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怪物战斗的人,应当小心自己不要成为怪物。当你远远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尼采
这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对峙,二人的唇齿交缠,珩不再像以往一样享受,牙齿一次次在有玱的舌尖上施加力道,可是有玱像是完全感受不到。
不久,珩便败下阵来。
有玱离开珩的嘴,看着她的嘴唇被自己摧残到泛红,理智回归了一丝,但是看着这样眉眼间带着愠怒,唇间却染着红晕的珩,显然这样的理智于事无补。
“哥,这世界上有那么多兄妹,他们都不会像我们这样。”
珩自己说出他们是兄妹的事实,比有玱一次次的重申带来的冲击力更大。
有玱一直觉得是珩在依赖自己,却没有想过是自己把人生强加在珩的身上。
可是这样潜意识的依赖,放弃无异于戒毒
“妹妹,别相信别人,也别相信哥”,有玱无厘头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珩误以为他要就此收手,却没有。
有玱直接褪下裤子,将性器顶在珩的臀缝之间。
突入其来的温度让珩不禁颤栗,冰凉的温度也让有玱更加混沌。
他拦住珩的腰开始小幅度都抽插,没有插进那个小洞,有玱知道珩对小洞必然有种魔力,进去一次,就会每一次都要求他沉沦在她身上。
珩的抗拒全部变成了情动,她湿了,这她无法否认,可是有玱对主动实在让她费解,尤其是在她想放弃的时候。
“哥,我想去水市的大学”,珩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水市的大学是一顶一的好,珩想去,她一直想去。
“那哥怎么办”,有玱听了她的话,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性器直接顶进珩两腿之间,正好摩擦着她的小口。
珩感觉到他对温度抵着自己的湿润,身体失重,却被有玱一把捞回来,臀部紧贴着有玱。
“爸妈让你照顾我,这是你该解决的事情”,珩的意思坚决,她一定要去,但是这次去,有玱要不要在她身边,珩没说。
性器摩擦着珩,珩身下流的水越来越多,低头一看,猩红色对顶端在她腿间冒出来,看的珩全身战栗,不知道这要是塞进她的身体会怎么样。
有玱没说话,只是加快了速度,他伸过手想和珩十指相扣,可是珩只是握紧了拳头,他也只好把手包在她手外面。
珩嘴上不说,可是身体明明动情了,即使在抽插的动作之下,有玱仍然能感觉到珩身下的小洞在吮吸他。
不记得再抽插了多少下,有玱在到达顶峰的前一秒把性器从珩的腿间扯了出来,一把将珩扳正,这是他着眼去看珩沉沦的样子,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转过身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去抗争他了。
有玱举着自己的性器将白色的浊液悉数泄在她身前。
两个人一样的呼吸不匀,却没有拥抱,没有接吻,事后珩和有玱都觉得尴尬像是钻进了每一个缝隙里。
从那天以后,他们的生活变得平淡,珩再也没有在有玱面前显露出一点娇嗔,有玱也再也不需要和珩声明的不与争辩的兄妹之实。
时间一天一天熬着,直到去了水市的那天。
他们做了头等舱,走了Vip通道,却没有逃过有玱想让珩规避的人。
于彼在他们一出门的时候就认出来他们了,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冲上去,两只手就要掐住珩的脖子,发出凄厉的叫喊,“宿珩!你还有脸来,你们俩还有本事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