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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
在沈长空离席后不久,谢凌霄也借口离开了,他刚要回到望月崖看看萧瀚海情况,半路上就遇到了急急忙忙跑下来的阿茂。
得知沈长空竟偷偷上了望月崖之后,谢凌霄心急如焚,一路使出轻功飞身纵掠,这才堪堪在沈长空将行不轨时赶到。
“啧,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二弟。”沈长空微微一怔,随后一脸冷蔑地站直了身子,他将手中那根东西往地上一扔,然后目光暧昧地瞟向了那朵涓滴成流的丹蕊。
“谢凌霄,想不到你小子还挺会玩的嘛。这些是不是都是这个怪物教你的。难怪你三天两头往山上跑,我看你不是为了爹的事情,而是想来找点乐子吧?”沈长空大大咧咧地在床上坐了下来,他随手取下了萧瀚海胸膛上的一枚木夹,在手中把玩一番之后,又为对方戴了上去。
“这么好玩的事情,你怎么不让为兄知道呢?”一抹嘲讽的笑容正从沈长空的唇边慢慢泛起。
谢凌霄双唇一抿,快步上前拿起了被子,就在他打算将萧瀚海盖住之前,沈长空却伸手轻轻拦住了他。
“急什么?我还没玩他呢。既然他现在是咱们断岳门的东西了,你玩得,我自然也玩得。”
“兄长,还请自重。”谢凌霄面色愈发阴沉,他虽然还不想在这个时候就与沈长空撕破脸皮,但是对方若真想打萧瀚海的主意,自己恐怕真要杀了他才行。
沈长空似乎吃准了谢凌霄不敢拿自己怎么样,他懒洋洋地站起身,一步步将谢凌霄逼得后退。
“若我不自重呢,你要怎样?”沈长空以为谢凌霄还是当初那个只学了一点断岳门皮毛功夫的小子,全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他不过是个身体畸形的老东西而已,有什么好玩的。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玩他,不过是为了逼他按照义父的要求交出北冥神功罢了。”谢凌霄稍稍收敛起了杀气,微微一笑。
沈长空盯着耐心向自己解释的谢凌霄,对方这么解释,更像是要掩饰什么。
这让沈长空更笃定了心中的想法,也让他生出了一个歹毒的念头。
“说白了,二弟你就是不愿让为兄尝尝这怪物的滋味是吧?”
“我只是认为兄长不必为这种人,脏了自己的千金之躯。”谢凌霄此时也顾不得萧瀚海是否会听到自己所说了。
沈长空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突然笑道:“好吧,既然你坚持不让我玩他,也无妨。不过,本少爷今天还真有点玩男人的兴趣了。二弟,你在青楼那地方也待过,应该很清楚怎么伺候男人吧?”
面对沈长空的言语侮辱与挑衅,谢凌霄并没有如对方那样表现得过于愤怒或是局促。
突然,谢凌霄温柔的目光在萧瀚海身上流连了片刻之后,随即望定了沈长空。
“兄长,你就这么想作践我吗?”谢凌霄轻轻一笑,他的面上没有丝毫愤懑,反倒是自见从容。
谢凌霄说着话,突然伸手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他里头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外袍一旦脱下,身体几乎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了沈长空的面前。
“兄长,我知道我欠你们沈家良多,你若真想试试被人伺候的滋味,那就让我来伺候你吧。萧瀚海是断岳门的重要筹码,还请兄长不要碍了义父大事。”谢凌霄将外袍解开之后,干脆将穿在里头的纱衣也一并解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走向了沈长空。
