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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大勺的黑足猫估摸着排队的人数和剩余的菜量,力争每个人得到的都差不多。
兽人用的碗大的跟脸盆似的,乐洮准备的份量并不多,很多一开始狼吞虎咽,吃到后来发现快没有了,又开始细嚼慢咽。一小勺菜配一大口米饭馒头,就连诸如辣椒花椒的配料一起吃下肚。
浓稠酱香的汤汁要么拌进米饭里,用颗颗饱满的米粒把汤汁吸干,要么就用撕成皮的馒头擦碗,一滴汤汁也不留。
本来吃饱饭过来凑热闹的村民眼珠子都绿了,勾人的香味儿一个劲往鼻子里钻,想借邻居关系蹭点都不让,一个两个端着碗背过身,一口也不给尝,小气得很。
乐洮见状,进屋做了一锅紫菜蛋花汤,过来的村民都可以领一小碗。
心中逐渐成型的想法压不住了。
劳动点就相当于这个村落内部通行的“货币”,用吃食换劳动点貌似可行,做汤的时候他问黑豹,黑豹也觉得可行。
等吃完饭喝完汤的村民们眼巴巴过来问以后还能不能用食材换好吃的,乐洮便说了这个事,看到他们脸上满是惊喜,乐洮了然,这事儿稳了。
他以后不是白吃白喝啦。
村民们期待着明天开张的小食铺,三三两两结伴离去。
收获了一大波村民好感的黑足猫精气神十足,根本不觉得累,搁以前她哪敢想支线任务居然这么容易就完成了,要是以后也这么轻松,她愿意当一辈子的食堂打饭阿姨!绝不手抖的那种!
乐洮跟黑豹一起去村长家,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劳动点交换全看村民意愿,但他总得让村长知道情况。
从村长家回来乐洮总算得了点空,跟杨梦丹坐小院门框上聊任务。
黑足猫有点丧气,她靠钻墙角窃听搞来的零星副本信息,不如乐洮在饭桌上跟豹兽人唠嗑聊出来的多。
她转眼打起精神,跟乐洮说起别的。
“今天的事儿让我想起了当初刚下本的时候。那会儿系统空间还没升级,新手副本超级简单,npc也很友善,特别适合养老苟命,各种信息直接送上门,根本不用费力打探,低级副本拿满奖励轻轻松松!”
乐洮:“真的嘛?系统空间升级是一百多年前的事情了,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
二百多岁的黑足猫沧桑叹气,“是啊,后来情况就越来越恶劣了,尤其是高级副本哔哔哔——”后面的话被系统消音,她话音一顿,“算了,这些咱以后再说,我先走了,就不留这儿蹭晚饭了,明天蹭!”
她可是乐大佬钦定的帮工,以后每天干完活蹭顿饭很合理!本来今晚也能蹭饭的,但她待会要去村外打探一下那边玩家的情况,吃不了。
想想就很可惜。
“哈哈哈好。”出副本之后没这么多限制,到时候想问什么都方便,乐洮加了杨梦丹的好友,挥手跟她告别,“明天见。”
夜间八点。
乐洮收到系统消息,幽蓝光屏直接怼脸,
【系统通知:‘弱病残孕’基础伪装今晚10点失效,请宿主自行想其他办法。兽形伪装即将失效,请宿主及时获取相应材料维持兽形伪装。友情提示:玩家人类身份暴露会被副本boss直接抹杀。】
维持伪装需要的材料没在公告标明,说明每个玩家对应的材料不同,获取方法也有难有易。
乐洮点开详情查看材料,上面写的是兽人的毛发或体液。
和黑豹相处这么几天,他对这个npc印象很好,是个面冷心善的好豹子,乐洮没犹豫多久,敲响黑豹的卧房。
这年头愿意主动送上门的猎物可不多见。
黑豹很珍惜。
在一言一语的交谈间耐心且缓慢地加深乐洮脑海中的催眠印记。
乐洮最初的目的是想讨要点黑豹身上的毛发,黑豹讶异,问他是不是想做他的雌性。
乐洮一懵,带入兽人的角度这个要求确实有点暧昧了,难道这是兽人的求偶方式……?
