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药性难熬(1 / 1)

('

谢凌霄口中的舒服,对于萧瀚海来说不过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折磨罢了。

他身负阴阳之体,下身女阴处本就敏感异常,如今被对方用上了寻仙踪那样的烈药,只片刻工夫,便有淫液不断溢出,顷刻间便染湿了他胯间的尿布。

阴穴内强烈的酥痒让萧瀚海一刻都难以停歇,他不断地在床上挣扎,想要靠着外力让体内那根木制阳具能够稍微抚慰自己的身体。可萧瀚海却不知道这正是谢凌霄的阴谋。寻仙踪的配制极为诡吊,若无男子的精元作为解,其药性可持续一天一夜,足以让使用者欲火焚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萧瀚海这般不断磨蹭体内木制阳具,虽然可以缓解片刻不适,但是后续却会引来更为汹涌澎湃的情潮翻动,令他更为难耐饥渴。

谢凌霄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斜躺在萧瀚海身旁,对方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听在他的耳朵里,就似是一首催眠曲,正好叫他好眠。

约莫已经过了一个时辰,谢凌霄这才缓缓睁了双眼,他看着头颅死死抵在床上,身体仍在不断扭动的萧瀚海,这才悠然地坐起身来,下床去倒了杯冷茶。

“宗主,如何啊?你很久都没尝试过这般舒服的滋味了吧?”谢凌霄喝了口茶,润了润咽喉,笑眯眯地又俯身贴近了萧瀚海。他抬袖替对方擦了擦满是汗液的额头,然后将目光落在了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萧瀚海身长八尺有余,体格魁伟,谢凌霄往日最爱枕在对方这副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小憩片刻。想起昔日与萧瀚海之间还算恩爱的场景,谢凌霄眼中情不自禁生出了一丝缱绻,他揉弄着萧瀚海饱满的胸膛,指腹不时隔着衣衫擦过对方早已硬挺的乳首。

“唔……唔……”萧瀚海喉头艰难滑动,他强忍着不想在谢凌霄的玩弄下出声,可终究还是难忍。

“宗主,凌霄是真心想和您过一辈子的。我平日里待囡囡如何,您也都明白。为何此时就是不肯相信我了呢?”谢凌霄一边呢喃,一边将头贴到了萧瀚海的胸口,他听着对方砰砰的心跳声,一双修长的手又已往对方下身悄然摸去。

听见谢凌霄此时仍妄图欺骗自己,萧瀚海心中悲愤丛生,只是他的身体被寻仙踪的药性变得更为饥渴而敏感,谢凌霄对抚摸或是触碰,不仅不让他觉得恶心,反倒让他期盼不已。

“呜……”萧瀚海无奈地仰起头,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嘴只能无奈地咬紧了嘴里那团棉纱,任凭谢凌霄那双手在自己身上肆意亵玩。

“宗主,交出北冥神功吧?”

谢凌霄握住木制阳具,又往里萧瀚海那被泛起殷红的淫穴之中送了送。

萧瀚海受此一激,腰腹顿时收紧,他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失神的咕噜声。

“若您肯交出的话,我便把这根东西换成我的。好不好?”谢凌霄见萧瀚海的神志逐渐有些恍然,急忙趁热打铁,温言劝说起了对方。

然而让谢凌霄想不到的是,萧瀚海即便已然神志恍惚,可他却摇了摇头。

“不肯?”谢凌霄面色一变,那双潋滟的眼顿时变得冰冷,而他握住木制阳具的手也随即松开。

“好吧,不肯的话,凌霄也不能勉强。”谢凌霄替萧瀚海掖了掖被子,将对方不停蠕动的下身盖了起来,这也意味着他暂时不会再去触碰萧瀚海的身体。

“唔唔……”萧瀚海难受地呻吟着,天知道他多希望谢凌霄能将那根东西往自己体内再送得深一些。

谢凌霄站起身,从木匣中拿出了一副耳塞,他清楚萧瀚海那固执的为人,也不指望这么几天时间就能逼得对方交出北冥神功。但是他必须让对方知道,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而这场噩梦到底要什么时候结束,就全看对方的表现了。

在堵上萧瀚海的耳朵之前,谢凌霄俯身在他耳边轻笑道:“好好休息吧,宗主,天很快就要亮了。”