“你……”沈长空看着身材修长,肌肤白皙的谢凌霄面含春色朝自己缓缓走来,一时竟不知所措。他原意只想看谢凌霄吃瘪,却没想到对方居然会将计就计,倒是让自己一时难以招架。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义弟身为男子,倒是真有几分殊色,对方眉目之间的风情,竟是不输自己所见过的任何青楼头牌。
沈长空一时恍然,眼见谢凌霄越走越近,他不知不觉地就伸出手抚到了对方的脸上。
“谢凌霄,你这是想色诱为兄吗?”沈长空瞥见谢凌霄胸前那如粉樱的两点,只觉对方这白瓷一般的肌肤,竟是比自己的小妾红菱还要漂亮几分,一时间,这位流连花丛已久的花花公子,当真生出了几分作弄之心。
“凌霄不敢,凌霄只是希望兄长不要去为难萧瀚海。”谢凌霄站定在沈长空身边,任由对方好奇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那我就只有为难你咯。”沈长空咧嘴一笑,他突然觉得既然是谢凌霄让自己试试的,那他何不遵从对方的心意?反正,吃亏的又不是自己。
沈长空那双恶心的手抚摸在谢凌霄身上的时候,让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童年。他原本无忧无虑的童年,在来到断岳门之后,就结束了。那时候,沈傲也是这样贪婪而饥渴地抚摸自己的身体,而他却还不明白严厉的义父为何只在此刻待自己温柔。
沈氏父子终究是要除去的,但是还不是现在这个时候。
谢凌霄微微睁开了眼,又看了看仍在不断扭动身体发出低沉呻吟的萧瀚海,他忽然有些庆幸自己将对方的眼睛弄瞎了。
“谢凌霄,我嫌你那里脏。用嘴伺候伺候我就
', ' ')('算了。”沈长空毕竟不曾有过与男人欢好的经验,他也不想真的与谢凌霄做到那一步。可是他也的确有些难耐饥渴了。
虽然沈长空在自己耳畔发号施令,可是谢凌霄仍只是定定看着床上的萧瀚海。
他看到眼前一朵殷红的丹蕊缓缓绽开,在冰冷的空气里灼热地等待着……等待着自己的采摘。
“兄长,我不脏。”谢凌霄轻笑了一声,他转过头来,目光中一抹冷意。
沈长空被盯得心头一紧,这才稍微清醒了些许,他猛地推开了谢凌霄,骂骂咧咧道:“妈的,差点着了你这贱人的道!”
沈长空想,若自己今天当真在望月崖上与谢凌霄行了云雨之事,定然会被这个早就不要脸皮的家伙肆意传出去,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只怕不知会如何大发雷霆,而此事传出去之后,只恐对断岳门的声望也是大大有损。那样岂不会危及自己少主的地位?虽然沈长空知道谢凌霄是绝对不可能继承父亲衣钵的,但是父亲那几个兄弟却还虎视眈眈呢。
“你想害我身败名裂是吧?”沈长空越想,越觉谢凌霄此举对自己而言凶险万分,他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往谢凌霄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谢凌霄仍是笑眯眯地望着沈长空,颇为无奈地说道:“兄长何出此言?不是您想让我伺候你的吗?”
“呸!谁要你这贱人伺候!你还是伺候那怪物去吧!”沈长空啐出一口唾沫,慌慌张张地拉开门退了出去。待他离开之后,他平复下混乱的心境,回头又看了眼望月崖的小院。
“哼,谢凌霄,你等着吧。待我接管了断岳门,再慢慢来收拾你。”沈长空想到此处,眼里也流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他想,或许到时候,他可以将谢凌霄这贱人囚在这望月崖上,让对方成为自己泄欲时的禁脔也是不错。尝遍了女人的滋味,有时候尝尝男人的滋味也是无妨。
“宗主,他走了。没事了。”谢凌霄穿上衣物之后,这就走回了床边。
看着仍躺在床上挣扎得满身细汗的萧瀚海,谢凌霄只能默默地拿起毛巾替对方擦了擦身体。
