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量不好吗?”他又问常可。
常可摇头,“特别好,两瓶红的半瓶白的。”
游屿诧异,出去见客户得练酒量,医生这种职业不该时常清醒偶尔糊涂吗?偶尔糊涂也得找得到理智,喝得眼睛都直了的程度游屿还是第一次见。
他啧啧道,幸好不在急诊。
“你师父在急诊的时候哪敢喝酒。”他终于得以大着胆子,学薄覃桉拍自己那样,拍拍薄覃桉的脸,对着他用手指比了个一,问他,这是几。
“……”
“滚。”薄覃桉说。
游屿哎了声,好凶!
游屿把车开过来,常可帮着扶上车,游屿想了想说你也上来吧,先送你回去。
常可摇头说,公交车站离这很近。
“你是他徒弟。”游屿回头看了眼躺到在车后座的薄覃桉,将放在后头的毯子丢在他身上。
常可弯眸笑道,“难道是师父向你介绍我这个单身女青年了吗?”
“我不喜欢你这款。。”
游屿无情道。
怪不得常可说要去坐公交,这离她家很近,大概五六分钟的车程。小区通道窄不好进,她在路口下车道谢。
“醒酒药放在师父上衣口袋里。”她说。
“好的。”
他目送常可离开,常可走了几步又回头说,“我没见过师父这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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