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机开始甩干的时候,游屿收到来自薄覃桉的短信。
不是软件聊天框,是从手机短信功能里找到电话簿中的联系人,发出的短信。
“她和罗景一样。”
游屿愣了下,反复确认即便这是薄覃桉的手机号码,揉揉眼睛,等待衣服在洗衣机中旅程的同时,一屁股坐在地上沉默许久。
这话有两层意思,她和罗景一样是情人,所以不必愧疚。或者是,她和罗景一样都是过去式。
到底是哪种?游屿挠挠头不懂薄覃桉到底指什么。
他问薄覃桉,自己和罗景一样吗?
短信发出去,薄覃桉又不回复。
游屿气得当晚吃了两碗饭。
所以他才讨厌跟薄覃桉这种人相处!
雨一直下到后半夜也不见停,游屿凌晨打电话叫傅刑起来收农场的农作物。电脑屏幕幽暗,但再幽暗,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受不了。游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偶尔再换换盯着屏幕的眼睛,他打了个哈切问傅刑,“你怎么老种水稻。”
水稻熟得太快了,每天都要收。
傅刑骂道:“你为什么种苹果,慢死了!”
“每天熬夜你不累吗?”游屿说,“又不值钱。”
“种菜讲究收获,你种水稻你也有收获的成就感。”
“神经病。”游屿点击偷取,手机那头立即传来傅刑咬牙切齿又不得不压着声的狂躁。
“瞧不起还偷!”
顺手,游屿说罢挂断。
挂断的功夫,游屿切换到牧场,果然傅刑偷了自己的鸡蛋泄愤。
小气鬼,游屿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