“唔……唔……”萧瀚海艰难地呜咽着,他不断地抬起头,却又总是无力地落下。他已经听到了谢凌霄与沈长空方才那番对话,虽然他此刻被寻仙踪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是谢凌霄的那些话,还是刺痛了他的心。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仍在渴求着对方。
谢凌霄将那根被沈长空扔到地上的木制阳具捡了起来,他将其擦拭干净之后,想了想,还是又放回了那朵丹蕊之中。
萧瀚海空虚的身体突然得到充盈,这让他顿时发出了一声绵长难耐的呻吟,腰腹也随之紧绷。
“还没到时候,谁让您不肯将北冥神功给我呢。”谢凌霄眼中虽有怜惜,但是却无法再给予萧瀚海更多的同情。
他必须尽快逼对方交出秘籍,因为沈傲留给他的时间,以及他留给沈家父子的时间都不多了。
替萧瀚海兜好尿布,盖好被子之后,谢凌霄这才动手拆去了紧紧裹住对方头颅的棉纱。
随着棉纱一点点拆下,萧瀚海的呻吟也变得大了起来,他的口腔与鼻腔再无遮掩,就连呼吸也顺畅了许多。
“呃……”麻木的口腔仍被口撑卡着,萧瀚海茫然地睁着眼,他感到这一次的药性要比上一次来得更为猛烈。
谢凌霄耐心地掏出了萧瀚海口中塞堵的棉纱,那东西早已是湿漉漉的一团。
“还要多久,您才愿意把北冥神功给我?”谢凌霄又小心翼翼地将萧瀚海唇间的口撑取了下来,他知道这东西必然已将他的宗主折磨得双颊酸痛不已了。
就如谢凌霄所想那般,因为双颊肌肉已然酸痛僵硬,萧瀚海一时仍张着嘴无法闭拢。
他恍然地转动着晦暗的眼珠,被棉纱压制已久的舌头费力地蠕动着,这才含含糊糊地发出了声:“不……”
“唉,这真是叫我怎么办呢?”谢凌霄叹了口气,他松开搂住萧瀚海脑袋的手,背过对方坐了过去。
“现下沈长空已经知晓您的秘密了,这混账玩意儿,只怕很快就会偷偷把这事传出去。不过……对于您现在而言,这也不算什么,或许更多人只当是个笑话听听罢了。”谢凌霄似笑非笑地盯着窗外那爬满了墙的藤蔓,几朵白色的小花正悄然绽放。
之后,谢凌霄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他背对着萧瀚海,神色悠闲而寂寞,就这样静静听着对方那绵长而煎熬的呻吟声,直到这声音随着药性的折磨逐渐变得扭曲。
“凌霄……给我……给我啊……”萧瀚海终于还是抵受不了寻仙踪的药性,他不断地拽着那几根捆住自己手足的束带,头竭力偏着,他嗅到了谢凌霄身上那股熏香的味道,那是他在北冥宗中便喜欢的气味。
谢凌霄一动不动地坐在床边,他听到萧瀚海那虚弱的呼唤声,轻叹了一声之后,还是忍不住转了过去。
“宗主,您不能这么自私。您想要的东西,凌霄自然会给您,不过在那之前,您也必须把凌霄要的东西交出来。”
谢凌霄估
', ' ')('摸着到了时候,又开始耐心地劝说起了萧瀚海。
“唔啊……”萧瀚海痛苦地摇了摇头,听到这薄幸人那温柔却又冷冰的声音,他的神志又恢复了一丝清明。
“谢凌霄!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样逼我?!”萧瀚海情绪激动,颤声质问起了对方。
谢凌霄见萧瀚海这副模样,突然微微一笑,俯身就开始亲吻起对方的身体,他熟知萧瀚海的敏感点,每一次亲吻也极尽撩拨之能。
“我哪有逼您呢?说不说还不是您自己的事?”谢凌霄取下萧瀚海胸膛上那两枚木夹,看着对方高高肿起的茱萸,他当即用牙轻轻咬了咬。
“呃!”萧瀚海被刺激得猝然闷哼了一声,他狠狠挣扎了一下,却终究难逃束缚。
“说不说,宗主?”谢凌霄虽然是在撩拨刺激萧瀚海,但是这样的相处模式,对于他而说,又何尝不是萧瀚海在刺激自己。
不知不觉间,谢凌霄只觉自己的气息也变得粗重了起来,他情不自禁地揉弄着萧瀚海的胸膛,双唇也恨不得能亲遍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紧贴着这具健硕紧实的身体,让谢凌霄在一瞬间就仿佛回到了无忧楼,那也是他这一生或许过得最快乐的时光。
萧瀚海最终还是没说出北冥神功的下落,可谢凌霄却没有忍住,到底还是碰了对方。
