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地拍了李淮郁的屁股一下,“叔……爽到没有?”
“嗯……”
李淮郁被刺激得屁股一夹,傅冲只知道自己爽到了,接着,巴掌就停不下来了。
两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彼此迎合,啪啪的拍打声、噗噗的水声,让整个客厅显得旖旎又淫糜……
傅冲仰坐在浴缸里,李淮郁懒洋洋地叠在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搭在旁边的手臂。傅冲这会儿才发现李淮郁把头发给剪了,剪成了一个非常没有个性的毛寸,“这上哪儿弄的发型?跟村口王大爷似的。”
“我不是你大爷,是你叔。”李淮郁的头靠在傅冲肩窝上,两个高大的男人共用一个浴缸就是显得那么挤,“回头换个大点的……”
“换什么?”傅冲急眼了,这就要坐起来,“还嫌不够大?你上哪儿找比我更大更粗的?”
“……我说浴缸。”李淮郁差点儿被他的动作弄得整个人滑到水里去。
“……”
李淮郁扶着身子底下的腹肌把自己归回原位,又忍不住笑了。
傅冲干咳一声,想要扳回一城,换了副吊儿郎当的嘴脸,“哎,你说你多久没弄过了,居然被我操射三回……”
李淮郁止住了笑意,他偏着头,眼底满是认真,“从上次和你睡过后,我左右手都没碰过。”
傅冲被他看得有些脸红,支支吾吾地说:“我……也是……”
李淮郁扯着傅冲打满发胶的硬邦邦的头发,把他的脸压向自己,在他嘴上啵了一下,“乖。”
“切……我年底太忙,没时间而已……”傅冲嘴硬,“哎别捏!捏坏了你负责啊?!”
“我负责……”李淮郁堵住了傅冲的唇,低呼慢慢变成了呻吟……
12
公家有几块地要拍卖,傅冲接到了邀请函,他之前打听过了,这几个地方要么太偏要么价钱太高,他没什么兴趣,纯粹就是听老爷子的过来凑个热闹。
几锤子当当下去,归属尘埃落定。
得了手的那几个老总,兴致高昂地要请客吃饭,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这里头辈分最低的傅冲当然也在其中。其实这帮子人,就算不是敌也肯定成不了友,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竞争关系,暗斗不止。
傅冲不乐意去,又不能不给他们面子。
酒过三巡,今天一口气拿了两块地的财大气粗的刘总端起杯子,“谢谢各位手下留情啊!”
大家笑着喝了口,氛围轻松明快。
刘总摸摸自己的光脑袋,颇为开心地和身边的人聊起了一些业内消息,说到重点之处,声音不自觉高了,“这姓李的可不简单,年前落马的那个一把手,可是他亲自整下来的。”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刘总今年四十有五,靠地产发的家,背后也是有点靠山的,他说的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也不怕告诉你们,反正这最近他就该上别处去了,之前那帮领导缩手缩脚的,基本上都在忌讳他。”
“怪不得之前张局说翻脸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