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发烧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游屿兴奋,一次发烧换自己没见过的薄覃桉也算是值了。他从没见过那样的薄覃桉,明明声音也不对劲了,可还是装冷静。
床上的男人哪有冷静的。
薄主任就该争影帝。
晚上八点的时候,舒少媛来了电话。
游屿清清嗓子不让舒少媛发现异常,可刚回一句,舒少媛便立即问他是不是生病了。
“有什么事吗?”游屿岔开话题。
“没事就不能打给你?”舒少媛反问。
“可以可以。”
舒少媛确实是有事要问游屿,她叹道,“方远的事,他们告诉你了吗?”
游屿回头看看薄覃桉,起身穿鞋走出去,站在客厅阳台边说知道。
“他们说,他想见见我。”
游屿气笑了,想见?方家谁都想见,心比天高梦想无限大。
既然舒少媛来找自己商量,大概是也被说动了,只不过这些年都是游屿在自家与方家之间周旋,她也年龄大了,有些事不像以前想得多。有能力的人就在家中拿事,游屿一步步走到现在,舒少媛听他的,杨程昱做错事也少不了被他说教。他和杨程昱年龄差不大,都还没他和薄覃桉之间的差距大。
公司也有和杨程昱差不多年龄的员工,做错了该骂的游屿也骂,不分高低。
“不行。”游屿拒绝道,之前方家私自拿到舒少媛的电话号码他就已经发过火。
他捡舒少媛痛处,毫不留情地用针扎。
“结婚的时候你有想过他也有你的仁慈吗?”
他没有,他就是个禽兽。他亲手把你按进深渊,你一步步爬出来,难道又要回去再看看自己走过的路吗?
游屿冷道,“你问我前问杨程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