副本面前任务最大,乐洮一咬牙一狠心,点头承认了。
他还记得自个孕兔的身份,垂头抚摸孕肚,一脸怅惘,“我知道你可能嫌弃我是怀崽的雌性、我原本的雄兽人被泥石流压死了,崽崽还没出生就没了父亲。”晶莹泪珠顺着脸颊垂落,“等崽崽以后出生,我一定好好教育他,他会把你当亲生父亲的,好吗?”
“我不嫌弃。”豹余拉过乐洮,大手拢住腰肢,【以后我们就是伴侣了,你要乖乖的,每天和我做爱,努力怀上我的崽崽,嗯?】
垂耳兔面颊通红,点头轻嗯。
黑豹始终没给他毛发,但给他足够多的体液。
浑身光裸的雌兔被湿热的倒刺舌头上上下下舔了个遍,系统叮的一声,提示分量足够。
只是这次兔子没有精力注意别的了。
腿心间的肥嫩阴阜已经被舔的湿漉漉的,双腿敞开,肥嘟嘟嫩呼呼的大阴唇自然张开,露出鼓胀的骚红阴蒂和一对儿浸润着晶亮的粉嫩肉唇
', ' ')(',肉唇之间拢着的小嘴一开一合,吐露黏腻到拉丝的透明淫液,再被猩红舌头舔去卷走。
豹舌宽大,自下而上舔一下,连带着蜜穴雌户下方的紧窄菊穴也不会受到冷落,能把整口肉屄都覆盖住,顺带照顾一下硬的滴水的阴茎。
湿热柔软却粗粝,不由分说地摩擦过腿心间的所有隐秘。
爽的小兔子抖着尾巴发抖,呜呜直叫。
他的指尖也被舔到了。
抱着双腿掰开小逼的小兔子轻喘着,一身细汗,“热、好热、呜……要舔多久啊?”
豹余含糊着说:“过几天就不热了。”到时候他用蛇形,乐洮肯定会觉得凉快。
舌头卷成筒钻进紧窄湿软的逼穴肉洞,满是香香淫液的肉洞媚肉被舔的瑟瑟发抖,乐洮很快顾不上喊热了,甚至没力气继续抱着双腿,白皙泛粉的腿根轻轻发颤,细白手指抓着豹耳,骚点淫心不断被粗粝舌面划操过,眼尾湿红一片,仰起脖颈哭喘尖叫。
宫口不断被舌尖撩拨舔蹭,乐洮身躯扭得蛇一样,脊背抵在床单上乱蹭,转眼绷起腰身,潮吹来的迅猛。
肉逼紧紧收缩,痉挛,穴口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液,落进黑豹守株待兔的嘴巴。
豹余舔开肉穴,用淫液润了润嗓子,这才掐住小兔子的腰身,胯下勃起的猩红粗壮肉根碾住湿漉漉的穴肉蹭了几下,尖细的龟头‘噗呲’一声顶进穴腔。
他肏的又深又重,一路凿开层叠湿热的媚肉,抵上仍在瑟缩抽搐的宫口嫩肉。
“嗬呜……!”
乐洮尖叫着颤抖。
胸前嫩乳里的乳汁一开始就被黑豹噙在嘴里吸空了,这会儿落进温暖的豹手肉垫掌心里,挺翘红嫩的奶尖被搓来揉去,奶肉都热酥酥的发着麻,脊背跟过了电似的轻抖。
身下的蜜穴淫壶被硬生生凿开,哪怕不是法。
与其说是亲,更像是啃咬。
乐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呜呜叫,铁锈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冲淡了津液甘甜,厉鬼松开乐洮的下唇,唇瓣红肿,挂着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轻点吃。”
乐洮别过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吃。
“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开,亲上乐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记维持体温,忘记操逼的初衷,满脑子都是紧紧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经升温的室内温暖如春,乐洮更是被操的浑身发热,男人变凉也没觉得难受,他躲不过男人的执拗,哼唧着讨价还价,“那你轻点操我、呜……!”
