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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缆绳穿越云层,晃晃悠悠吊着一只藤篮。渺渺兮,有仙风盈袖,掀起月兔和吴刚的裙角。
小兔精的眼睛,时时偷瞄着吴刚围在下身的虎皮,棕黄的虎毛,缀着点点斑纹,那充满了原始野性魅力的裙饰,甚至连吴刚隐约隆起的粗硕男形都遮不住。
小兔子边观望边暗自感叹:oh my玉帝老爷呀!实在是太sexy,太man了!当初他打开拼多多看到这男人的第一眼,就琢磨着怎么拉拢嫦娥,把这根活体安慰棒运来自己身边了。
呵,就算他是后羿后人又怎样?就算他现在满心只念着嫦娥又怎样?凭我兔兔的聪明才智和穴间紧致,就没有我搞不定的肉根!立下如此雄心壮志,玉兔又开始跟念咒似的,紧盯着吴刚的虎皮裙嚅动唇瓣祈祷:让狂风来得更猛烈些吧,再猛烈些吧!让我近距离看一眼,那实物到底有多么硕大,多么雄伟!
“你嘴巴不舒服么?”不明所以的呆头鹅吴刚,挠挠自己后脑勺道,“你嘴皮子怎么老动个不停,又发不出声音?该不是抽筋了吧?在我们老家的山区啊,就有一种蜈蚣,一蜇人就……”
“等会儿等会儿先打住!”玉兔低估了不解风情、这种呆萌气质的杀伤力,刚想甩吴刚一个白眼,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这可是个好机会。他那两只圆溜溜的小贼眼,就盯到人嘴唇上去了,瞧那两片肥中带嫩、淳朴中带着一点性感厚度的唇瓣,想必一口叼住了咬下去、不输会给糯米芋圆的口感吧?
意淫让人饥渴,玉兔不自觉咽了一口唾沫,换了一脸巧笑又道:“是啊是啊,我的嘴唇生病了呢!要不你给我舔舔?都是叫这过耳的仙风给吹干的,你拿舌头给我润润就好,来啊,嗯……”红唇嘟了起来,他模仿着嫦娥的千娇百媚,踮脚朝着吴刚的下巴贴了过去。
可吴刚竟然拒绝得义正言辞,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哦,你这病我的舌头可舔不好。我跟你说啊,在我们老家山区呐,他们对付这种病,都得把一种带鳞片的花皮蛇捉来割胆,放一碗又浓又绿的苦胆汁出来,然后拿一根用火烤过的小树杈子,这么蘸上一点,往你嘴上涂,才能治好那种抽筋。上回我们族里的二叔他八舅的七大爷,就是因为没上心治病,才三天就口吐白沫了呢……”
玉兔感觉浑身炸毛,就快成为一只暴走兔了。他立即高声喝止住了野人吴的胡言乱语:“够啦!够了啦!”兜里掏出来一块月饼,塞进吴刚嘴里,这下世界总算清静了。
吴刚咬几口月饼,一股香中带臭的奇怪味道钻进他的鼻腔,他牙齿叼着月饼呜哩呜哩不解道:“这是……什么味儿啊?跟我们老家茅厕旁边的大树上、挂着的凤梨差不多。”
这是昨天、玉兔拿去“讨好”嫦娥的榴莲月饼,嫦娥当然一口都没动过。
“这是你的嫦娥仙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味道!”玉兔边想象着吴刚一开口,就把嫦娥熏得、撇头皱眉的嫌弃模样,边暗爽着撒谎道。吃吧吃吧,多吃点,等嫦娥哥哥不要你了,那你胯下的定海神根,就归我的“兔子洞”所有了,嘿嘿嘿嘿。
在挑男人方面,玉兔可比众星捧月、身在云端、不知人间疾苦的嫦娥要精明得多。他奉行实用主义,男人么,就是上身一双手,外加下身一根棍。勤劳致富的双手,为你埋头苦干,鞍前马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你;擎天的一棍呢,就是插进你身体里的营养针,上炕止痒,下炕止骚,全靠它撑住你的夜间生活半边天了。
傻乎乎的吴刚,哪听得见这兔肠里的弯弯绕,一听说是嫦娥喜欢的美味,立刻改口一顿夸:“香!真香!嗯,好吃,好吃……”明明是不爱吃的食物,愣是狼吞虎咽地一股脑全下了肚。
玉兔看他那憨傻的样子就来气:“嫦娥哥哥崩出来的屁也是香的是不是?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唉,如果这没出息是因为我就好了,他内心里如此叹息。
吴刚一听“屁”字就脸红,麦色的脸颊像敷了一层红苹果面膜。他脑海里不知浮出了什么旖旎画面,开始结巴:“那个……他、他会愿意给我闻么?其实他在我面前,不用憋着的……很小的时候,我就看过先祖留下的一幅画像,知道了啥叫……呃、城里人说的‘美若天仙’……哦,但不管他是个什么模样,我都不会在意的!”
