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净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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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势涂媚药入穴,自己夹挤媚肉一点点排出来

朝堂上,众大臣诚惶诚恐地听皇上训示。??一席朝政议完,愣是没见着六王爷的人影。

皇上倚在灿金龙座上,转动着翠玉扳指。那光滑的玉脂下头,浮着丝丝柔白的纤云,近来叫他的新宠、女穴内的淫水,润得是愈发油亮了。

“朕的六贤王何在?”皇帝冷不防问道。

有人如实相告:“启禀圣上,臣听闻六爷,近日发现了‘金盆燕唾煮冰糖’的保养法子,该是正在府中忙着泡手、敷面膜呢。”

底下的大臣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憋出了阵阵“噗噗”声。

谁都知道六贤王是皇上的一母胞弟,又自小喜爱摆弄花花草草、集些奇珍异宝,是个名副其实的“闲王”。因他无雄心争抢皇位,故而皇上对他放心得很,兄弟俩感情和睦,谱就了一段皇室少有、“同室不操戈”的佳话。

皇上对他常常无故缺朝一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儿个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寻思找起六爷来了?

大家伙儿见到皇上面色不愉,立刻就有机灵的出来驳道:“胡说!六爷是皇上的胞弟,是皇上倚重的左膀右臂,定然是为政务日理万机,怎会做那些无聊之事?你老儿休要信口开河啊,污蔑了六爷的名声,还一同惹怒了万岁爷!依臣看,六爷怕是辅佐陛下您处理朝政太过奔忙,故而身况欠佳,迫不得已才缺了早朝。”

皇上心底敞亮,摸摸扳指,一声冷笑。

这一茬就算过了。可又过了半月,依然不见六爷来。

皇上再问六王何在,这回没人敢言语了。虽然全京城都知道,他近来得了个会学人说话、喳喳叽叽的画眉鸟,正提着笼子四处溜达炫耀呢,哪儿有功夫来议论个些、费心劳神的庙堂大事呀?

可皇上实在是等不及了。六爷从枝头捉了画眉鸟,而他却从江南掳了金丝雀,这日日养在寝宫里、御枕边,套在龙根上头承欢,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六弟面前显摆显摆。

“传朕旨意!今儿个下了早朝,唤六王爷来南书房觐见,就这么着!”

一纸黄诏令,总算是把脚底下抹油、面庞上挂笑的六爷给请来了。

“皇兄催得这么急,究竟是有何事要商议呀?”六爷私下里见了皇上,从来不受君臣礼数的束缚,皇上也免了他的三跪九叩,随意一招手,就叫六爷坐在了他对面。

只见一双在冰糖燕窝羹里、泡得匀白滑嫩的手,慢悠悠地摸在勾着灿笑的下颌上,皇上不得不承认,论气度、论治理天下的雷霆手段,六弟自是不及自己,可论皮相、论谈笑间的俊魅风雅,六弟也算得上是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了。

皇上也不紧不慢,提着意味深长的笑:“朕叫你来,是想与你一道赏鸟儿呀……”

六爷正想开口道:“诶、皇兄你不早说,早说我便把我那画眉给提来了,我就是怕它缺点教养,随意乱抛鸟粪,污了你的南书房……”

可这些话他尚未及口,便听到从宽大的屏风后头,传出来一声诡异的吟哦:“嗯……”

那软音真可谓是声娇调美,虽能听出来是压抑到极致、憋在喉口里的闷吟,可依然好似牵魂动魄的丝线一般,勾得王爷投了好奇的视线,转着脖颈地往屏风后头盯。

可惜江山壮阔、一屏连绵的翠景,笔走游龙、绘了一目的丹青,王爷的眸光全叫风景画儿给遮住了,啥也瞅不着。但他确定,那后头绝对是个人。

王爷为人,在某些事情上糊涂,可在某些事上,却又明白得很。譬如说,他是如何坐稳了这六贤王的地位,碌碌无为,却又保得一身荣华富贵。不像别的兄弟,在皇上初登大位后不久,就暴尸荒野,叫三哥斩了草、除了根。若是没点儿洞察帝王心思的眼力劲儿,他又如何能在你死我活的庙堂斗争中,混得这般潇洒无虞?