厉鬼趁机撬开牙关。
肉棍没再猛操重凿,在蜜穴甬道里晃着圈打转,整个宫腔内壁的嫩肉都被龟头摩操了个遍,穴腔爽的痉挛发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积累到极致,决堤坍塌,淫水喷泻,逼肉抖索。
“哼呜……唔……”
漂亮盲妻徒劳地踢蹬双腿,纤瘦身躯被高大健壮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间,他整个人都被操软了,逼穴彻底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穴口红肿软烂,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喷又尿的,阴茎射都射不出来。
他哀哀哭着说疼,小逼要被操坏了,男人虚情假意地安慰说“没事待会儿我舔舔就不疼了。”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到后来乐洮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被翻来覆去地操,后来跪在床边地毯上失去意识。
醒的时候腰酸背痛,眼前一片漆黑。
乐洮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瞎’了,茫然转动脑袋,小声试探:“老公……?”
没有回应。
屋里热,厚重的被子被他踢得乱七八糟,只盖着肚皮。
身下的床单是干净的。
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循着记忆找床边的棉拖,脚尖四处乱点,愣是找不着。
敲门声响起。
乐洮摸索着打开衣柜,随便找了件衣服换上,过去开门。
门口是沈峰,声音冷淡得像是呵责:“怎么不穿鞋?不怕冷了?”
乐洮说:“我没找到。”
沈峰在床底下找到拖鞋,昨晚上在地毯上做的时候被踢到里头了。
“该吃午饭了,外面没开地暖,换上厚点衣服出来。”
“好哦。”乐洮乖乖点头,男人离去的脚步响起,直到听到关门声,他才重新找了件厚点的内衬和毛衣换上。
但——沈峰压根没走。
幽深的眸光从上到下,将毫无防备换衣服的盲妻看了个遍。
挂着咬伤的红肿唇瓣,自颈侧蔓延到锁骨的暧昧吻痕,被吮吸啃咬到肿胀的奶尖。
腰侧的鬼手印,是他昨晚箍住乐洮的腰太用力了,棉质三角内裤遮住了腿心白里透粉的肉阜,包裹着圆润挺翘的肉臀,笔直修长的双腿咬痕散落,连踩在地毯上的左脚拇指都有个明显的牙印。
沈峰眼神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想起来了,是他昨晚
', ' ')('太上头的时候咬的。
乐洮腿根酸疼的厉害,腰也难受。
在兽人村里,每天早上短暂的不适是为了提醒他昨晚有异常情况,比如‘被催眠’,但冬日公寓里boss干坏事光明正大,还是个没有治愈能力的死鬼。
他揉揉腰,怕门口的沈boss等不耐烦了,盲杖当拐杖使,走出门。
沈boss带他去餐厅吃饭,餐桌旁边的是管家,厨房也有动静,可能是厨师或者厨娘。
男人对仆从态度很好,轻声细语的,让他们忙完一起坐下吃。
餐桌上很安静,只有轻微的碗筷碰撞声响起,乐洮想开天眼看清桌上的菜,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那么难吃。
但考虑到攻略的警告,白天开天眼容易被一桌子鬼察觉,他忍住了,右手边的沈峰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塞个七分饱就不再吃了。
从卧室带出来的暖意早就在吃冷羹冷炙的过程中散的干净,乐洮吃完没有逗留,跟餐桌上的人礼貌告别,回了卧室。
桌上一众鬼盯着乐洮的背影,直到他关上卧室门,餐桌上响起窃窃私语声。
“他不是来找白眼狼的吗,怎么问都不问一声,吃完就走?”