身体终于得到放松的萧瀚海在浑浑噩噩地睁开了眼,看到一脸春意未散的谢凌霄,萧瀚海勾了勾唇角,旋即轻笑道:“就这点手段吗,凌霄?”他似是故意在挑衅谢凌霄。
谢凌霄微微一怔,似乎他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主动满足了萧瀚海。
“宗主,你真是可恶。”谢凌霄嘴上虽是这么说,却还是忍不住低头与对方吻在了一起。
萧瀚海此时身上寻仙踪的药性已解除,神识也清朗了不少,只是漠然被谢凌霄亲吻着,再不似以前那般与之唇舌相亲。
“你总说我逼你,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谢凌霄瞥见萧瀚海这副冷淡模样,不觉苦笑了一声。
“你背叛了我,我却不曾负你。”萧瀚海径直道,他悄然试了试运气,内劲仍是丝毫无法调动,看样子那药王谷的散功药倒真是厉害。谢凌霄轻嗤一声,对萧瀚海所言不以为然:“何必老调重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过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去争取我想要的身份地位罢了。再说了,宗主终究是邪教中人,与正道本就不两立,我背叛你,也不过是为了整个江湖罢了。我虽于私情有亏,却于大义无愧。”
萧瀚海被谢凌霄折腾了一番,身心都深感疲惫,又听对方居然敢觍颜在自己面前说什么私情大义,更觉这一切都可笑至极。
“谢凌霄,我不会告诉你北冥神功的下落的,别枉费心机了……趁我现在尚无力反抗,劝你还是早早杀了我吧。”萧瀚海与谢凌霄云雨一番,总算餍足了身体的饥渴,但是这身体满足之后,他心中的巨大空虚却是无处可补。
“你会照顾好囡囡的,对吗?”萧瀚海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着实累了。
谢凌霄恼恨地看了眼萧瀚海,对方的顽固与求死之心都令他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我会照顾好囡囡,也会照顾好你。你现在不肯说,不要紧。咱们慢慢来。”谢凌霄说完话,掐住萧瀚海的双唇,将那口撑都替对方戴了回去。萧瀚海轻哼了一声,无力地咬住了那枚口撑。微睁的眼底却已是毫无波澜。谢凌霄方才在沈长空面前说的那些话他都听到了,虽然那是谢凌霄作戏所言,但是或许也是对方的心里话吧?
“宗主,是你逼我这么做的。”谢凌霄面色冰冷地站了起来,他看了眼被迫张着嘴缓缓喘息的萧瀚海,想到自己方才一个不慎便替对方解了寻仙踪的药性,委实不智了一些。要对付萧瀚海这种硬骨头的人,便当如熬鹰一样,不要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
打来热水清洗干净萧瀚海的身体之后,谢凌霄再次将寻仙踪涂抹在了木制阳具上,然后放回了对方的体内。
在药性的滋养下,丹蕊愈见殷红,一放一敛,更显诱人。
“唔……”熟悉的不适感让萧瀚海意识到了谢凌霄又给自己用上了那磨人命的玩意儿,他无奈地呜咽了一声,眼前的一片灰蒙蒙,让他不愿再去想曾对自己那么温柔体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或是觉得寻仙踪的药性还不够,谢凌霄又从木匣中找出了一柱熏香。谢凌霄深知萧瀚海这阴阳之躯,宛若浪潮,越是行云布雨,越是敏感澎湃,自己方才虽满足了他一回,但是下一回他只会更为食髓知味,愈发渴求罢了。
点燃熏香之后,谢凌霄用棉纱往萧瀚海的口中塞去,他将棉纱在对方嘴里压实之后,方抵笑道:“宗主不是想看看凌霄别的手段吗?那就试试吧。”
萧瀚海闷闷地叫了两声,他嗅到空气里那股让自己的身体突然躁动的气息,神情终于有了一丝恐慌。
“慢慢享受吧。”谢凌霄冷着脸退到了门口,他相信只需要一夜的时间,便足以让萧瀚海明白当一个人不被满足时,会有多么痛苦。
阿忠见谢凌霄出来,急
', ' ')('忙又迎了上去,问:“公子,要给他送饭进去吗?”
