稠春水混着浊白阳精、如溺尿般淅淅沥沥地流出,皆洒落在萧九爷的腹胯上,把那硕大昂扬及黑糙的浓密毛发、浇淋地是一片狼藉。
第伍伍章鱼水(高h)加更
真是羞煞人!
林婵面庞潮红,小手握住他的大物对准穴口,腰腹径自往下沉,便听得咕吱作响,他(她)俩都没能抑住喉咙口的粗喘浅息。
林婵觉得要被他那肉茎撑裂了,入的是极深,抵着一块嫩肉,搓磨地又酸又痛,却也掩不住噬骨蚀髓的一阵欢愉,她其实适应的很好,可用如鱼得水来形容,也正因如此,才更感到臊皮。复又软趴趴倒在九爷的身上,咬他宽厚的肩膀:“我难受,没有气力,不要了。”
萧九爷信她个鬼,朝堂那些老谋深算的同僚、他都能辨识的分明,更况她这个憨媚娇怯的小丫头。
他箍住她的腿儿,腾腰坐起,背脊倚靠床板,因着这番挪动,林婵蹙眉,嘴里呜咽着:“撑死了。”蜜稠的黏水儿却肆流着。
萧九爷的指头沾染蜜液放在嘴里吮咂,又去含吸她的唇舌:“尝一尝,甜酒儿的味道。”
林婵嗯呀地愈发动情,悄悄直起脊骨,扭了扭腰肢,他的肉茎随之顶了顶,酥麻的抓挠心扉。
“九爷......”她两条滚白的胳臂搂住萧云彰的脖颈,小舌舔他的耳垂:“九爷,你来动。”
萧云彰连哄带骗:“我在下面不好使力,你在上面你来最适宜,以前可骑过马?”
林婵半信半疑,他方才一记深顶可凶狠,也没见不好使力,说道:“幼时骑过一次。”还是在萧府骑的,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你就当骑马便是。”
林婵有些新奇,其实看过避火图,知道是怎麽回事,便把两条腿岔得更开,抬起屁股露出肉茎小半截,缓缓地坐下尽根吃尽,再抬高些,再落下重些,再抬的更高,再落得轻些,这般反复几次,戳到的地儿快感攀爬,她还挺得趣,倒是萧云彰吃不消了,额上覆满一层薄汗,咬牙道:“小祖宗,能不能快马加鞭?”
林婵“哼”了一声,她方才求他动呢,他拿老爷架子,现在让她快马加鞭.....她偏不,得意道:“我不会骑马,要慢慢的,这样很快乐。”