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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均仔细地清洗了双手,走出来洗手间时,发现主人似乎一直望着独立卫生间的位置,二人冷不丁地就来了眼神相撞。主人的眼神不冷不热,晦暗不明,看得他有点本能的畏惧,怯怯地缩了缩脖子。
主人一步一步走近,沈均就一步一步往后退,直到被主人逼退到墙壁,直到再也无路可退,他仰望着比自己高出小半个头的主人,扯出一个讨好地笑容:“主人……”
明焕一手护住他的后脑勺,一手抵在墙壁上,将整只小狗都牢牢圈进于自己的怀内。上半身俯低笼罩在他的上空,二人的鼻尖距离咫尺而已,压低了声线问道:“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不来让我告诉你,接吻是什么感觉?上次吻你,你也不求我继续……”
“主人……?”沈均一时没反应过来,一对亮晶晶的眼珠子闪烁着迷茫的光,稚子般可爱。
下一秒,明焕就倾身吻上那两瓣柔软的嘴唇,他太想亲他了,以至于力道大得让覆在后脑勺的手直接在墙壁撞了一下。他却丝毫不在意那点疼,只将手心里的脑袋往前推了推,推进彼此的距离,加深这个亲密的吻。
凛冽的冷调香气从唇齿直上大脑,裹挟着沈均每一根理智的神经叫嚣臣服,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被动地接受唇瓣上的肆虐,感受着唇瓣的难舍难分地厮磨,主人嘴唇的温度几乎让他双腿软得发抖,只好赶紧搂抱住主人。
两只手掌像他的呼吸一样时缓时紧,在主人的脊背上游走,揉皱了对方的衣服。
气氛太恰如其分,暖色调的灯光仿佛带来最美妙的通感,仿佛有优雅浪漫的古典乐在宁静的夜晚里地流淌,连空气都暧昧得过分。
接下来的动作好像都是在天意的催促下自然而然地进行的。
放在小狗后脑勺的那只手滑向雪白的后颈,又从后颈一路热情地抚摸到脸颊,再将抵墙的那只手收回,按上另一半脸颊。双手捧着这张漂亮的脸移后了一些,两对唇瓣短暂分离,给了憋红脸的小狗一个喘息的机会。
即使心知肚明沈均丝毫不懂如何接吻,可看到他真的连换气都想不到时,明焕还是在心里嘲了一句“笨狗”。
其实恣意风流归恣意风流,明焕本人的接吻经验却并不丰富,毕竟他厌恶旁人多余的肢体接触,和Vittore接吻的次数屈指可数,和其他人更是寥寥无几。但就和调教一样,他天生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天生就是个中好手,吻技无师自通、炉火纯青,玩弄每一个躯体于唇齿之间。
看来什么都不会愚笨的小狗,就只能由他这个聪明的主人多教一教了。
看他晕晕乎乎地喘了两下,明焕抬起他的脸,低下头,再度深深地吻了下去。并且探出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软嫩的唇瓣,然后撬开不攻自破的牙齿,探寻到那条又湿又滑的软舌。
在彼此交融的唾液里,引领着那条舌头和他痴缠地搅弄在一起,热切交织的吻滋滋作响,在这间办公室里轰鸣似的回荡。
安静的黑夜,晦暗的房间,只回荡着某两个人唇舌交缠的声响。
不一会儿,沈均又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了,口腔里的舌头来者不拒地接纳主人的攻击与缠绕。
他年轻热忱的心脏怦然狂跳——咚、咚、咚,像沸水不停滚动的泡泡,他浑身的细胞都在灼热地沸腾——他情不自禁地将主人搂得更紧。
明焕的双手又上移,骨节分明的十指像野兽亮出的獠牙,带着野性入侵般地插入他的发间,耐心地转换着角度,与他进行这个甜蜜而悠长的亲吻。
灼热的鼻息喷洒,润湿了彼此的脸,睁开眼,就能看见小狗颤抖的眼睛,又浓又黑,因呼吸和汗水而更甚,而闪着光泽。
直到不动声色地将人带着缓步走到落地窗前,明焕才缓缓退了出来,宣告了这场接吻的结束。
在他退出来之时,沈均还微微张着嘴,不自觉地追上来,引得明焕又在他嘴角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不是因为情欲,或者是别的什么,只是因为心里喜欢,就想那么亲他一下。
“记住这个夜晚,记住这种感觉。”明焕对他说道,嗓音低沉而蛊惑。
沈均脑子还在发懵,犬类散热似的连喘了几下,才使得呼吸均匀顺畅下来。先下意识对主人的命令应“是”,酥酥麻麻的舌头动了一下,让他立刻回想起主人的入侵进来的触感与温度,刚退却的温度这下又在脸颊烧了起来。
他慌乱地低下头,主人裆部的凸起就闯进了他的视线。
自己真是个该死的不称职的奴隶,没能第一时间感知到主人的需求。沈均还是不敢抬头,态度恭敬,只是声音还带着些瓮声瓮气:“主人,奴才伺候您?”
