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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的玉腿,架在金绸的吊床布上,刚好伸出去一段玉藕似的脚踝,隔着些微尺寸,描摹吴刚翘起的肉茎。吴刚不自觉追随着嫦娥的美足扭胯,嫣红的茎身抖动着,像是一根追阳的向日葵,只向着他心中的骄阳开放,如此缱绻,如此卑微,却又虔诚得叫人动容。
可嫦娥像是一尊硬心肠的冰雕,莹白透着柔光的脚背,看似是柔若无骨、想要让人跪下来舔舐的暖玉,却灵活游走得好似一条活鱼,不给吴刚饥肠辘辘的肉刃,一丝一毫接近的机会。每每眼见着只差两三毫米就碰上了,玉足却又避之毫厘,拒以千里。
吴刚却不泄气,他蹲着身子,腿上的肌肉虬结,脸上的神情专注,肉棒哪怕许久未得抚慰,依然丝毫不见软下来的征兆,正快乐地弹弹跳跳,讨好着嫦娥的三寸金莲,将男人的自尊自傲,放下得心悦诚服。
“想让我帮你磨一磨么……嗯?”嫦娥忽然拉长了媚调,眼角好似流转着惑人的情丝,向着吴刚、放出了三百六十瓦高能的催情电流。
吴刚立刻痴憨点头,脚丫子向前、小心翼翼地微移了几步,既显示出急切的期待,又藏着生怕冒犯主人的惶恐。
“再过来一点呀……别怕……又不吃了你……”嫦娥高抬起足心,勾动着趾瓣,轻缓得、像是在钓吴刚的心。被掀开一隅的裙裾,向上撩起,露出一片白嫩的腿根。虽然更深邃的风景,还藏在飞红落花般暖色的裙裾下头,可那半露不露的暧昧,最是叫人翘首以盼,恨不得吐出舌头来、流着哈喇子钻探进去。
吴刚的肉棒虽然进不去,可他的思绪依然钻进了裙底,肉棒像是充了气的硬胎,跃跃欲试,跳动得好似鲤鱼望堤。嫦娥很是满意的那饱满的尺径,一点点地将脚跟贴了上去,像在试探烈火情池的水温。脚后跟稍一碰到茎皮,便听吴刚那头猛吸一口气,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起伏着胸脯,他便故意使坏,窃笑着又抬离了肉具。
嫦娥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天蓬送给他的不痛快,他全都可以在性奴吴刚的身上,以另一种形式讨要回来。呵,男人么,反正不过是裙下的一根捣蒜棍儿,只要棍儿够硬实、够粗长,管他的榆木脑袋里,是不是装着屎。
吴刚却是急得快要喷火了,禁不住前倾着身子,神情痛苦地、求嫦娥再赐他亲近仙足的机会。
“别急,别急……”嫦娥一边如训宠般诱哄着,一边将足跟凌驾于吴刚的鼻上,下了一道冷冷的命令:“舔。”
吴刚本能地想要伸舌凑近,可眼中却又闪出一瞬的犹疑。他口中的血沫腥气未退,踌躇着不敢上前,显然是被喜怒无常的主人踹怕了。
嫦娥瞧他眼神惶恐、口角流馋的瑟缩样子,实在是觉得有趣,加之藏在花穴里头的豆蕊又痒了,便也决定偶尔开开恩,让这只狗熊尝一点点甜头。他媚态横生地笑着:“舔吧,舔吧,好好地舔。乖狗熊……这是主人、啊赏你的……”
话音未落,急促的雄性气息便席卷上他的脚尖。吴刚急急点动着脑袋,扫卷着厚舌苔,风卷残云一般,将他每一道脚趾缝里的白嫩耻沟,都舔得玉液黏滑,汁水横溢。馋唾顺着缝隙流下来,滋润了嫦娥的脚心和脚跟,源源不断,分泌如急雨。
嫦娥的玉足浸在唾液里,而掩在裙摆下的花逼,也润在淫水中。吴刚舔得他实在舒服,虽然不想显得这么淫骚,可他还是忍不住闭上了双眼,让自脚尖传来的阵阵酥麻情欲,化作两指之间、夹动的急速频率,飞快地搓弄着自己的阴蒂。
双性人的花蒂,由于时常与垂软的肉茎摩挲,因而比之人世间的普通女子,还要更加的敏感淫靡。不过才搓了几下,嫦娥的那一粒,便膨胀得如同枣核一般,突起得像是一颗成熟了、亟待人采摘的肉莲子。唉,可惜吴刚,暂时是没有那个采莲的艳福咯。
嫦娥一边享受着被舔足的心理优越感,一边揉弄着淫蒂泌水,那种被吴刚乞羡着、却就是不肯赐给他痛快的心理优越感,甚至超越了肉体的愉悦本身,上升为主人把控奴隶的爽快,催促着嫦娥吟得更浪、叫得更欢:“啊哈……嗯、嗯哈……爽!哦哦我的骚蒂好痒、自己玩得好爽啊啊……”
