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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开头第一章,清晨)
罗怀特第一次见到小奶牛的时候,不可谓不惊异。当时那少年,正陷在沉沉的昏迷中,躺在伯爵紧搂的臂弯里,翘着软毛刷一般、长睫羽的眸子,乖顺地合闭,鼻间一出一进的微弱气息,像是一首安静的小夜曲。
罗怀特医生当即就半含着惊艳、半透出责备地对希尔说:“您用的麻药过多了!”
伯爵捋了捋小奶牛垂落额前的短发,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哦是么?那就再次麻烦你了。我希望他能尽快地苏醒,我想看他,在我的怀里哭泣……”
医生在脑海中勾勒了一幅香艳画面:少年流着泪,被伯爵握着两只乳球,从身后插入、肏至昏厥的可怜模样。他叹了口气,打开了存放清醒剂的药箱。
罗怀特医生是希尔家族的老朋友了,事实上也是他,为“上一代的老希尔”,开具了虚假的死亡证明,协助保守着这个古老家族的秘密。因而他再清楚不过,作为医生应当如何地三缄其口,可他还是忍不住,将伯爵家饲养着奇异少年的事情,说漏了出去。
好在伯爵也并不在意。只要画像的秘密,依然封存得完好,他就没有理由,去责怪罗怀特医生偶起的八卦之心。当你拥有一颗夜明珠,你本能地想把它藏在箱子里,可你又忍不住,将它时时捧出来擦拭。也许是在夜晚。你心底里暗暗希冀着,有好事者能从窗户里,窥见它夺目的光明。
这是每一个藏宝者的心态,希尔伯爵也不例外。他在这尘世间停留得太久,久到漫长的光阴,已对他失去了意义。过去他认为容颜的永恒,就是快乐的泉源,可自从他在林间打猎时、看到了那对饱满的乳房,那一瞬间、再度燃起的熊熊占有欲,才是他继续活在这人世间的唯一乐趣。
当然你也可以说,折磨他的奶牛少年才是。激情澎湃的性爱,与予取予求的肉体酷刑,本就只是银币的正反面,就看当事者,是否心甘情愿。
如果说在数月的相处过程中,从惊恐和敌意,渐渐转变为期待和依赖,奶牛少年已与伯爵建立起了情感连结,那昨夜失去意识之前,少年清晰记得、主人如何纵容男爵欺辱自己的一切,就足够重筑起他的心墙、拆毁所有的“心甘情愿”了。他不知道此刻被囚于地下室中的爱德华,已变作一具失去灵魂、形容枯槁的行尸走肉,他想当然地以为,爱德华已经安然地走出了希尔城堡,像过去一样趾高气扬,高傲如雄鸡。
“别碰我!”少年恨恨地推开罗怀特医生的手,将贴上他胸口的听诊器推离。
但经验老到的医生,已得到了他想要的诊断结果:“是心气郁结。因为精神上受了不小的刺激,一时的断奶而已。您放心吧伯爵,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可伯爵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太满意:“要多久?今天之内可以恢复么?”
小奶牛听在耳里,简直不敢相信他的主人,竟会如此残忍,一天不逼他产奶都不行!他攥紧着拳头皱起眉,瞪视着伯爵、状似关切的表情。
医生望了望少年,又瞥一眼药箱,为难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
“我不要插营养棒!呜呜……不要、不要啊!”小奶牛的身子倾倒在伯爵怀中,扭拧着细瘦的腰身、执着抗拒着。虽是被搂在最熟悉的怀抱里,可这一回他心中的委屈、与压抑了许久终于爆发出的犟小牛脾气,一股脑儿地宣泄出来,险些叫伯爵承受不住。
“好、好……咱们先不插营养棒,先让主人摸摸你的奶,看看究竟是生什么病了,好不好?”
男人一边耐心地诱哄着,一边从少年的腋下,伸出手来环绕至他胸前。大掌抚摸上那两个柔软的玉球,缓缓地爱抚着,像在揉捏一块软如云朵的棉花糖。细如凝脂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摸着摸着,小奶牛便渐舒了眉头,口中舒服地哼哼着,放松了警惕。
伯爵见他乖顺下来了,两指忽然施力、点压住了乳蕾,开始了狂风急雨般的一阵拨弄。脱了手套的修长指头,动得实在是太快了!小奶牛口中“啊啊”叫唤着、求他停下,委屈地垂下头,却只能看清频频闪动的指影——他的主人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刚刚得以休息一会儿的粉粒,又被拨刮得充血肿胀,渐变成娇艳欲滴的嫣红,像是雪糕上头镶嵌的两粒熟石榴。那两点敏感的娇蕊,突遭指头的施虐,还未来得及向小奶牛的脑海中、传送最先的一阵痛感,一波又一波的欲潮,就像冲上理智堤岸的海浪一样,打碎了他想要反抗的自尊心。
熟悉的软胶触感,又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他的肌肤,连接着两根导管的乳罩,又被他无情的主人,抓了一只在手中,向着他的乳房扣来。伯爵一手掌握着玉脂圆球,收束了指尖,恋恋不舍地将那诱人的弹软,再揉了两把,另一手里准备就绪的吸奶器,已张开了塑胶圆口,迫不及待地将乳球吞了进去。