“好。”明焕靠着座椅靠背站定,朝他抬了抬下巴,命令道,“裤子脱了,主人要干你。”
沈均背对着巨大的透明玻璃窗,听到主人的命令,就想迈步去拿遥控器,拉上落地窗的窗帘,却被主人出声制止。
“不许关窗帘。”
“可、可是……”不敢出声反驳主人的命令,沈均只能身体
', ' ')('往一旁侧着,偷偷地往窗外瞄两眼,祈求主人明白他的请求。
“看什么看?这里是四十五层,窗外没有人。如果有……”明焕顿了顿,故作诡异的声音里有掩盖不住的笑意,“也只能是鬼。”
沈均果然被吓了一下,再也不敢看窗外,身体本能地向主人靠近,怯怯地寻求安全感:“主人,您别吓奴……”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吓到。得逞的明焕觉得好笑。
小时候他就爱讲鬼故事吓唬沈均,沈均越怕他越要讲,临睡前趴在他耳边讲。沈均想捂耳朵、想逃,但主人说话又不能不听,更不会离主人而去,于是每次都紧紧捏着被子,只敢露一半小脑袋瓜在外面,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身体在被子下微微发着抖,大气也不敢喘地听他说完。
直到他挪回属于自己的枕头上,沈均才颤颤地问:“主、主人,您讲完了吗,可以睡觉了吗?”
“可以,但你吓成这样,让我也有点害怕。怎么办啊,哥哥?”他使着坏心思。
一听到主人害怕,护主的本能驱使沈均浑身的勇气立刻跑出来,在床上挪动着身躯过去将主人抱在怀里,奶声奶气地哄道:“主人,您别怕,您别怕。”他用脸颊蹭了蹭主人的头发,继续哄着,“奴会保护您的,奴今晚不闭眼,奴一直守着您,不会有鬼来伤害您,您别怕……”
他那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沈均哥哥真是笨蛋,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我才不怕呢,好了,我们睡觉吧。”他也伸手抱住了对方,说,“你也不要怕,我抱紧你啦。”
黑暗中,沈均的小脸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笑着对他说:“是,主人晚安。”
说起来,他其实一直就喜欢欺负沈均玩,那几年的举动也不是全无来由,只是借此实践了他一直想在沈均身上实施的凌虐。
不是那时去做,或许终有一日,他还是会忍不住去做。
但自己又对沈均怀有爱意,这爱意便会让他时不时地对自己的举动感到抱歉。
明焕一把搂过往他身边贴的小狗,声音却不那么温柔地催促道:“不想我吓你就快脱,笨狗。”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要我帮您脱?”
