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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净被祁枢赐压到床上摁着亲的时候人还是懵的,虽然说自己知道leo喜欢在他睡着之后偷亲自己,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是把自己嫁了吗?爸妈知道自己就这样和一个男人私定终身了会不会气晕过去然后棒打鸳鸯?即使这个野男人是他们最为放心的祁枢赐。
啊啊啊啊好混乱好刺激的十八岁,邬净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祁枢赐,“你太重了,快点起来啊”
祁枢赐的舌头还在自己嘴里不愿离去,邬净含含糊糊地开口,被祁枢赐灼热地眼神给烫伤,干脆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手心被睫毛柔软地轻扫着,祁枢赐的呼吸声打在邬净的脖子上,痒痒的,他难耐地瑟缩了一下。
啵的一声,舌头从邬净嘴里不舍地退出,舔舐着他的嘴唇,祁枢赐没忍住轻轻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嘶——”,邬净吃痛用力另一只手拍打着祁枢赐的肩头,捂着他眼睛的手也被拿下。
祁枢赐一点一点舔着邬净白嫩的手心,咬着他的指尖,鼻尖充盈着邬净身上的香味。这一切像一场美梦一样虚幻和不真实,无数次出现在梦中的场景如今终于实现,香味蛊惑他的心智,祁枢赐只想把邬净吞吃入腹,他一刻也等不了了,邬净就是他抓住的那块浮木。
“乖宝。”,祁枢赐看着那双常常用纯粹的充满依赖的目光望着自己的眼睛,它与自己污秽的脑内想法背道而驰,“看着我。”,祁枢赐放轻音调双手托住邬净的脸颊,他难得的感受到了一些能称上愉悦的背德感,甚至想要更多。
听到他的话邬净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对上了那双满是渴求的绿眸,一个滚烫的东西贴到着自己的大腿磨蹭着。
邬净脑子嗡地响了一声似是要当机呆呆地看着祁枢赐,嘴巴张张合合,艰难吐出一句:“你…leo……不是、你别……”,胡言乱语,他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邬净整个人开始不停升温。
祁枢赐的目光太过灼热,他被祁枢赐固定在身下,小小的一方天地里空气变得粘稠,邬净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和不知所措。
leo…看起来有些难过和委屈……
祁枢赐低垂着眼眸,墨绿的湖泊泛起阵阵涟漪,雾气蒸腾,这片湖区要迎来雨季了。
“俄罗斯今天是雷暴天气。”,祁枢赐声音低沉,原先一丝不苟的背头此时也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到他的眼旁,“回来晚了,原谅我好不好?”
原来是天气误了行程啊…邬净没想到他会再和自己解释这个问题,他想着虽然心里有些结郁但也没有很生气,酒精加上机车的双重刺激他甚至玩得过了火。
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祁枢赐继续说道:“我平时把你管得太严了…我都不知道我的邬净还喜欢……”,祁枢赐停顿了一瞬,有些不愿说出接下来的话,“抽烟喝酒、还有飙车。”
“没有!”,邬净反驳着,发誓他没抽多少烟,并且今天也没喝几杯酒,但是飙车!但是飙车……他要怎么说?要说是因为提起了祁枢赐没能回来陪自己过生日所以憋着一口气一怒之下飙车了吗?
他看着祁枢赐,嘴里剩余的话始终没能说出口。
“你会不会嫌我烦?”,祁枢赐的话语里藏着一丝不易被发觉的受伤,放低声音想要隐藏些什么似的,他终于直视着邬净,“我知道你可能是厌倦了我这么管你了吧……”
祁枢赐的眼睛里泛着一层水光,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模样不复存在,雨水打湿了这匹找不到庇护所的狼。
“没有,leo你不能这样想。”,邬净看着祁枢赐这副模样有些说不上的心疼,下意识着急忙慌地学着祁枢赐的样子哄着他,“我怎么会烦你呢!我喜欢你管着我…”,
“leo怎么会觉得我厌倦你了呢?我可是邬净,你把我养大的你最清楚啦是不是?”