“是不是早知道他死了?”
“峰儿猜的没错,这人果然有猫腻!”厨娘温婉和善的面容霎时狰狞苍白,七窍流血,黑瞳占据整个眼眶,“宜早不宜迟,迟多生变故,今晚就弄死他!”
沈峰轻咳一声,“我还不确定,再看看。”他安抚下母亲躁动的鬼气,干净的手帕拭去血泪,“母亲放心,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我们家。”
入夜。
乐洮一整天都没收集到有用信息,他呆在房里,全靠系统面板得知时间流逝。
目前解密进度为零,‘盲妻’还没发现老公去世。
九点一到,那死鬼boss又装成他老公爬床,钻进被窝又亲又摸的。乐洮打开天眼,他本以为沈峰好歹捏下脸,好让他知道他那死掉的老公长什么样子,没想到沈峰捏都懒得捏,就顶着他那张冷峻的脸。
大手顺着衣摆探进去,揉弄软乎乎的奶肉,另一只滑进裤腰,钻入腿心,撸硬了阴茎,转而滑进温暖柔软的肉缝。
“老公、老公别摸呜、昨晚弄的都肿了,还疼着呢。”
乐洮推拒着,软下嗓音,见沈峰面色不悦,赶紧笨拙地亲吻男人的嘴唇,还装作看不见亲错的样子,亲上他的唇角。
“肿了?”
沈峰一把脱下乐洮的裤子,亲自掰腿验证,嫩粉色的肉花确实有些微肿,花唇比初见更肥嫩漂亮,凑近细嗅似乎还有淡淡的香。
大脑还没下达指令,舌头已经舔上了肉蒂尖尖。
软乎乎的一小颗,在柔软舌尖的撩拨下迅速鼓胀硬挺,嘴巴含住靡艳诱人的蒂果嘬吸轻咬,厉鬼吸吃得太用力,肉蒂被迫拉长,漂亮盲妻霎时哆哆嗦嗦发起抖来,呜呜直叫。
沈峰吃饭的时候安安静静,不发出一点声音,吃个逼却啧啧作响,全是水声,吸咬肉蒂,舔吃阴唇,含住肥蚌逼穴吸吮汁水,肆意享用肥美香艳的大餐。
“哈啊……!嗯呜……!别咬、不要咬……呜呜疼……呃啊啊!”
逼穴爽到发烫,舔吃小逼的唇舌却一直是凉凉的,肉蒂和阴唇是最能勾起雌穴欲望的地方,硬起来的蒂果更加敏感,被嘬住吸吮拉扯的时候,快感激得整个肉逼又烫又麻,电流似的余韵能从下身窜到天灵盖,乐洮的魂儿都要被吸走了,呻吟根本止不住,腿根抖索得厉害,揪扯着枕头尖叫高潮。
快感足够尖锐,衬得被齿关啃咬的痛意都没那么明显了,哪怕唇舌挪了地方去舔吃穴口的淫水了,硬挺的肉蒂依然残留着酥麻的余韵,轻轻抽搐着,一胀一胀的。
失去焦距的眸子虚虚盯着天花板,乐洮尚未被情欲冲昏脑袋,喘着气套话,“呜……老公你嘴巴、一直好凉……”
厉鬼答得含糊不清。
“因为含了冰块,给小逼消肿。”
“……?”乐洮锲而不舍,摸到男人掐着他大腿的手背:“手也凉凉的……”
厉鬼舌头全钻进穴口里了,腾不出嘴巴回话,也懒得回,穴腔浅处的嫩肉被柔软的舌头舔了个遍,没放过一丝褶皱。
他好心好意把嫩穴骚逼里里外外用唇舌伺候了个遍,龟头抵住穴口,却被乐洮躲开了,侧着身子夹紧腿,手还紧紧捂住小逼不让他插。
沈峰掰开肉臀,眼眸紧盯菊穴粉嫩的褶皱,穴口有湿润的晶亮色泽,不知道是他刚刚不小心舔到了还是屁穴自己发骚流出来的。
“前头肿了那今晚就用后面。”沈峰笑了笑,中指钻进肠穴,四处摸索扩张。
乐洮总觉得他在被沈boss白嫖,亲亲操操完了也不舍得漏一点消息给他。
妈的。
差评!