“您”这个尊称被刻意拉长,惊得小狗立马从怀抱中离开,一刻也不敢耽误地说:“奴自己来,奴这就脱……”
皮带扣、纽扣、拉链一一解开,笔挺的黑色西裤滑落,修长笔直而肌肉匀称的双腿展露,内裤被扯下,不上不下地卡在膝盖上方。
“背对我,在落地窗前站好。”明焕给出下一步质量。
怕主人等得太久,沈均这次倒是没有丝毫犹豫地迈步。双手撑在玻璃上,窗外灯火辉煌,而他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
“做得好。”明焕不吝赞美小狗的驯服,走过去,站在他的身后,看见了玻璃反射此刻小狗紧闭着双眼,“睁开眼,屁股撅起来。”
撅屁股熟练得没有一丝犹豫,眼睛却是一点一点睁开的,浓黑的睫毛如受伤的蝴蝶在间歇地振翅,最终离开了地面。
他第一次这么战战兢兢得眺望曾经看过无数次的画面。
对面的大厦依然亮着密密麻麻的灯光,毕竟现在还不到晚上九点钟,在这座繁华都市的CBD里,这个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蜂窝一样繁多的办公座位上从事辛勤的劳作。
他默默地估算着距离,估算着他们会发现自己的可能性——答案是概率渺小的,可他的恐慌没有丝毫减弱。
周围林立的建筑散着霓虹灯光,五彩斑斓、各不相同,历来是这座城市最靓丽的夜景之一。眼下却几乎让他头昏目眩。像一个潜逃多年的罪犯,在某一个夜晚有直升飞机在他的上空盘旋,而警察就从飞机上降落,手里的探照灯直直向他射来,那一种做贼心虚的恐慌,那一刻死亡宣判的刺眼。
然而,这些胡思乱想只在他的脑海里占据了很短的时间,他很快想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仅仅是为了伺候主人舒服。
“主人……”沈均叫唤了一声,屁股又往后面撅了撅。
明焕很满意小狗的乖觉,拉下拉链掏出了性器,相较于赤裸下身、撅高屁股的沈均,他简直称得上衣冠楚楚、一本正经。
硬挺着的硕大性器对准了后穴,在穴口略微蹭了两下,便破开紧致的洞口插了进去。被调教投了的身躯已经分泌了足够多的肠液迎接他的进入,性器甫一插入,就听到“滋滋”的水声在封闭的洞内响起。
挺身在柔软的肠壁中插了几下,当性器抽出时,几滴亮晶晶的粘液沿着他长长的性器蔓延,湿嗒嗒地爬到了他的睾丸上,有一丝挠人似的痒。
骚货,哪里都要黏上来骚。
想到这里,明焕猛地一挺腰,坚硬如铁的肉棒直直捅了进去,一点给没给喘息余地地快速操干这具专为自己而生的躯体,在紧致湿润而又温暖柔软的甬道里无所顾忌地来回抽插,每次都比上一次捅得更深,更用力。
“啊!”沈均难以自禁地叫了一声,又很快恢复均匀的呻吟,每一声都经过反复的训练,确
', ' ')('保是主人最喜欢的音调,最舒服的音量,“啊……啊……啊……主人……嗯……”
“你说,对面大厦的人如果朝窗外望,会不会看见一个裸着下半身的男人,会不会看见这个男人,正在被另一名男人操?”明焕胯下操干的动作不停,双手把玩着那两瓣浑圆的屁股,向来平稳的嗓音也有了因剧烈运动所产生的一丝起伏。
“哈……哈……奴——啊嗯……”
后穴被小主人完全撑满,被主人猛烈地撞击,让沈均喉间的呻吟无法停止,既无力思考也无从回答主人的问题。
明焕继续“羞辱”道:“他们如果看见了,拍下来,发上网,你要怎么办,沈董?”
抽插后穴的力道减弱,转而去顶肠壁里的骚点,让沈均有了短暂喘息的机会,他断断续续地答话,声音还带着呻吟般的气音。
“那主人,把、把奴锁、锁起来,让奴一辈子、一辈子都见不到别人,一辈子就对着主、主人发骚、骚……”
明焕无可无不可地轻笑一声,也没再说话。
刺刀般的肉棒又开始在诱人的后穴里疯狂地抽插,情欲的气味开始在这个浪漫的夜晚与听不见的音乐水乳交融,有什么时快时慢,有什么忽高忽低……
又插了足足有几百下,明焕才慷慨地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在被操肿了的甬道里面,射了将近一分钟。
要不是一直被主人捞着,被操得双腿软成一滩烂泥的沈均早就支撑不住倒下去了,现在灼热的击打肠壁,更是夺去了他残存的体力。主人一从身体中离去,沈均夹紧后穴赏赐之后,便软软地跪倒在地。
只歇了两、三秒,又挣扎着向座椅上主人爬去,伸出舌头,聚焦失神的眼睛,为小主人舔去每一寸上附着的精液与肠液。
舔干净之后,又捧着小主人装回了内裤里,再为主人拉好裤链。
此刻的沈均眼神还是有些朦胧,微微张着水润的唇,一副被滋养得上好的样子,满眼虔诚地仰望主人。
“小狗好乖。”明焕实在很难不说出这句赞赏,很难不向他微张开双臂,宠溺地说,“主人抱。”
乖巧的小狗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在他的怀里全心全意地臣服与依赖。
明焕缓慢而温柔地抚摸他的发丝、脊背,往外看见了城市夜晚的绚丽光亮,看见了摩天大厦上空的月亮。
月……
月明星稀……月上柳梢头……月有阴晴圆缺……月落乌啼霜满天……
月……他百无聊赖地跳跃着思维。
下个月,不就是沈均的生日吗?
他忽然想到。
也是第一次,早早地想起了这件事,并认为,这无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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