祁枢赐自然清楚,他知道邬净的弱点是什么。他要的就是邬净心疼心虚,他要的就是邬净说出这番话。
“可是你刚刚拒绝我……”,祁枢赐整个人趴在邬净身上,脑袋放在邬净的肩上贴着他的脖子,呼吸像毒信子般打在白皙如雪的肌肤上,面上绝对侵略者的姿态说出一番最无辜的话语,他小声地叫着邬净说:“小净哥哥…我难受……”
明明他们已经长大,明明祁枢赐已经摆脱那些阴暗腐烂的生活了,但那句轻飘飘的小净哥哥把他的心拽进了水里淹着。
祁枢赐法。
要死了吗?
邬净如此想着,朦胧之间似是听到了手机不停震动的声音。
邬净有些茫然,身体有些说不上的奇怪,脚下明明是坚实的地面,但每一步都像踩在被瓷砖外皮包裹住的半凝固液体上。
像是踩在了地球的心脏上,但世界又被抽成了真空,安静得过了头。
邬净做了个梦,他想着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梦。身体的四周漂浮着一层淡淡的雾,邬净鼓着嘴用力地吹了吹,雾气纹丝不动。不解地摸了摸头,猛的发现披肩的长发突然变得无比干涩,摸着让人浑身难受。
', '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往前走,反正我不能停下来,他想着,走着走着有些累了,对于这无厘头的前行终于感到一丝愤怒。邬净停下脚步,双手用力地朝空中挥动,想要挥散这阴魂不散的雾。
“leo!”,无论喊什么朝哪个方向喊,声音都碰了壁再弹回原点。他像个小孩一样撒泼,最后累了只能一屁股坐在地上固执地叫着某个固定名词。
“leo!!”
“你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理我!”
“leo!!”
“祁枢赐!!”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叫祁枢赐没人理。
“我恨死你了死leo。”邬净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坐在地上心里越想越难受,眼泪跟不要钱的珍珠一样一粒一粒往地上砸,“你不理我你会后悔的。”
说话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大,邬净抽了抽鼻子自暴自弃地抹了一把脸,抬头冲着天喊着“你让我死在这算了!”忙忙忙,去了俄罗斯还是意大利“反正你也不接我回家!!”
我现在也不知道待在哪个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回不去家你也不知道,成天就知道变着法的改游戏积分还要扣我的车!我要给你打负一百分!是负的——负一百——!!
轰——一记响雷在头顶上方炸开,一瞬间狂风骤起,四周的雾气弹指间灰飞烟灭。
“操…干什么吓唬谁呢?连你也要欺负我?”
邬净的身子被雨滴打得生疼,天上下的雨滴触感是坚硬的,石子般朝着邬净砸下,在触碰到身体的一瞬间又化作温柔的红色水花。
“啊——”,还来不及抱怨这诡异的石头雨,身下的地面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将邬净吞噬。邬净面对着天空,看着天幕被撕开泼洒下鲜红的颜料,冰冷的水流将他冲刷包裹。
他看着世界在眼前重新展开,不是春暖花开,不是颜料。是深水区的游泳池,是他自己流的血,是他不会游泳但淹没在池水中。
邬净在池水中挣扎着,他不敢闭眼,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告诉他闭眼了再也不能醒来。
震动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没由来的,邬净敢肯定那是祁枢赐打来的电话。一定是leo,绝对是leo,他倔强的想着。被泡得起皱发白的指尖触碰到漂浮着的手机,眼睛干涩难忍。
忽然池水四散,身体砸在地面上,五脏六腑都跟着疼,邬净觉得自己就和一条死鱼一样狼狈地躺在带着污渍的案板上。
但手机依旧在震动着。
他废力地接通那个电话,“leo我迷路了……”,带我回家。
用尽最后的力气呢喃,气若游丝,闭上眼的前一秒还在思考祁枢赐是否能听清他的话。
云市下了场十年难得一见的暴雨,雨水倾盆而下,水位线接连刷新历史最高,部分城区跟着遭了殃被泡在洪水之中。
祁枢赐站在病床边一动不动,双手捂着邬净的耳朵阻挡着外面接连响起的电闪雷鸣声,过了好一会儿确定天空恢复了平静才把双手拿开。
他睡得很熟,看起来和平日里无差,恶劣的天气丝毫没能影响他,但祁枢赐掩住他双耳的手掌却沾上了一片湿润。
吊瓶里的药水一滴滴顺着输药管进入邬净的身体,祁枢赐拿着纸巾给邬净擦干眼泪,
“又骂我什么呢?”,祁枢赐说着话,拿碰水了的棉签一点一点沾湿邬净的双唇,“不气了好不好?”