然而萧瀚海并不会再看到天亮,他的双眼除了一片灰蒙蒙的雾白色之外,什么都看不到了,连这个薄幸人用于迷惑他的那张俊美面容也看不到了。

天刚亮不久,阿忠和阿茂照旧想要进来伺候萧瀚海,却被谢凌霄制止了。

“不用给他吃点东西吗?”阿忠问道。

谢凌霄看了眼阿忠手上的木盘,上面摆着一个花卷,一小碟咸菜,一个煮鸡蛋,以及一碗玉米粥。

“不必了。这两天你们都不要进去。让他一个人在里面,不管他怎么哭闹也好,都不要搭理。”谢凌霄打算用寻仙踪好好熬熬萧瀚海,按照刘钊的解释,寻仙踪此药可持续二十四个时辰之久,药性的发作会随着时间的推迟越来越厉害,到了最后使用者若不能通过交媾获得男子的精元作解,甚至会短暂丧失神志,成为一个毫无理智,只知渴求与迎合的玩物。谢凌霄当然不想看到萧瀚海失去神志,但是对方如果不肯老实合作,那么他也能让对方一次又一次地成为最下贱的那种人了。

“那样的话,不会出事吗?”站在门外的阿忠已经听到了萧瀚海那压抑的呻吟声,那声音是从对方的喉管里发出来的,听着就像一只

', ' ')('

受伤的野兽在悲鸣。

“不会出事的。他的内力并没有被废去,只是暂时用散功药压制而已,只要有内力护体,他便是七天七夜不吃不喝,也不会有性命之忧,这一点你们就不必操心了。”谢凌霄随手关上了门,又道,“过两天我会再上来。对了,你们让下面的人准备一个浴盆吧,到时候用得着。”

“是。”阿忠不敢多问,他低头看了眼自己准备得还算丰盛的早饭,只是觉得有点可惜。

“公子,您要不吃点东西再下去?”

“呵。”谢凌霄轻笑一声,随手拿起托盘上的粥碗喝了一大口,又把那个白煮蛋拿在了手里,“多谢了。这里的事就劳烦你们多操心了。”

谢凌霄刚回到落梅小院,就看到了那个令他厌恶的身影。

“凌霄见过兄长。”谢凌霄上前,向沈长空行了一礼。

沈长空正带着自己的爱妾在打量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好久的院子,听到谢凌霄的声音,他冷笑一声,也不应对方,反倒是与自己的小妾调侃了起来。

“红菱,瞧瞧谁来了。这不是我们沈家的谢二少爷吧。啧啧,这张脸,真是比女人还漂亮呢。”沈长空似乎有意侮辱谢凌霄,他拔出腰间的折扇,这就伸向了谢凌霄的下巴。

一抹寒光自谢凌霄眼中悄然掠过,他微微一转头,这就躲过了沈长空伸过来的折扇。

“大哥,还请不要与小弟开这样的玩笑。”谢凌霄神情自若地笑了笑。

沈长空的爱妾红菱见状,也急忙劝说对方道:“大少爷,您可别与二少爷这般开玩笑。二少爷这般的翩翩君子,怎生是我们女子可比的?”

说完话,红菱望向谢凌霄的眼中竟多了一丝羞涩。

“你还别说,我看你们这些女人怕是不一定能比得上我这二弟。”沈长空拉长了声音,一手用折扇指着谢凌霄,一手揽紧了怀中的女人,当着那些躲在一旁想看热闹又不敢探头的下人们说道,“谁不知道此番北冥宗覆灭,全靠我这二弟以美色诱惑了那萧瀚海,更不惜雌伏于对方的身下,才换来攻破北冥宗的重要情报。呵,说起那萧瀚海也算是一代枭雄,可人家被我二弟迷得那一个叫神魂颠倒,最后连百年基业都不要了!红菱,就凭这一点,你说,我二弟岂不比你们这些女人要本事多了?若换了你们去,北冥宗主还未必肯正眼看你们一眼呢。”

断岳门中的仆人虽然或多或少知道一些谢凌霄潜于北冥宗的事情,却多是些拿不准的蜚短流长,如今听了沈长空这位断岳门大少爷亲自爆出消息,顿时都忍不住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连看向谢凌霄的目光中也悄然多了一份戏谑与暧昧。

沈长空冷冷地打量着谢凌霄,他原以为对方会因此羞愤难当,却不料那张俊美温润的面上却是平静异常。

“大哥,您过誉了。”谢凌霄气定神闲,他轻轻撩了一下垂落在胸前的一缕长发,举手抬足之间,颇有风日洒然的气度,竟连沈长空也一时看得呆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之后,沈长空赶紧干咳了一声,一脸嫌恶地说道:“谢凌霄,少给我这套。我过来不过是想告诉你,就算爹把落梅小院给了你,你也别做太多肖想!这断岳门终究是我们沈家的,你要是还识趣知耻的话,趁早滚蛋才是最好!”

