“不肯!喂你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小双儿瞪眼指着王爷鼻子道,“是谁刚才说,除非我自己求,否则绝不动我的呢?”随后他又变了脸色,露出了属于十八岁少年的顽皮狡黠,嘻了两颗虎牙嘿嘿笑:“你倒是继续啊,我想看看王爷搓起棍儿来,与我们寻常老百姓,究竟有何不同?”
王爷一听这话,耳根子立时一抖,立马焦切追问:“你以前还看过别人搓棍儿?谁!”
对六王爷而言,他什么都可以忍,平时是个面慈心善的耐心人;可他平生有一样事情,是最最堪受不了,那就是躺在他身下的人,不是清清白白的处子身,否则,他会像喉咙里卡了鱼刺那般,寝食难安不得舒畅。
而双儿这边,甫一听闻这句问,立时敛起了笑容。他的的确确,是看过别的双儿伺候人的。那年冬天,他刚满十六,遂被主人家叫去观摩。
只见那位年长的小哥哥跪在地上,面色战战兢兢,动作谨小慎微,两只手掌里头捂着一根颓靡的肉棍儿,上上下下抬动搓摩,就像在生一堆、永不能燃起来的柴火,即便是勉强燃了起来,也因缺乏真情的温度,而永远烧不到人心上。
主人家要他学着点儿,将来总有一天,他也要干类似的“淫活儿”。望着那肥头大耳、喘着粗气接受侍弄的淫贼,他觉得这活儿好脏,比他干过的倒洗粪桶,还要肮脏上百倍。
可是眼前的王爷……倒却愿意自己来,没如主人家预言的那般,逼他做同样下贱的事情。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王爷见双儿走神,又急急催问,“该不会是被我言中了吧!好呀好呀,当初我和豢主可是说好了的,要他笼里最漂亮的一只鸟儿,不惜千金,就是要干干净净!你……你该不会是伺候过人的吧!”
双儿回转神来,一把揪住了王爷的耳朵,大声嚷道:“淫贼六你可给我听好了!我的身子清白得很,谁人像你这般整日思淫!除非我自个儿愿意,否则谁要是强逼,我宁可一死以保清白,你听清楚没有!”
王爷这才长舒一口气。这小辣椒虽然性子烈了点,可在贞洁这点上,还是烈得让人放心。于是他假嗔着背过身去,干脆不去瞧这叫人心烦意乱的小东西,强逼着自己集中心神,又重启了想要开闸泄洪的心思。
“呼——呼——呼——”王爷的气息越喘越急,正当他刚上来一点感觉,撸在兴头上时,偏不让他好过的双儿,又变着法子作妖了:“我说淫贼六,你府上号称锦衣玉食、什么都有,那可存着番瓜?就是西域进贡来、特别甘美的那种。我想吃。”
“砰!”床板又是猛然一跳,这一拍,可比上回用力得多。
“你个烦人的小妖精!要么你就叫本王插个爽,要么,现在就滚到膳房去,好好地食你的番瓜!放心,我恭王府的小妖精,就供着你这么一只,可西域名贵的番瓜,是要多少有多么!吃到你肚里撑个饱,跟怀了六甲似的捧个大肚瓜!”
王爷话一脱口,立时有些后悔了。双儿们虽长得姿丽,可却非男非女,更无法将这惊人的美貌,传至下一代去。
于是王爷舔了舔唇,缓和了一些语气道:“去吧去吧。想吃什么好吃的,尽管去吃,吩咐下人给你拿就是了。你是我一个人的小奴,除了在床上,别的时候,任谁见了你都得叫声‘主子’。”
双儿本在为“怀了六甲”这四字难过,可一听王爷如此宠他,感觉这男人骨子里倒也不坏,可他还是贫嘴道:“那王妃呢?她也唤我主子?还是,你要我唤她主子啊?”
', ' ')('“你唤她姐!她也会把你当弟弟一样疼爱。得了快去吧,别在这儿给我添堵了,本王的肉根涨得都有些痛了……哎哟!”王爷绞着眉头,看起来挺痛苦,却更添了小双儿心里头的欢乐。
他噘着小嘴驳道:“不,我就要在这儿吃!”
王爷真真是不解了:“在这儿……?你、你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
小双儿一指床板确信道:“没错,就要在你床上、帐里头吃,吃给你看!你叫他们,速速给我切半个番瓜送上来,哦对了,另加一根抠瓜囊的长柄勺。嘿嘿,王爷对我如此‘宽待’,我自然要给王爷的肉棒,尝一点‘甜头’啊……”
很快,半个番瓜被送到了小双儿手里。他一边睇着王爷“哼哧哼哧”搓棍儿、佝起来的背,一边窃笑着,用长柄银勺,在瓜囊的中央雕挖着什么。
忽然,一只小手,自王爷的咯吱窝下伸了出来,猝不及防,擒住了一突一突、像是快要吐出白液来的肉具。那被卡在“七寸”上、将泄未泄的痛苦,将王爷折磨得哭笑不得。
“又怎么了我的小祖宗!”王爷惊气之下大声一喝,随后立刻捂了嘴,恨不得把这胡言乱语咽下肚去。他的祖宗,可跟当今圣上是同一个,怎么能让一个淫浪的小双,随意污了他列祖列宗的圣名呢!该死,该死,罪该万死!
可偏偏那握在他肉柱上的一只嫩白小手,渐渐收了掌,越收越紧,最后敛成一个紧致的套儿,自莹着水光的蘑菇柱头,慢慢嵌入隐秘的冠状沟去,一路箍着他粗硕的茎身,极缓极缓地描摹着他傲人的形状,叫他发不出抗拒的音儿来。
小双儿的手心,如上等丝绢般柔软,包裹着王爷的欲望,叫他情不自禁溢出了一声;“唔……”插在人粉拳中的分身,立时又胀大了几分。
“怎么还能变大?这我可不好量尺寸啊。”双儿忽然放了手,像教训不懂规矩的孩儿似的,嫌恶地拍拍王爷晃动乞怜的肉根,投去了嗔怪的目光。
“量、什么尺寸?”王爷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雕瓜呀。我想呀,这番瓜又香又软的,最适合当你这种淫贼的泄欲工具了。你不是想寻个肉壶么?我给你挖个洞,你就操这口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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