“每天睡着嘀咕我的名字,又不愿意醒来看看我。”,祁枢赐叹了口气,“邬净,你真是个十足的坏蛋。”,不知道在睡梦中邬净遇到了什么事,时不时哭着发出一个唔哝声,又或是反复地念着祁枢赐的名字。
祁枢赐毫无办法,不管换了多少个医生换什么药,邬净都没办法醒来。他们说这是致幻剂的副作用,邬净摄入了过量的药物加上溺水,恢复的速度会比常人慢几天。
几天?究竟是几天?
没人能给出确切的答案,但相同的回复都是病人已无生命危险,生命迹象平稳,请继续等待。
“小净哥哥,我知道你最近有了喜欢的新车。”,祁枢赐坐在一旁亲了亲邬净苍白的脸颊,放低了声音进行蛊惑,“你要是能听到,现在就睁眼好不好?”
“过两天你去上学就能骑了,你要是现在醒来。”,他循循善诱,放低了的声音载着万斤重的诱惑,“你就会有一个罗西签名的头盔。”
邬净的呼吸依旧是平稳的,他不再流泪,依旧在梦乡里熟睡。祁枢赐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隔着被子轻轻地抱住邬净,想用力,又怕把他弄疼了气得再多睡两天。
越是安静越是焦灼,压制的杀意在绿色的眼眸里慢慢翻涌。邬净多在床上躺一天,祁枢赐的杀意和怒气就要翻倍,几乎没了呼吸的邬净那幅模样他难以忍受难以忘怀。
“头盔……”,虚弱的声音从耳边响起,祁枢赐猛地抬头。
“什、什么颜色的…?”,邬净眨了眨眼看着他问道,没打针的那只手揪着祁枢赐袖口的一
', ' ')('角。
“黑红。”,祁枢赐学着邬净的语气用气声虚虚地说着,话音刚落就把头扭过一边,站起身一只手迅速抬起捂住邬净的眼睛,另一只手摁铃叫了医生。
手掌心被柔软的睫毛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蹭着,“医生马上就到。”,他就那样站在一旁说话,掌心里的触感让人明白这不是一场梦。
邬净睡了太久,这会儿张了张嘴想继续说话发现嗓子干得发疼。清了清嗓子还是难受,干脆把自己的手覆在祁枢赐的手臂上,感受了好一会儿祁枢赐传来的温度,最后用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打了个问号。
“太亮了,等会儿。”,祁枢赐扯起谎来不见得有丝毫的不自在,“怕你眼睛难受。”
邬净顺从地点头,画了个1表示已读,刚写了个“水”字,医生和护士一行人就进来了。祁枢赐把手拿开,背对着邬净对其中一个护士说道:“麻烦您给他倒杯温水。”,说完就转身往洗漱间又去。
妈的,什么狗屁男朋友。
床被调高,邬净坐起身接过温水急忙往下咽,“谢谢。”
生气!什么狗屁公鸭嗓。
邬净检查到一半的时候祁枢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洗漱间出来站在床边,他微眯着眼仔细地从上到下审查着祁枢赐。
头发湿了点,绿色眼睛泛着红有挺多红血丝,眼睛下还有些乌青,还有股淡淡的洗面奶的味,仔细一闻还夹杂着一丝剃须泡沫的气味。衣服也换了,虽然还是黑色的,但邬净记得刚醒的时候袖口的材质不是滑的,现在一看怎么是丝绸的衬衫。
洗脸?刮胡子?换衣服?不是吧leo?