乐洮敢怒不敢言,他没胆子亲身试验惹怒沈风的后果,委屈巴巴地撅屁股挨操。
男人昨晚上操逼操出来点经
', ' ')('验,立马用在后穴上,龟头盯准了前列腺骚点磨操顶弄,身下的漂亮盲妻爽的直哼哼,肠穴愈发柔软骚浪,穴口紧紧箍住肉棒龟头,不舍得肉棍抽出。
“呃呜……哈啊……呃呃啊!”乐洮跪趴在床上,胸乳贴着床单,只有屁股是翘起来的,骚点被磨的发酸,肠穴深处骚动不已,隐隐渴望肉棍填满。
肉棍没在浅处磨蹭太久,圆硕硬胀的龟头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捣深处。
“呜呃!”乐洮偏过头,揪紧被单喘息不止,“好凉、呜、好深……啊啊、慢一点、轻一点撞呜!”
沈峰掐住漂亮盲妻臀瓣嫩肉,心口窜升出欲望与怒气交织的火,咬牙顶操:“屁眼也这么骚?”
吸的紧,水又多,阴茎也翘得老高,撞一下深处就忍不住哼哼唧唧地骚叫。
他刚才就不该用手指扩张那么久,多此一举,就应该直接插进来操死这骚货。
男人绷紧的腰胯耸动得更快,漂亮盲妻雪白圆润的臀肉被拍打的啪啪作响,臀尖泛红,连带着身体都被操的骚红。
盲妻脸颊坨红,满是春意,流着泪咿咿呀呀地骚叫,没一会儿,肠肉骚穴痉挛夹紧,腰身脊背也抖得厉害。
沈峰往他身前一摸,床单和腰腹都湿的厉害,阴茎直接被操射了。
翻过身一看,骚浪妻子爽的吐着舌头流口水,白眼直翻,还抖着舌尖哭叫着说他操得太深太重受不了。
分明受用得很。
乐洮是真的受不了。
肉棍又粗又长,凿进结肠腔顶弄奸淫,冠状沟来回碾磨勾扯肠腔深处的嫩肉,淫心媚肉本就敏感,反复奸弄下又烫又肿,身体被迫一直高潮,情欲热潮汹涌,将他彻底淹没。
这还只是开始,之后夜夜他都逃不了厉鬼的奸淫操弄。
乐洮近乎绝望,白天外头有别的鬼在活动,没办法四处乱逛,五天过去,整个大平层的布局都没摸清楚,晚上又被色鬼缠身根本脱不开身。
这样下去通个屁的关。
乐洮想开了,决定躺平。这局线索只能靠队友探索了,他唯一能帮的上忙的,只有大后期快通关的时候,拖住暴怒的boss让鬼队友们顺利进入轮回。
现在嘛,刷一下boss好感度。
沈峰并不是捂不化的冰山,每天白天在餐桌上不怎么说话,但送他回屋的路上,乐洮若是闲聊,沈峰也会陪他说几句。
床上也不会一个劲儿操穴干逼了,事前事后都挺温柔,还会给乐洮按摩腰腿,技术不亚于专业护理,昨晚上还答应乐洮的请求,说明天只做一个小时。
乐洮开心坏了,捧着男人的脸一个劲儿地亲,迭声叫着老公撒娇卖乖。
夜里听见敲门声,乐洮屁颠屁颠下去开门。
“老婆怎么不用盲杖,撞到东西了怎么办。”
“没事儿我记着布局呢,不会撞到的。”乐洮抱住厉鬼劲瘦有力的腰,踮起脚尖撅着嘴就是一通乱亲,“老公我们快点开始,然后早点结束,说好的一小时哟,从你进门开始计时!”