在伯爵的操控下,甫一套上乳球、便开始孜孜不倦工作的吸奶器,以肉眼不可见的巨大压力,将可怜兮兮的粉球,牢牢锁在了透明的监房里。无论小奶牛怎样甩动着胸脯,抖动乳肉,都
', ' ')('无法轻易地逃脱,只有伯爵那带着魅惑意味的目光,可以穿透阻碍,肆无忌惮地深入其中去“探监”。
只见小奶牛的乳头,被卡进了大小正合适的奶槽里。一圈胶体,忠实地替代了伯爵的舌尖,开始了一张一缩的挤弄,伴着“噗兹——噗兹——”规律的气囊声,试图再度从这伤心的乳池中,抽出些情爱的奶汁来。可惜小奶牛错付的痴心,已同他的乳孔一起干涸了。
“小东西,乖,别抗拒我……怎么就出不来呢?是因为营养不够么,还是因为生我的气了,嗯?”伯爵一边明知故问着,一边将另一侧的乳球、托在掌中掂了掂分量,感觉里面微微有些奶汁在晃动,但还远不及先前的饱满傲人,“快为主人再吐一些出来吧,我馋了……”
这男人再多的柔声暖语皆是伪装,小奶牛满心哇凉地,看着自己另一侧的软乳,也被塞进了压力摧动的乳牢里。两根细长的导线连通着咖啡机,不断抽取着他的体液,榨干了他心泉中、对于“爱情”的每一滴美好幻想。
趁着小奶牛心神恍惚之际,伯爵掰开了他的腿根,将两条纤长柔韧的玉腿高高抬起、挂在自己的臂弯之上。他悄然攥起了营养棒,调整着棒尖,直指少年收紧的穴口。那处柔软的窄口,躲在垂软的秀茎之下,犹如人类的处子穴一般,从未遭任何异物的入侵,保持着初生婴孩般的纯洁粉嫩,透着一丝丝五月樱桃的嫣红。羞涩中,带着一丝淫靡,因忽然的暴露,而紧张地收敛着。
罗怀特医生设计的营养棒,用法十分独特:下端是一个握柄,方便伯爵手持着、顶入小奶牛的穴中;上端大部分,则是一个粗长的软胶管囊,里头注入了、能让他重新分泌奶水的营养液,一旦挤出、被少年的肠壁所吸收,很快就会有潮涌一般、巨量的奶水喷溅出来,足够伯爵好好地调制上一整天的奶咖了。而它还有一个最深得伯爵赞许的小机窍,留待插入少年的小穴后,自会起到妙不可言的作用。
穴口忽遭陌生的冰凉触感偷袭,小奶牛立时清醒,看到贮存着深褐色药水的棒体,已被伯爵握着、探进了他毫不设防的褶皱,还在扭转着往里头钻。
“不要!不要吃营养棒!”小奶牛急切地想要并拢双腿,却已然为时已晚。棒体拓入了很深的一段,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迫容纳进了会让他“变脏”的秽物,而万分地恐惧。他拼命地绞紧媚肉,试图将入侵得越来越深的营养棒,从瑟缩的穴口给排挤出去。
然而此时,伯爵最为期待的有趣事情发生了。软胶管囊上,密布着许多的小孔,其经过设计的压力平衡系统,原本维持得恰到好处,不会漏液。可棒身一旦被穴肉吸附着咬紧,便会像婴儿吮吸奶嘴、双指挤压草莓一样,从小孔中持续喷出新鲜的汁液,哺喂给小奶牛的肠壁,由他吸收。
迸射的水流激涌,在供给丰盛营养的同时,也为未尝情事的处子,进行着最为精准的敏感点按摩。这叫小奶牛如何承受得了?他抽搐着穴肉,小菊花颤抖着激缩,无奈只得将折磨他的营养棒咬得更紧。更多的营养液溅射出来,爽得他大口地呻吟。
随着“啊啊啊”、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叫,来不及吞咽、淌出嘴角的涎水,沾湿了伯爵一丝不苟的裤边。少年不自觉攥紧了主人的衣衫求救,求伯爵将营养棒从他的穴内抽拔出去,求他赦免自己,别把他抛弃在天堂和地狱交汇的欲海中间沉沦。
可伯爵的目光,始终是带着悲悯的清冷。他伸手捉住少年弹跳的肉茎,将那一根渐渐勃起的精致小珊瑚柄,套入了第三只压力泵中。
是的,咖啡机上还连接着第三只取奶装置,那是从未被启用过的管状透明软胶,其大小、正是按照小奶牛勃起时秀茎的粗度打造的。伯爵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宠物,总会有成长为大男孩的这一天,而让其体验过手淫的快感后,便轮到这特制的“飞机杯”上场了。
“嘶——嘶——嘶——”胶管抽压着空气,给小茎带来前所未有的紧束快感。精致的蘑菇小头被吸上顶端,又突地放松,在可视的管道里,一抬一抬地亲吻着上方绵软的胶块。那肉体的欢愉是极致的,是强烈到令人昏厥的。
小奶牛仿佛被那装置抽空了神智,他翻着眼珠,口角流唾,歪倒在伯爵的怀里。他彻底放弃了抵抗,全身虚软无力,像漂浮在云朵间,唯有胸前的两点和胯下的一根挺立着,源源不断地喷送着乳白色的奶液,被导入管中,输送进了咖啡机的暗匣里。
*
片刻之后,伯爵像每日清晨一样,优雅地落座于床边,凝望着独属于他的奶牛少年。墨色的深瞳里,映着小东西高潮时、迷惘无助的可爱神情。
他浅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瓷杯。漂浮的奶沫打着缓慢的浅漩,勾引人泌出馋唾。混合了新鲜乳汁的咖啡,漾出醇厚的浓香,其中蕴藏着多少隐秘的情欲,便暧昧得、无法向外人说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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