邬净被祁枢赐的行为给逗乐了,祁枢赐听完医生说的注意事项转头就看见邬净冲着自己笑。
“这么着急梳妆打扮是要嫁给我吗leo?”,说完掀开被子,召唤小狗似的轻拍了两下手朝着祁枢赐张开。
“早就嫁给你了。”
行吧,虽然有点像是歪理,但歪理也有歪理的道理。邬净靠在祁枢赐的肩头闭着眼用力地蹭着祁枢赐的脖子,一头秀发弄得乱糟糟的,扯着祁枢赐的耳朵让人把他带去洗漱间,睡了这么久准备退化成野人了。
邬净坐在垫了块浴巾的洗漱台上闭着眼睛让祁枢赐给自己擦脸。“leo。”,他闷声开口,欲言又止。
“嗯?”
祁枢赐本家的那些勾当,就算他不说邬净也能猜得出来。没有哪个正经家族接回遗失在外的孩子不是选择庇护、爱护、培养,而是选择训练。亲情怎么会和训练这个字眼绑在一起?
这不是在养孩子,是在训一条捡回家的野狗。
“你什么时候回去?”
擦脸的手顿了顿,祁枢赐捏住邬净的脸颊掐了一把,没好气地开口:“你酝酿半天就问这个?”
邬净不说话,瞪了他一眼:“我问你话呢,不是你问我。”
“你生病了我回青山居干什么?”,青山居是邬净学校旁边的房子。
“……你就气我吧,等我有力气了我非得跳起来打你!”
还没有放暑假,祁枢赐没道理长时间停留在国内。检查的时候医生说他睡了3天了,那算下来祁枢赐这次回来待了一个星期,而且还没定下走的时期。
那个小女孩……不,那个怪异的女生就是冲着祁枢赐来的。他从没踏上过那片土地,并不代表领土上的人不知晓他的存在。
有人知道杀了他就等同于杀了祁枢赐。
“我会处理好的,你相信我。”
他们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之中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晚上邬净爸妈就拎着一大堆吃的赶到医院,他们刚到的时候祁枢赐就要离开,说是处理件急事,再三向邬净发誓保证自己在家长离开之前就会回到这。邬净看他说处理急事的那幅表情有股说不上的阴森,看在新车和头盔的份上就勉强点了点头。
孟芸一进病房看见邬净就开始掉眼泪:“乖宝,你这次真把妈妈吓坏了!见义勇为是件好事,但也要考虑自身的安危啊!妈妈已经帮你报了个游泳班,等好了咱们就去!”
邬净吃着饭一个头顶两个大,也不知道祁枢赐是怎么把这件事给说成见义勇为的,“妈妈我真的没事的,我现在好好的。”
“放着leo不用报什么班啊?你赶紧退了吧妈妈然后把钱转给我。”
“小赐那么忙,这几天都是他陪在你身边,我和你爸说过来看看你,他都先让我先在家好好休息怕我受不了。”
“你妈在家天天哭。”,邬荣插了句,没忍住又骂了句:“你个死孩子连个游泳班的钱都不放过?掉钱眼里了?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幅德行,小赐犯浑你也不懂事?”
邬净:……不是来看望病号的吗?怎么就骂上我了?
“爸爸,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我从小到大品学兼优,小学哪个学期没拿过三好学生?”
就花leo的钱,就花就花!
刚下完一场暴雨的天让整个云市处在一片
', ' ')('湿润之间,空气中钢筋混凝土混着灰尘的味,属于雨天的气息。
这是达锡娅第一次来到云市,很久以前她知道云市是东方的一个繁华都市,半个月前她被卡图森二系的人派来执行一个任务。
他们说这是qi的历练场之一,这是最佳的动手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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