男人低笑:“这么严格?”
他抱着乐洮走到床边,俩人一起倒在床上,手指插进乐洮的发丝间,抚摸细软的头发,“老婆先别急,我也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嗯,什么事?”
乐洮依偎在男人颈肩,俩人是耳鬓厮磨的亲昵姿态,就算乐洮视力正常,这个角度也看不到男人的神态。
但、尊重监察者,表现良好的居民会获得奖励,反之则受到惩罚。】
床上的人睁开眼,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下床逛了一圈。
这是个一居室的单人小公寓,总共五十平,入门小玄关有灶台,旁边是卫生间,再往里走,靠墙的衣柜,双人大床,小餐桌和书桌摆在阳台边。
拉开窗帘,日头西斜。
是傍晚。
室内干净整洁,书桌上摆着比一本砖头还厚的书,漆黑的封面印着烫金大字——模范小区守则。
乐洮坐在书桌前,查看属于他的住户面板。
【乐洮,性欲过于旺盛,暴露癖严重,待改造。】
也许是他看花眼了,其实是食欲过于旺盛,烹饪癖好严重。
乐洮合上书,再掀开。
扉页上的字迹写的清清楚楚,分毫未变。
说好的新人不会有毛病呢?!
他又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相反,他改善了兽人村村民和公寓众鬼的饮食,副本没一上来给他小红花他都觉得亏了,结果他居然是个有劣迹的住户!
乐洮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只能自认倒霉。
他并不知晓,刚刷新重启的《冬日公寓》副本,躺在床上的厉鬼下意识往身边摸,空荡荡的。
沈峰坐起来,晃晃昏昏沉沉的脑袋,迷茫的眼神逐渐清明。今天是他出门为家人采购香烛香火的日子。
但身旁尚有余温的被窝,空气中隐约的香气,都在告诉他,有异常。
他
', ' ')('立马去检查保险柜,里面有他骨灰和鬼力的加持,藏的是他生前最珍贵的东西,和时光回溯阵法。
家人的合照还在。
合照旁边摆着两个崭新的结婚证,打开一看,一对新人冲着镜头眉眼弯弯。
左边的很熟悉,就是他自己。
右边的人……很漂亮,他一看到就忍不住心脏发软,名字叫乐洮?是他的妻子……?
为什么记忆里没有?
沈峰启动阵法,窥见了前不久卧室发生的种种。
大红囍字的装饰随处可见,床单被罩都是喜庆的大红色,一对儿新人在床上四肢交缠,翻云覆雨,情事过后互相拥抱着温存。
‘他’怀抱温香软玉,“乖老婆,别担心,我会养你到寿终正寝,会陪你一起慢慢变老,等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对老掉牙的鬼夫夫。”
眉目精致柔和的美人仰头,笑说:“我才不要,这么俊的老公,变老了就不好看了。”
‘他’笑得开怀,“洮洮喜欢我的脸?”
“嗯,超帅!”
“那你多亲亲摸摸……”
话语随着交缠的唇舌变得模糊不清,两人相拥着睡下。
‘他’睡得正熟,身畔的爱妻忽的被一阵白光包裹,消失不见。
厉鬼记忆深处刚烙下的封印还不稳固,目睹这一切,汹涌的情绪瞬间将封印冲开。
他看见更多,不止有乐洮,还有此前无数形形色色的‘盲妻’。
原来是这样。
厉鬼笑得狰狞,他没跟系统硬刚,顺从地接受新的记忆封印。
无形无影的‘诅咒’穿透副本,找寻到乐洮,像个标记,烙在他身上。
而类似的标记,乐洮身上有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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