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薄邵意的伤势,至少需要静养大半个月,薄覃桉当即请假,并带薄邵意回家。
薄邵意一瘸一拐走不了路,只能被薄覃桉背着,他趴在薄覃桉背上冲游屿挥舞拳头,游屿耸耸肩当做没看到。
“我的猫!”薄邵意刚被丢进车里立刻弹起来,“ur还在家没吃饭,我要回去喂……”
“我来。”游屿伸手冲薄邵意要公寓钥匙。
傅刑附和道,“我们喂,你回家好好休息,猫不是问题。”
“游屿连自己都养不活能养活我的猫吗!”薄邵意抗议。
“怎么养不活,怎么说话呢你。”傅刑听不得人讲游屿不好,“他长这么大就是自己养自己,这不养得挺好?”
肩宽腿长腰细,肤质比女生还好,青春期的发生在少男少女们身上的青春痘从来没在他那张脸上冒过头。
趁傅刑与薄邵意斗嘴间隙,游屿对薄覃桉说之前的那些练习题已经全部都做完了。
“没有落下任何题。”游屿着重强调。
“做题不重要。”薄覃桉说,“学会了吗?”
大部分,游屿弯眸笑道,如果所有都会,那自己的数学成绩也不至于那么惨不忍睹。
他想了想,对薄覃桉说,“其实我挺想放弃。”
按照现在的势态,再以艺考分数相加,自己一定能考个一流大学。每天晚上休息前游屿总是会有这个念头,并且这个念头正以可怕的势态席卷他已经尽量平静的心态。
“这是你自己的人生,你该学会选择。”
“这次您不告诉我该怎么做吗?”游屿轻声。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踮了下后跟。
“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薄覃桉的声音缓缓落在他肩头,而后被微风吹散。
“游屿,这都是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