吴刚闻言,仰着脖颈想望进去裙底。只一分神停舔的功夫,他毫无防备的下体,便遭了嫦娥玉足的重重一击!嫦娥不知何时已将美味的脚趾,从他收着牙关的口唇里抽离出来,对准了他粗硕红硬的一根肉棒,狠狠地踢了一脚。前足骨猛揣在蘑菇肉首上,痛得吴刚蹙紧了眉头,“唔!”地低吼了一声,向后跌坐在地上。
可吴刚身体最妙的地方,也是玉兔和嫦娥看中了、特地把他选到月宫来的原因,便是他神奇的性快感来源,居然与疼痛的程度成正比。
嫦娥深谙这点妙趣,赶紧低头去看吴刚肉器的变化。只见这猛汉,可怜兮兮地将捂着肉棒的手掌打开,一柱比先前更硕大的火热,跳进了嫦娥的视线,因过度充血而浮起的肉筋,在根部浓黑耻毛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硕长狰狞了——正是嫦娥想要的效果。目测比先前又胀大了一圈,嫦娥颇为满意地漾开了桃花笑颜。
“过来……”嫦娥一勾小指,
', ' ')('便将吴刚的魂勾了过来。马步再次蹲好,嫦娥的足底,携着一脚的唾液涎水,再次降落于吴刚的肉根子上,借着津液的湿滑,缓缓搓摩着茎皮。俗话说得好,“打一巴掌,给一块糖”,此刻嫦娥的动作,就像给吴刚的肉刃,淋上了一层梨膏酿的蜜糖。
对吴刚来说,此等让他受宠若惊的待遇,哪怕是再大的心伤和体恙,都能瞬间愈合。他又渐渐放松了警惕,魂魄荡漾在嫦娥拂起的桃花春风里,感受着那一弯足心软月,对茎皮算不上太细致、但已足够令他勃得发紫的抚慰……
一阵一阵的快感,沿着小腹传至全身,令他渐渐飘然欲仙,忘了嫦娥,是一个不好伺候的主人……果不其然,踢踹如期而至,而这一次的力度,比上一回更狠、更无情。
“唔啊!……”吴刚不是感觉不到痛,其实他对疼痛的忍受力,比一般人要强,且疼痛过后,他的欲望便会愈加坚韧,像是盘桓在腹下的石龙。他就那样坚持站着,姿势被嫦娥踢垮了,就撑着膝盖再一次地站好,接受美人玉足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洗礼。
嫦娥乐此不疲地施加着足下之惩,把花穴揉得淫水泛滥,从嫰沟中噗噗往外溅射的欲汁,毫无悬念地湿了自己的衣裙。吴刚盯着那上下翻飞的罗裙,凝视着被嫦娥高翘的秀茎顶起的那一点,想象着衣摆之下、那双手不能满足的空虚,他的心仿佛被细绳子捆扎起来、吊在了火上烤,又是刺痛,又是焦急。
“让我看看,让我看一看你的花穴!求求您,求求您了主人!”吴刚这样高喊着,情不自禁跪了下来,彻底拜倒在嫦娥的石榴裙下。
“啊、啊!”嫦娥急喘兰息,浑身抑制不住地打着颤,也正处于高潮的前夕。他干脆直起来,坐到了吊床边缘,伸了整只脚出去,循着快感,拼命地踩吴刚的肉器。可怜的紫红色肉茎,被他踩得如跷跷板一样无助地弹跳。
吴刚张大着嘴巴,“啊、啊”地粗声吼叫,任受虐的粗柱顶端,如泄洪般边弹边喷射出奶白的膏水。嫦娥踏得越用力,他的肉棒反弹得越奋力。精液四射间,他眯着渴望的眼睛,收入眼底的,是嫦娥的红裙高掀,一粒红艳夺目的肉枣下头,杏黄的尿水,打着优美的弧度倾泻下来——竟然不是泻自秀茎。
太美了,他想全部都吞饮下去!
可是吴刚才伸出了舌尖去接,只听一声开山劈土似的的震响,高潮时、如高压水枪一般迸射的阳精,有些喷洒在了嫦娥裙上,有些则糊到了挂着吊床的桂树干上。
奇异的变化,只发生在一夕之间,千年古木粗糙的深褐色树皮,很快将乳白的精水全部吸收了进去,“轰隆”一声,爆裂开来!
谁也没有想到,本以为是实心的桂木干中,竟然藏着一柄锋利无比、玲珑透明的水晶神斧。神斧像是终于等来了它宿命的主人一般,闪着熠熠夺目、强烈到令人睁不开眼的犀利锋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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