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屿的胃病是老毛病,除了调理没法根治。尽管他最近已经格外注意日常三餐,但到了方家,水土不服饮食习惯的问题导致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简单开药后,薄覃桉载游屿去他居住的酒店,在市区。
游屿边感叹薄覃桉还真是一点苦都不想吃,边倒在柔软的床榻里捂着胃来回打了个滚。薄覃桉帮他盖好被子说先睡会,醒来后带你吃饭。
游屿这几日都没怎么休息,挨着枕头便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食物的香气勾醒的。他在薄覃桉这里,总是被照顾的理所当然,吃过最多的大概就是各式各样的粥品。
他裹着被子盘腿坐好,接过薄覃桉递过来的粥,没立即吃,“我睡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
游屿又说,胃好像不怎么疼了。
薄覃桉让游屿好好吃,吃完有事问。
“什么事?”游屿捧着碗说,“你问吧。”
“这些年你给方家贴补了多少?”
“你要问的是这个?”游屿愣了下,“只是问钱?”
不问点其他的吗?
他弯眸笑着说,我以为你要问我何之洲和我的关系。
薄覃桉说这个不重要。
可我觉得重要,游屿放下碗,弯腰找出床头柜下的一次性拖鞋,拆开穿好,连人带被子爬到薄覃桉坐着的那张床上,认真说:“真的不重要吗?”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重视过程的人。”
薄覃桉听罢笑了,他说我知道的可比你知道的多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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