不等谢凌霄回答,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爹爹……”萧岚揉着眼睛站在门口,她初来断岳门,难免有些认床,昨晚在谢凌霄的哄劝下总算睡得熟了些,一直到现在才醒。听到外面有吵闹声,萧岚又见身边没了谢凌霄的踪影,心里顿时着急,赶紧爬起床跑了出来,结果她一走到门口,便看到那个熟悉的颀长身影。

“小爹爹?哈哈哈哈,谢凌霄,我听说为了要挟那魔头,你将他的女儿收为养女带了回来,这丫头便是那北冥宗主的女儿吗?”沈长空瞥见个站在门口,面上露出了些许胆怯的小丫头,又听对方唤谢凌霄小爹爹,一下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小爹爹,他是谁?魔头又是谁?”萧岚上前一把抱住了谢凌霄的腿,她怯生生地躲在对方背后,沈长空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实在令她有些害怕。

谢凌霄伸手揽住萧岚,低头看了女儿一眼,微笑道:“孩子,这是你大伯。”

“大伯?我以前怎么没见过?”萧岚毕竟是个孩子,她哪里懂那么多,只是心里想什么就直说了出来。

“大伯?谁是这孽种的大伯!”听到谢凌霄竟让萧岚叫自己大伯,沈长空的面色顿时一变,而他怀中的红菱却有些好奇地打量起了面前这个长得甚是乖巧伶俐的小丫头。

“大少爷,这丫头与二少爷当真有几分像。”红菱并不知道萧岚的身份,下意识地便在沈长空耳边念叨了一句。

沈长空不屑地勾了勾嘴角,冷冷说道:“红菱,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其实这丫头是萧瀚海的女儿,谢凌霄不过是……”

“大哥,孩子在这儿,咱们大人要聊什么还是回头再说吧。”谢凌霄眉间微微一皱,终于忍不住打断了沈长空。虽然外界众人都是如沈长空这般以为自

', ' ')('

己不过是以收养萧岚为借口,以此牵制萧瀚海罢了,可他却很清楚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亲自照顾这孩子,不让对方如自己幼年那般,因为没有双亲庇护而吃尽人间的苦头。

“你倒是挺体贴呢?”沈长空挖苦道,明明谢凌霄就是害了这丫头生父的仇人,却好意思装作对方的家人一般。

“为人父者,不敢不尽心尽责。”谢凌霄冷冷说道,他往前一站,将女儿径直挡在了身后。

沈长空瞥了眼谢凌霄,只见对方面色阴沉,不再如方才那边温和,看起来是当真有些动怒了。想到萧瀚海对断岳门而言,仍有极大的利用价值,沈长空也只好暂时打消了继续找谢凌霄麻烦的念头,要是让面前这小丫头知道得太多,惹出一些不必要的事端,更因此耽误了父亲心心念念得到北冥神功这件大事的话,那样的责任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咱们走,红菱。这院子也不过如此,就留给我这二弟和他的养女住吧。日后等我接掌了断岳门,我再给你修更大的院子,到时候种满你喜欢的花,岂不比这破地方好多了。”沈长空搂着红菱的腰,大摇大摆地待着自己院中的仆人就这么走了出去,他今天来这里,不过就是故意想找谢凌霄的茬,也好让其他人明白,不管今日他的父亲如此宠爱谢凌霄,可这断岳门的主人只会有一个!那就是他沈长空!

待沈长空一行人离去之后,萧岚这才又从谢凌霄身后探出了头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小爹爹,轻声说道:“小爹爹,方才这人是谁啊。我怎么觉得他好讨厌。还有他说的孽种又是谁?”

谢凌霄耐心地蹲下身来,他轻抚着女儿的小脑瓜子,温柔地说道:“乖囡,他是小爹爹的兄长,以后你若见了他,要教他一声大伯才行。你大伯最爱开玩笑,他说的话,你不必尽信,也不必放在心上。”

“嗯,那我不理他了。大伯什么的,人家才不想要呢,人家只想要大爹爹。”萧岚虽然不太懂谢凌霄的话,却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在没有大爹爹在身边的日子里,小爹爹就是她最信赖的依靠。

“小爹爹,大爹爹他什么时候出关啊。他怎么每天都在闭关练武?闭关练武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陪囡囡还重要吗?”想到全无踪影的大爹爹,萧岚又嘟起了小嘴。

“快了,这一次大爹爹要修炼的武功有些难,所以要多花些时间。”

谢凌霄又是一笑,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容却显得勉强了一些,毕竟是他骗了萧岚。被他说成正在闭关练武的萧瀚海此时应该正在遭受“寻仙踪”的折磨,只怕对方下身的尿布已经湿作一片了。

“走,囡囡还没吃饭吧?小爹爹陪你一起吃饭好吗?”不想女儿再提到萧瀚海,谢凌霄起身牵起对方又往屋里走去。

萧岚刚醒不久,当然还没来得及吃点东西,一听谢凌霄要陪自己吃饭,这丫头很快就欢呼雀跃起来,毕竟小孩子的快乐,来得总是这么轻易,有时候仅仅是由大人陪着吃一顿饭,便足以令他们倍感安慰了。

