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大每年都有一场大学生新闻研讨会,三月举办。”
“谢江余会来?”
薄覃桉摇头,“他可以带给你签名,是个很有趣的人。”
彻底将游屿的好奇心勾起来了,游屿缠着薄覃桉问他到底是谁,薄覃桉只说到时候你就知道是谁,现在说了名字你也不认识。
游屿是那种没问到答案就会一直放在心里反复琢磨的人,薄覃桉给了提示但也没给,在谢江余参演的小品开始之前他彻底没了心思看节目,饭后才两小时便摸着肚子发觉自己饿得要命。
饭桌上没多吃,饭后又思考太多,薄覃桉将剩下的炸鸡用烤箱热好,游屿抱着盘子啃鸡翅,双手及嘴角全是脆皮渣,吃到最后一个才记起问薄覃桉,你吃不吃。
他唑咗手指上的油,用一双你说你不想吃的眼神直勾勾盯着薄覃桉。
薄覃桉无奈,“够吗?”
“……”游屿摇头又点头。
“这个点大概没有外卖。”薄覃桉说,“有罗景留下的饭菜。”
话外的意思是,热一热得了别那么多要求,你我都不会做饭。
游屿昨晚是睡够了的,之前过年都没想着守夜,舒少媛又是需要睡美容觉的人。今年跟舒少媛吵架跑出来,没跟舒少媛一起过年,他心里还是过意不去,有家人陪伴总好过没有。但他看着薄覃桉毫不在意薄邵意是留家,又听到电话那头的薄邵意似乎是要跳起来抗议不想和罗景一起过年。
这父子两之前一直生活在国外,没那么多关于国内家庭节日的意识,淡薄地好像是周日。
游屿坐在沙发下的毯子上看晚会,薄覃桉坐在沙发上看了会便去过来,游屿回头看了眼他手中是什么书,又认真投入晚会欢乐的节目中。
中场休息主持人采访晚会观众坐席时,游屿忽然来了句。
“学医难吗?”
“难。”
游屿抱着膝盖说:“我学文科,好像不能学医。”
薄邵意放下书,游屿又道:“艺术生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