王爷点头道:“皇兄养的,与臣弟的虽不是一个品种,不过确是一只好鸟儿,叫声还很动听呢……”

*

片刻之前,王爷还未来到御书房,皇上一人坐在龙案旁边阅奏章。朱墨批点,那散开的红晕,总让他想起身后那小骚货的穴里嫣色。胯下的龙根又见了起色,可他强行按捺住,不让自己再往那上头丢掷心神。

该死的小骚货太会勾人了。偏偏整日里还要装得三贞九烈、一副冷漠千里的样子,可刚嵌了一点媚药进去,就淫荡得不成样子,哼哼着又想蛊惑他去行房事。

自从有了这肏不坏的小妖精,过去醉心于权柄、不算太好色的皇上,倒像是六弟一般迷恋起了床笫之欢。反正怎么肏都怀不了身孕,那何不干脆捉到近在咫尺的身边来囚着,随时随地不许他并腿,起兴了就插进去干他一回,干爽了再回来接着批阅奏本呢?这就叫床事国事两不耽误,除了那一声声难抑的浪淫,偶尔会分了他的心。

一屏之隔的后头,摆着一张半高的宽榻,木雕的龙枕,精致华美的花纹,底下两根柱子,绑着一双被迫大开的纤长玉腿。一滴、一滴,是梁公子穴内的花液流出来,混合着媚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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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香味,涓涓落在底下的木碗中,像是无声而欢愉的泪。

而仰躺着被绑在在上头的梁公子,被一连囚禁了三余月,能流得出来的眼泪早已淌干了,只剩下一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向绘着九爪虬龙的房顶。他感觉那每一根张牙舞爪的龙甲,都是皇帝深深扎进他心里去的刺钉,让人无处寻觅生机。

可他的花穴内,正缓缓地往外排出一根玉势,势身极长,细端凿得很深,感觉一直顶到了他薄嫩的宫口上,压得他腰下酸疼。他虽被缚得不能动弹,但穴内的媚肉,倒可以尽情地夹挤。

推送玉势的力道被撤去,媚肉开始了自然而然的收紧,紧缩回拢的肉壁将玉势往外推挤出去,一点一点,一根粗硬乌漆的东西被一寸一寸吐出穴外,带着被花穴浇灌的湿润淫水,粗端越往外回越细,直到最后一段留在穴里,又叫粉嫩的淫肉,恋恋不舍地挽留。

此时守候在外、小太监的手,就又会翘着兰指用力点进去。这回不是睁眼瞎的暗卫了,可对于皇上来说,太监不算是男人,甚至都不能算是个“人”,顶多是个唯命是从的狗奴才而已。因而让太监看到他的侍宠下体,辱不了他九五之尊的颜面。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对视梁公子的眼睛,大概是他心中有愧,自知是皇上的帮凶,一同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可他为了活命,却也是无可奈何而已——希望梁公子莫要怪罪吧。

宫口重新被突刺,窄穴重新被贯穿,在一波一波的反复摩挲中,媚药的效力发挥得越来越强烈,直到梁公子浑身颤抖,忍不住、以他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第二张口,乞求皇帝进来给予他满足。

可他能说什么呢,除了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嗯”字,他还能怎么求?

可皇上却在等着王爷来,他专注心神,又在奏章边批写着御笔,口里冷冷道了一句:“忍着!”

梁公子便连那一声“嗯”,都不敢出口了……

*

下身被遮盖上了宽大的衣袍,梁公子终于由太监们抬着,放到了皇上的膝上,更确切地说,是落座到了顽硕的龙根上——那硬如磐石、又淫如狂兽的凶物,是他近来唯一有资格坐的位置。可才一坐下,就又被迫抬起臀来吞吃,自己慢慢扭胯,上下前后地律动着,讨好皇帝的同时,也是在赎自己的罪。

什么罪呢?墨发凌乱、目色迷离的梁公子也不晓得。大概是自己前世犯了天条,苍天有意让他受罚的吧。反正他如今活着,就是受罪,赎他莫名其妙招惹上皇帝的罪而已。

王爷眯着眼睛,敛了笑容看了一会儿,慢慢地撇过头去,心头的滋味也不好受。

皇上是在等他夸赞自己养的鸟儿漂亮——漂亮固然是漂亮,可再丰美的羽翼,如果眼底里只有死气,即使是喂了再丰足的食粮,也不过是一只形同鬼魅的死雀而已。皇兄,你囚着一具温热的尸体,有何用?

“怎么样……哈啊……六弟……朕的这只金丝雀……还、算是入你的眼吧!哈哈哈……”皇上边说,边一下下突然地顶胯,刺得身上人东倒西歪,欲哭无泪地张穴承受着。

六爷只能见着两人结合的动作,余下的,都被遮在黄褥里。他立时装得眉开眼笑,识时务地奉承道:“岂止是入眼?皇兄,他漂亮得我都想养一只了呢……”

这话倒是不假,只是王爷在心里对自个儿说,如若他也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双儿,他定然要待到对方你情我愿时,才对他破身疼爱。

“好啊,”皇上得意了,当一个男人拥有全天下都觊觎、却无法得到的宝贝,他才会对自己得手的宝贝,愈发觉得满意,“嗯……等你……也弄一个来……哈、咱们四人……一道欢愉!”

正说到此间,一声凌厉的高喝传来,惊了南书房里的三人:“让本宫进去!你们这帮狗奴才还不快点让开!一个个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叫野狗叼走了眼珠么!也不看看本宫是谁,居然连我也敢拦!”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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