痴汉啊,没救的痴汉啊!玉兔攻心不行,开始打肉体的歪主意了。不管怎样,趁着嫦娥还没下嘴之前,自己先揩一把壮男油再说。如此想着,玉兔便把环着绒毛圈的手,伸向了吴刚的虎皮裙,
“你、你做什么呀?”吴刚呆愣着也不闪躲,他将前来南天门接他的玉兔,当做了嫦娥的“钦差”,即便身体上有本能的抗拒,也忍着不敢动,怕得罪了嫦娥身边的红人。
“检查身体呀!”小兔子理所当然地瞎扯淡,“你也知道的,嫦娥哥哥对性奴的身体素质,要求高得很!凡是身体不合格、不能够满足他的,一律一脚踹飞,踢下南天门!”
老实巴交的吴刚,被玉兔哄得一愣一愣的,赶忙站直了随他摸,生怕自己被鉴定为不合格产品,在床上伺候不了嫦娥。于是隔着厚厚一层虎毛,
', ' ')('玉兔肆无忌惮的指腹,将那硕长一物的饱满肉形,描摹了个尽兴,末了还恋恋不舍地勾着小指尖,不肯从即使蛰伏着、也气壮如山河的男丘上撤离下来。
软着都这么大这么胀,那硬起来,还不能把人给肏死?光是这样想想,一阵淫水便流出了肠口,小兔子又淋湿了自己的穴毛。他忽地转身,弯背趴在吊篮的边沿上,高高撅起着臀部,让吴刚亵看他的耻口。
玉兔基本上与人形的少年无异,但耳朵、脖颈、手腕、脚踝,还有裆部的三角地带,都生着白软软的兔毛。虽然他刻意掀起裙摆、抬着屁股,可却像穿着一条雪白的绒毛内裤,要说性感,自然是没有光溜挺翘的两瓣肉丘要性感的。
但他也有卖骚的独家本事。他伸着两根手指头,就慢慢地将穴口湿润的绒毛往外扒,口里娇滴滴喘着:“嗯……怎么回事……我的穴口忽然好痒……啊,要痒死了!吴刚哥哥,你快来帮人家看看,是不是有小虫子爬进去了啦!”就算真有,那也是他自己的淫虫在兔穴里头钻。
吴刚想起嫦娥时会红脸,可面对玉兔的勾引,就像一尊呆滞的佛像,心中不仅毫无波澜,且还有点懵逼。他蹲下去匆匆扫了一眼,见玉兔夹弄着耻口,粉嫩的媚肉,慢慢地将穴口的兔毛往里吞。
吴刚同志祭出了在山里抓蜈蚣的手速,快准狠地往兔穴里戳进一根粗拇指,“噗嗤”一声,许多肠液喷挤了出来,同时出口的,还有玉兔“哎哟喂”一声、惊天动地的痛呼。吴刚往篮外随意一伸手,那揪下来一撮作怪的淫毛,便随风而逝了:“没事了,是被你的兔毛给刺的。你再感觉感觉,这会儿肯定不痒了。”
玉兔两眼望云,随风飙泪:不痒了,的确是不痒了。现在我痛彻后庭,痛彻心扉!那穴口流出来的淫河水啊,都是被这头大笨牛,给气出来的伤心泪!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这死笨牛,我得在得到他的肉棒前,先报复报复他,让他长点教训……对,先在他身上做点手脚。
玉兔转身忍住心酸,面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地翘起兰指,捏起绑在吴刚赤裸上身的枝条:“谢谢你啊吴刚哥哥,果然是不痒了呢,多亏有你!来,我也帮你整整衣装,待会儿等嫦娥哥哥见了你啊,叫他更加地欢喜!”
吴刚这身行头,完全保持了原生态野人的古朴。缀着片片绿叶的软枝,盘绕着他胸肌健硕、腹肌分明的光裸身板,像是褐石上挂了生机盎然的玲珑翡翠。枝条上绽放的朵朵艳丽小花,还给这个野性十足的男人,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柔情。
玉兔想让吴刚肏他,把那两根枝条扯下来,将他绑住了狠狠地肏,肏得他叽里呱啦地下不了床,走路时腿软得像面条。可该死的吴刚只想着拱嫦娥的烂逼,那狐媚货色,看似是九天揽月的冰清玉洁,实则古往今来,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的。玉兔恨恨地掐着指尖,将两根藤条,绑成了相互交叠的双C符号。
“这个……嫦娥他会喜欢?”吴刚眼里闪烁着憧憬。那似海的深情,看在玉兔眼里,就是不知好歹的舔狗表情包。
“嗯是啊,”玉兔语含讥讽道,“知道为什么嫦娥从来没用过拼多多么?”
吴刚摇头。
玉兔抱臂插手:“因为他不用买那些便宜货。每回天蓬元帅,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追求者,从人间出差回来,都会给他带香奈儿的包包。你这呀,就是香奈儿的logo。”
“遛……狗?”吴刚满头野人问号。
“哎呀,就是时尚一族的图腾!你可以这么认为。”玉兔懒得给吴刚深入科普,丢下一句话打发。
实际上他的话有七分是真。那东西倒是图腾没错,是他特意研究后,发现后裔当年最喜欢画在脸上、吓唬敌对部落弓箭手的图案。你看那两把交叉的弓箭,分明就是百步穿杨neng(4声)死你的标志啊!
“懂了没有?”玉兔抬高了手臂,一点吴刚的脑壳儿。
吴刚先是拨浪鼓似的摇头,随后又鸡啄米似的点头。笨人都不想让人看出来他笨。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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