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游屿问何之洲。
何之洲笑,“我得跟着你走啊,省的你被人欺负。”
游屿气笑了,没人敢欺负我。
再回去时,方家人已经得知舒少媛大清早来闹过,再加上围观群众一阵添油加醋,顿时将舒少媛形容成出口成脏的泼妇。唯一没传错的,大概就是舒少媛漂亮地像个仙女。方远没福气,癞蛤蟆降不住仙女,才让仙女跑了。
至于舒少媛跑路,原本就有许多版本,现在更是编造地离谱。
方志材质问游屿时,游屿正坐在灵堂里跟何之洲聊项目上的事,正在兴头上,生出许多灵感,一边跟何之洲讨论,一边拿着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写写画画。
他没空跟方志材掰扯,“如果舒少媛哭哭啼啼对方远说你怎么死了,不是更诡异吗?”
“那你也不能让你妈过来大闹灵堂!死者为大!”方志材怒道。
“你那些年上我家门前大闹,我没报警。”游屿抬头道,他身边还坐着包安,“如果你想现在跟我算账,当着白姨儿子的面,小心你我都下不来台。”
“你知道我妈恨他,不朝他棺材吐口水已经算道德在线,别激怒一个人到中年更年期提前的妇女。”哪怕这个妇女长得年轻漂亮。
游屿警告道:“明天她来的时候,我希望你们别主动招惹她。”
方志材:“你最好管好你的妈。”
当然,游屿耸耸肩。
其实前两天来的人都是亲戚,第三天时,方远出门在外认识的朋友便也都收到消息来祭拜。舒少媛在游屿住的房间里,由白姨陪着。是人都喜欢美人,同样身为女人,感同身受的心情更多。舒少媛劝白姨别惦念,白姨不好驳美人面子,只好嗯嗯哦哦地回答。
在房间待得闷了,舒少媛就出来坐坐。
游屿这几天要时常跪着,来人祭拜就要跟着磕头。
包平正与游屿坐着说话,见有人走来,“来人了游屿。”
游屿点了下头,没看来人,与包氏兄弟一起跪好。包安虽冲动,但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只不过还不太适应与游屿交流,便只在一旁听,偶尔插一句。
“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