望月崖别院。

阿茂不时把头贴到门上,里面断断续续传出的呜咽声让他实在好奇。

“忠叔,没声了。”阿茂挖了挖耳朵,脖子往前伸了伸,就差没把耳朵黏在门上了。

阿忠正在准备两人的午饭,既然谢凌霄吩咐了他们这两日都不要管萧瀚海,所以他也乐得轻松,没有再像往常那样多备一份饭菜。

“没声就没声了吧,公子说了他不会有事的。你赶紧过来吃饭吧,回头还有一堆尿布要清洗晾晒呢。”

阿忠也是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里,居然要把那鼎鼎大名的邪教魔头当作小孩子一般照料,竟还得用上尿布才行。

不过在这之前,他也是没想过如萧瀚海这般威武雄壮的男子,下身竟会生有女人的器官,怪不得是邪教中人呢,当真邪门得很。

一听阿忠这么说,阿茂顿感扫兴,他走过来,添好饭之后径直坐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

“话说咱们这活儿得干到什么时候啊?就没个人来替替咱们?”阿茂抱怨道。

“这可不好说。不过依我看,门主似乎也没有要一直囚禁这魔头的打算,我听说下个月过些时候,会在断岳门召开一个武林的公审大会,到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这魔头给处置了。”阿忠口里的处置就是处死的意思,他对萧瀚海这种邪教中人没什么好感,虽然有些同情对方现在的处境,可是他还是认为这样作恶多端的邪教魔头还是早些杀了得好,以免夜长梦多。

“要真是那样的话就好了,我还琢磨着啥时候回老家娶媳妇儿呢。”阿茂嘿嘿一笑,不知为什么,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了萧瀚海下身那处畸形的器官,他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那地方,结果还是从个男人身上看到的,想想竟是有些恶心。

就在阿忠与阿茂扯三道四之时,突然里屋之内发出了一声颇为惨烈的痛哼。

两人面面相觑,几乎是同时放下了碗筷,急忙冲了进去。

“呜!”

反复发作的药性煎熬着萧瀚海的身

', ' ')('

心,长时间的挣扎之后,捆绑住他右手的束带终于还是断掉了。

可是到了这个份上,萧瀚海根本顾不得解开自己面上的束具,而是将手直接伸向了下身,他颤抖着摸到了那根深埋在花穴之内的木制阳具,因为过于饥渴的缘故,竟是抓住这根东西不管不顾地往自己体内狠狠插去。

他神志被欲望所侵蚀,手上的力度也难以控制,这过于粗暴的动作顿时让他痛得发出了一声惨叫。

阿忠和阿茂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萧瀚海那只失控的右手,虽然知道对方的内力受散功药所压制,发挥不出一成,可是他们仍旧不敢贸然上前。

想到谢凌霄留在此处,用于制服萧瀚海的软筋散,阿忠立即让阿茂找了出来,然后与对方一道悄然靠了过去。

此时,萧瀚海已经将身上的被子扔在了地上,他的右手仍握着胯间那根东西反复地抽弄自己的身体,而那根被扯开的尿布上早已布满了血迹与尿液。

虽然这样做其实很痛,但是却可以缓解体内的酥麻,萧瀚海木然地伤害着自己的身体,失明的双眼一直茫然地睁着,这副过于麻木不仁的表情看上去竟有些骇人。

阿忠屏住呼吸冲阿茂点了点头,也算学了点皮毛功夫,生得一身蛮力的阿茂立即用力抓住了萧瀚海的右手,与此同时,阿忠则将那块浸上了软筋散的毛巾捂到了萧瀚海的口鼻上。

有了束面的阻拦,软筋散的药性并没有发挥得那么快,阿茂用了双只手才勉强摁住萧瀚海一只手,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居然无法与对方抗衡。

“忠叔,你倒是快点啊。”阿茂急出了一头热汗,忍不住催促起了阿忠。

阿忠又何尝不着急,可偏偏他们也来不及解开萧瀚海的束面,只能隔了一层软皮试图将软筋散的气息都送到对方的鼻腔内。好在束具的软皮终究是透气的,虽然花了好一会儿工夫,可萧瀚海最终还是吸入了那足以令他筋骨发软的药物。

“唔……”萧瀚海眨了眨眼,被阿茂摁着的手总算软了下来。

这时候,阿忠才看清了萧瀚海下身那可怕的一幕,那里已经完全肿胀了起来,一根令人难以言表的木制阳具深埋其中,几乎看不到了柄端,而萧瀚海身下的床单上也洒下了不少血迹,乍一看,竟如女子初夜的落红。

', ' ')

最新小说: 心挣 军婚噬骨:首长,翻个牌 谁要跟你当队友[电竞] 那些得不到保护的人 为她准备的好躯壳(出书版) 网游之超级掌门人 心火沸腾 球神 霸球道 魔兽世界之再生战神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