谢凌霄看了眼阿忠手里端的饭菜,摇摇头:“不必了,你们拿去吃吧,我在屋里点了些东西,要十二个时辰才会散尽,在那之前你们都不要进去。还有,今天大少爷上来的事,不要与任何人谈起。”
先前沈长空与谢凌霄在屋里的话,阿茂在外面偷偷听到了些许,他看见谢凌霄仍是一副没事人模样地走出来,心下也是佩服对方的隐忍。
“放心吧,凌霄公子,我们会看好那魔头的。”不知不觉间,阿茂的眼中已难免对谢凌霄带了些许同情。
谢凌霄何等机敏,他看见阿茂这憨人的眼里居然流露出了对自己的同情,顿时竟有些莫名想笑。
他从小到大,见多了旁人对自己表露出同情之态,可真正愿意帮助自己的又有几个?而现在,就连他自以为已完全被拿捏在手中的萧瀚海也是不愿帮自己了,想当初对方在无忧楼时对自己可是千依百顺。
所以说,这世上真能帮到自己的,终究是自己。
谢凌霄古怪地笑了笑,他转身看了眼已经锁起来的门,屋内萧瀚海的呻吟声已经压抑不住。
“好啊,你们就在这里看好他吧。”谢凌霄唇边带笑,目光却冷,“不要同情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沈长空下山之后,先是回到自己的别院里喝了几大杯茶水压惊,随后才一把搂过自己的小妾红菱,又亲又揉。
方才在望月崖上那一番,面对自己所厌恶的谢凌霄,他居然真的动了邪念。
“妈的,见鬼!红菱,你知不知道,那萧瀚海居然是个……”沈长空想到自己所见到的那一幕,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刺激。
“他不就是魔教教主吗?除此之外还是个什么?”红菱随手将桌上的葡萄剥了一颗,笑眯眯地塞到了沈长空嘴里。
沈长空激动连葡萄粒都没吐,就这么直接吞了下去,他的大手在红菱的臀上拍了拍,随即俯身在对方耳边说道:“他是个阴阳人!”
“阴阳人?!”红菱似乎从未听过这个词,她吃惊睁大了那双漂亮的杏眼,本要塞给自己的葡萄也滚落到了地上。
沈长空嘿嘿一笑,一把将红菱抱到了床上。
“大少爷,这大白天您要做什么?!”红菱装腔作势地尖叫嬉闹了起来,她知道沈长空最是喜欢刺激,自己越是反抗,对方就会越兴奋。
沈长空不顾红菱的挣扎,一把将对方上好的缎面襦裙扯开,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红菱的身下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说道:“他下面,有个和你一样的东西!”
“呸!说什么鬼话!大少爷莫要欺负奴家见识少,我可不信!还有,你说话就说话,撕人家裙子做什么?”红菱懊恼地看着自己才做好不久的新衣就被沈长空这般撕坏,顿时噘起了嘴。
沈长空讪讪一笑,知道这小娘子生气了,这就赶紧将对方抱起,哄道:“别气,回头我给你银子,再去裁制一件就好。不过少爷我可没有骗你,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萧瀚海真的有个女人似的东西,我本说弄进去试试。结果……呵,谢凌霄那贱人却来了。”
“凌霄公子?”听沈长空提到那个一见便让自己倾心的男人,红菱的目中悄然有了一丝触动。
“这贱人,你叫他什么公子!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若不是我爹收养,他早就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还由得他在断岳门耀武扬威。”沈长空斥了红菱一句,想到谢凌霄为了护住萧瀚海,竟愿意主动脱衣引诱自己,他此时才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咿……话说红菱啊,您可知我当时想要弄弄萧瀚海,谢凌霄却是怎说?”
红菱虽然不曾见过萧瀚海,但是听旁人描述,也知道这是个恶贯满盈的大魔头,年近不惑,相貌也必然丑陋粗鄙。
“哎呀,大少爷,您怎么回事?有我陪着,却想要去弄那魔头,我可说好了,您要是弄了他,以后也别让我来陪您了。我想着就怪恶心的。”红菱出身青楼,本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可这几年跟了沈长空之后,她到底还是生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沈长空哈哈一笑,又道:“我就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弄成。毕竟我那二弟谢凌霄说,要弄萧瀚海,还不如让我弄他呢。”
“啊!”红菱顿时愣在当场,她似乎很难将那个风日洒然,眉目疏朗的男人和沈长空嘴里说的那些不知廉耻的话联系起来。
“我算是明白了。这谢凌霄不安好心啊。他不仅想要坏我名声,或许私下里还与那魔头之间有什么勾连。也是,他当初去了北冥宗,若非靠着好好伺候那魔头,怎能活到今日?不行,我得把这事告诉爹!”
说完话,沈长空将红菱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便不理身后这吵嚷的小娘子,径自寻沈长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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