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宁这才没忍住松了口气,薄斯年看着她低笑:“小孩子,我这么可怕吗?”
她一张脸羞得通红,让他感觉很有意思。
“我们结婚了,你是妻子,有义务……”
“我要睡觉了。”陆宁起身打断了他的话,就直接往楼上去了。
等他跟着上去,并不意外的,她已经进了卧室,反锁了门。
薄斯年给了她十天的时间来适应这里,他感觉这十天里,他克制力是真的练到炉火纯青了。
每天晚上,她就隔着一面墙壁,睡在他旁边卧室里。
陆宁过了十天安稳日子,终于开始放松了警惕。
接下来几天因为学校里有艺术考试的原因,不少教室都被占用了。
她们系连放三天的假,外面是冰天冻地的寒冬,陆宁缩在庄园里画画,没有出去。
到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薄斯年就下班回来了,带进来一身寒气。
陆宁就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支了画板画画。
她们专业课要上交一组画,眼看这学期就要结束了,她得赶出来交上去。
她看薄斯年进来,还以为很晚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才四点。
薄斯年脱了大衣就往她这边走过来,陆宁继续画画,随口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
她坐在地毯上面,他倒也不嫌弃,直接就挨着她也坐了下来。
“担心你在家里冷,就早些回来了。”
陆宁嫌弃地挪开了一步:“你能不能正常说话?”
“哦,想你了。”他改了口,更油腻了。
说着说着,手就过来了。
陆宁手里还拿着画笔,严肃抗议他:“你别乱动手动脚的,别碰到我画了。”
他颇委屈地住了手:“那我等下再动,你还要画多久?”
陆宁盯着画板应声:“快了,一二十分钟吧。”
他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太久了,等不了,先抱一会,给我暖暖。”
他手上还带着寒意,往她脖子里一塞,陆宁冻得身体一激灵。
她“蹦”一下就站起来了,挣开了他的手:“你想冻死我吗?”
薄斯年开始得寸进尺:“那你看在我辛苦工作一天回来的份上,帮我去暖暖床……”
客厅里还有佣人,吴婶也正从厨房里出来,陆宁急得赶紧伸手捂他的嘴。
“你能不能不要张嘴就来?”
他伸手将她的手拿开来,一脸的不解:“我说什么了。
我累了想睡一会,让你提前帮我暖下床,什么张嘴就来?”
陆宁看着他不说话,薄斯年就靠近了过来:“阿宁,大白天的,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陆宁语塞了半天,挤出来一句:“你无耻,恶心。”
薄斯年生笑:“你真的想歪了,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旁边有佣人在偷着笑,陆宁气得辩解:“我没想歪,我没有!”
“没想歪就帮我暖床去。”他伸手将她捞过来,抱起来就大步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